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嘛...”白诗诗挨个亲了蛇崽,惹得树上的弦月醋意连连。
为什么就没见白诗诗这样对过他,他难道比不上这些小崽子吗?
“别吃醋了,赶紧干活,得快点弄好让白诗诗休息。”格林冷不丁地催了弦月一句。
最不喜欢看见他这样了,连自己崽子的醋都吃,丢不丢兽脸?
多年之后,格林就被“啪啪啪”的打脸了。
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闻言,弦月回头瞪了格林一眼,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
哼——等你有了自己的崽子,就知道自己会有多气了。
看着别的雄性霸占白诗诗的怀抱,自己却只能光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做了还要被骂,你们能理解这种感受吗?
不能吧。
唉,他的苦,有谁能体会?
……………………
不远处的一座山上,一只白狐步履蹒跚的走着,忽然脚下一个打滑,整个兽身便滚了下去。
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一颗白色的打球滚了下来一样。
言奕感觉自已都快吐了,若是换作平时,他早就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可...他在山上走了这么久,自己又变成这般模样,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
为了变成这副样子,他将自己一大半的力量都封印了起来。
不知道滚了多久,就在言奕快受不了的时候,他娇小的身子撞到了一棵大树上,终是停了下来。
言奕只感觉自己眼冒金星,身体里的器官跟错位了似的,就差没口吐白沫了。
好一会,言奕才缓过神来。
满含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皮毛,原本是那么的白、那么的柔顺,现在却像是一个煤球一样,黑不溜秋的。
上面还沾了好多树叶泥土,浑身上下难受得要死。
言奕此时快要崩溃了,他皮毛啊……
虽然很心疼自己的皮毛,但索性的是,他从半山腰处直接滚到了山下。
要不然,靠他的脚力,至少要走到天黑才能走到山下。
不是他说,这山实在是太高了,而且还是群山里面最高的一座。
但为了雌性,这点苦不算什么。
随后,言奕就在附近找了条小溪清洗了一下自己的皮毛。
洗了两三遍,才露出原来的色彩。
言奕看了一下身上的雪白的皮毛,这才满意的甩了甩身上的水,朝白诗诗所在的地方走去。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他们是准备在这里安家了。
这样一来,目标就不会转移,他也不用拖着这小身板到处乱走了。
依他的脚程,再有两天的时间,就能走到白诗诗身边了。
言奕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离天黑还有那么一段时间,还是先去捕猎填饱一下自己的肚子吧,要不然都没力气赶路。
……………………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总算是把树洞布置好了。
弦月正打算下去叫白诗诗上来,却发现她等得已经睡着了。
放轻步子走到白诗诗身边,她怀里的蛇崽便猛得抬起了头。
见是自己的父兽,又窝回了母兽的怀里。
见状,弦月很是不满,伸出两个手指头便将蛇崽一条一条从白诗诗的怀里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