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奕真心觉得,自己跟他们在一起,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树洞里的隔音效果不好,以至于旁边白诗诗同弦月说的话他们都听得见。
“你别乱摸,我困了,我想睡觉。”白诗诗用力拍开了搭在自己眼间蠢蠢欲动的咸猪手。
大手要是再往上点,就能一把握住她的丰韵。
可弦月偏偏不如白诗诗的意,后者越是抗拒,他就越兴奋。
他知道,若他硬要的话,白诗诗也不会怎样,最多就是第二天早上赌气不理他。
若是放在以前,弦月可能会因为白诗诗累了不会勉强她。但现在树洞里多了一个兽,他迫不及待的想在言奕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
“你睡你的,我动我的。”语落,冰凉的大手伸进了白诗诗的衣襟里,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丰韵。
敏感的地带被别的兽触碰了,惹得白诗诗轻轻吟了一声。
闻声,树洞里的三个兽精神都紧绷起来,仿佛那声音还在耳边吟唱。
白诗诗的精神正处于紧绷状态,并没有听见自己的轻吟。
她只知道,要是弦月得逞的话,自己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个好觉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还好,可现在树洞里多了一个言奕,要是被他听见那种声音,明天她都不好意思见他了。
白诗诗伸出手试图将弦月的那只咸猪手给扯出来,可弦月的力气大,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弃了硬扯。
“弦月,我真的困了,等下次吧。”一想到隔壁屋里的言奕能听见这边的动静,白诗诗都有一种快哭的感觉。
她实在是放不下心,再不熟悉的兽人面前做那事。
哪怕他看不见,但他听得见。
视线移到隔壁房间,躺在硬板床上的言奕辗转难眠,一边还能听见白诗诗的吟吟细语,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一听见白诗诗不愿意,言奕心里便蹿起一丝无名怒火,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将他们俩拉开。
可是,那样做会不会给白诗诗留下不好的印象?
毕竟,他的身份还没有确定下来,没有资格去管他们之间的事。
当他听见白诗诗实在是不愿意,可弦月还想做那事的时候,言奕终于是坐不住了。
连忙蹿起身下地,冷不防被格林拉住了手臂。
“你去哪?”格林压低了声问道。
隔壁房间里的声音他不是没有听见,但这样的话他已经听得很习惯了。
虽然他心里很心疼白诗诗,但他们俩之间的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从白诗诗的语气里就听得出,她并不是不愿意跟弦月交配,只是树洞里有别的兽,她的心放不开。
要不然,弦月也不会一直抓着她不放。
他以为,白诗诗语气里的羞涩已经很明显了,可言奕却是一根筋,完全听不明白。
他要是过去了,白诗诗怕是更加觉得没脸见人了吧。
“诗诗不愿意,我得过去把他们拉开。”没想到,弦月背地里却是这样对白诗诗的。
她的说了她困了要睡觉,弦月还是要强迫她,简直太自私了。
要是换作是他,心疼都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