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这种时候,她就越是不能违心而论。
“是,我是在维护他。他不是故意要那样做电器,说他几句就可以了,有必要动手吗?”白诗诗气不过,同时还在观察着弦月的神情。
一旦他神情不对劲,她就立马转身逃离。
看着白诗诗如此小心翼翼得朝门口那边挪着,还时不时瞄自己一眼。
见状,弦月的怒气一时间都土崩瓦解了。
她还是老样子,从来不甘心事情的严重性,只会按照她自己的想法而走。
不过,她越是这样,还越显得天真无邪,不被尘世所污染。
“唉——”弦月轻轻地叹了一声。
“咦?”是她听错了吗,为什么她听到了有兽在叹息?
正在白诗诗疑惑的时候,弦月的蛇尾缠上了白诗诗的腰身。
拉开门,把她放在了门外。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握草!什么兽啊这是?
白诗诗狠狠地踹了一下门,以泄她的怒意。
不过到头来受罪的还是她,因为木门实在是太硬了。
“让我看看,疼不疼?”格林听见声响,就看到了白诗诗坐在地上揉着她的脚,便连忙赶到了她的身边。
她之前揉了几下,已经不是很疼了,“没事,扶我起来吧。”
见白诗诗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这才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她,“你也真是的,知道弦月的脾气,还要没事找事,被气着了吧?”
她都这样了,格林不安慰她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哼!”白诗诗撇了他一眼,傲娇的别过了头。
格林也是拿她没办法,确定了她的脚没事之后,又回去继续他的活了。
又揉了几下,白诗诗便把些穿好了,趁格林不注意溜出了树洞。
“嘶嘶~”母兽这是去哪了?怎么鬼鬼祟祟的?
“嘶嘶~”肯定是去看那个陌生兽了。
一旁的格林扭头看了一眼树洞口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她那样,也就只能蒙蒙他了。
白诗诗走出了树洞,便看见一只白狐卧在粗树干上进食。
听见后面有声响,白狐的耳朵动了动,随后头就扭了过来。
见白诗诗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吓得他将爪子下的猎物一扔,直接扔到树下了。
言奕也算了很爱干净的兽,那头掉下去的猎物鲜血淋漓,而他身上却一点血迹都没有。
不准确的来说,他是爱他的皮毛。
洞里的那两个兽,要不是她不喜欢脏乱,硬是帮他们养成了爱干净的好习惯,不然都不知道家里乱成什么样子了。
“言奕,其实你不必自责的,我已经没事了。之前,那些话我还没跟你说的。”
语落,一片沉默。
“你说吧,我听着。”言奕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跟你说,想必你肯定猜测过。弦月他们都已经接受了你,我也接受了你。但是,我现在需要一些时间跟你培养一下感情,要不然……”要不然,她都不好意思跟他交配。
偷瞄了一眼言奕,见他没说话,还以为他是在计较弦月打他的事情。
“弦月就是那个样子,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