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着一旁重逢的一人一兽,夜恒这边显得格外凄凉。
好像从一开始,白诗诗就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只把他当外兽。
“咕——咕——”
白诗诗的肚子不适宜的响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你还没吃东西?”话是对白诗诗说的,可言奕的目光却是看向夜恒的。
难道早上醒来,夜恒没有给白诗诗准备食物?
这也太不称职了吧。
要他是白诗诗,也不想接受这么一个马虎的伴侣。
殊不知,是白诗诗用绝食的方法将夜恒逼去找言奕的,自然就吃不了东西。
“没有。我饿了,我想吃你做的烤鸡。”在白诗诗心里,言奕的厨艺现在已经是仅此于格林的了。
“好,我现在就带你回去烤鸡吃去。”言奕单手将白诗诗抱了起来,往夜恒的木屋走去。
看着那一对璧人远远离去,夜恒的心拔凉拔凉的。
他现在真的好后悔,要是他之前没有对白诗诗做那些事情,事情根本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白诗诗不属于他……
“笃——笃——”
族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夜恒身后,叹了长长的一声气:“唉——你不用这么绝望,她现在不是还没有离开狼族吗,你还有机会。”
夜恒转过身,没有说话。
族医的那双眼睛,像是可以看破任何事情一样。
“只要你想,只要你肯努力,事情还是有回转的余地,雌性都是吃软不吃硬的。”
族医活了这么多年,看到过的兽人多了去了,雌性的那些心思他懂,无非就是那几种。
“您说的都是真的?”夜恒听了族医的话,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夜恒从小到大,最敬重的兽就是族医了。只要他说的话不违背伦理,夜恒都会相信的。
更何况,他现在本来就需要一个兽来安慰他、鼓励他继续去追求白诗诗。
族医的话,他怎能不听?
……
早晨是兽人最多的时候,顶着狼兽们意味不明的目光,言奕单手抱着白诗诗回到了夜恒的木屋里。
到了木屋,言奕就把白诗诗放到了地上,随即就从鸡窝里抓了一只鸡出来。
母鸡一离地,言奕就看见它先前坐的地方有两颗鸡蛋,便顺势拿出来了。
言奕提着瑟瑟发抖的母鸡,正准备将它割喉去毛,冷不防被出来的白诗诗大声给喝住了:“等一下!”
白诗诗急忙的赶到了言奕面前,夺过了他手里的母鸡。
“你杀母鸡干什么,这可是要留下来下蛋的。”白诗诗责怪了言奕一句,随即将母鸡放回了鸡窝。
她还要在狼族住十多天,吃的东西可不能少了鸡蛋。
言奕撇了撇嘴,又从鸡窝里抓了只公鸡出来。
母鸡不行,公鸡总行了吧?
白诗诗不喜欢血腥的场面,看到言奕准备杀鸡,便回木屋里去了。
静静地躺在草窝里,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让人震惊,一个又一个神转折。
忽然感觉,这个木屋就像是她自己的家一样。
木屋真正的主人夜恒,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在她面前,更是一点话语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