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白诗诗是被一群哄闹的兽人吵醒的,纤嫩的从被窝里打出来,接着腿也摆脱了被窝的舒服。
脚边的夜恒早起来了,现在草窝里就只有她和言奕。
说实话,白诗诗还是比较喜欢抱着他们的兽身睡觉,又软又舒服。
不像人形,光溜溜的,她看了就脸红。
白诗诗听不惯外面的声音,用手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言奕。
“哎~你出去看一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言奕动都没动一下,显然还没有醒。倒是翻了个身抱着白诗诗,一只大手准确无误的握着她的大白兔。
白诗诗扒开言奕的咸猪手,手来到他的腰上,捏起一块赘肉就是一个360度回旋转,疼得言奕嗷嗷直叫。
“啊——疼疼疼疼——你轻点——”言奕疼得龇牙咧嘴,一个鲤鱼打挺就这样从草窝里站了起来。
躲开白诗诗的小手,言奕低头一看,腰间都红了一片了。
谁不知道,兽人身上的肉就属腰这一块的,而且还特别敏感、脆弱。
他觉得这就是白诗诗故意的,故意挑这块肉下手。
言奕的眼里都泛起了泪花,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白诗诗。
可怜又无助的蠕动着嘴唇,“诗诗——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这小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为了渲染气氛,言奕还特地拉长了声音。
“行了行了,你皮有多厚我不知道吗?赶紧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怎么了,我先起床穿衣服。”白诗诗一边说着,一边从草窝里爬了起来,拿过架子上的蛇蜕裙子就往身上套。
蛇蜕裙子很凉,不是很适合孕妇穿,但是不过只要在里面穿一个打底的兽皮就行了。
言奕收起之前在白诗诗面前的憋屈,沉了一口气便拉开了木屋的门踏了出去。
这一出木屋,言奕都惊呆了。
只见木屋面前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兽人,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一眼望去全是头。
更重要的是,他一出来,那些兽人都停下了讨论,全部转过头对他行注目礼。
言奕此时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了,果断的转身回了木屋。
“砰——”
木门被言奕砸得老响,吓得一旁的白诗诗打了个哆嗦。
“哎呀妈呀,你这是咋啦?”吓得白诗诗都飙出了东北腔。
言奕不说,沉了口气又打开了木门,那些兽人还站在外面看着他。
因为阵容太过强大,搞得言奕完全记不起今天要教他们怎么处理鱼肉。
穿好裙子的白诗诗看见言奕六神无主小站在门口,疑惑的走了过去。
看到外面黑压压的兽群,白诗诗也被惊到了。
我擦!怎么来了这么多兽,还来的这么早!
“诗诗——”言奕拖着老长的音,诉说着他的苦。
看见言奕这样,白诗诗也心疼,“没事啊,就一天的时间而已,你可以先教一些兽人,然后教会他们之后,可以让他们教其他的兽,这样你就不用这么辛苦的一个一个教了。”
白诗诗本来想拍言奕的肩,以示她的安慰,可无奈的是她昨天胳膊睡酸了,举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