可兽世没有这些材料,做不成。
其实,做那种北方的炕倒是挺好的。
但白诗诗是南方人,再加上从小就是在孤儿院长大,压根就不知道热炕要怎么做。
所以,白诗诗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晚上依旧是三个一个睡白诗诗睡中间,弦月睡最里面,帮白诗诗压被子。
而格林睡最外面,抱着白诗诗给她取暖。
之前抱了一个多月大肚子的白诗诗,现在她生了崽,大肚子没了,格林忽然有些不习惯。
以前睡觉总是要顾着白诗诗的肚子,生怕压到她,不小心碰撞到她。
现在忽然不要顾虑了,反而有些不适应。
但只要能抱着白诗诗睡觉,怎样他都能接受。
虽然只能单纯的抱着她什么都不做,但只要能抱着就足够了。
其实,白诗诗是觉得三个一起睡有些别扭,万一要是晚上出个什么“事故”,那另一个也会...
唉...要怪就怪这张床,刚好能容纳他们三个一起睡。
如果可以的话,白诗诗真的好想把这张床拆了。
可是她一介女子,拆不动啊!
她连这张床的一半都搬不动,更别说拆了。
寒夜里,白诗诗身旁一冷一热。
被捂热了就转到弦月那边散散热,冷了就到格林这边取取暖。
反正,有他俩在,不用怕冷也不用怕热。
可今晚却有一变故,弦月闻着白诗诗身上好闻的体香,全身燥热不止。
要不是因为白诗诗现在的身体情况不明,弦月早就如饿狼一般扑上去了。
偏偏白诗诗睡觉还不安分,生了崽子就到处乱动。
以前她是怀了崽,想动不能动,现在生了崽,她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没了大肚子的束缚,白诗诗根本就不用担心后果。
白诗诗是快活了,但弦月与格林就难熬了。
软玉在怀,他们怎么可能一点心思都没有。
白诗诗随便动两下,他们两个身上的欲、火就强一分。
到最后,弦月实在是憋不住了,变成兽身溜到了外面的河边。
而格林,还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
渐渐的,格林掌握了一种技巧。他只要自己静下心来,不去想白诗诗,他就没那么难受。
他们两个中,弦月是那种冲动类型的。
而他这种类型在白诗诗面前,很是吃亏。
不过反正又不是他自己,吃亏的又不是他。
良久,弦月才回的石屋。
弦月在经过格林身边的时候,后者隔着被子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寒气。
正在弦月准备上床的时候,格林伸出手拦住了他。
格林压着声音道:“弦月,你身上寒气太重了,会冻到诗诗的。”
现在,连格林都有些受不了弦月身上的寒气,就更别说白诗诗了。
弦月僵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因为他清楚的感受到,他自己身上的寒气有多重。
最终,弦月在角落里找了一个地方,变成兽身盘踞着睡着了。
因为他身上的体温,错过了很多与白诗诗温存的机会。
不管怎么样,夏季还是他的专属。
等明天问过老兽医了,他要把格林踢开,自己一个兽独占白诗诗,好安慰他幼小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