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我还是回树洞里吧。”说完,言奕就跳下了白诗诗的腿,迈着步子准备往树洞里走。
刚走几步,他的身体就悬空了。
回头一看,正是白诗诗将他重新抱了起来,正生气的看着他。
“言奕,你跟我说,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弦月欺负你了?”
白诗诗离去的时候言奕还是好好的,一定弦月趁她不在,偷偷对言奕做了什么。
“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在这个家,她的话就跟老佛爷的话没什么区别,要真是她想的那样,那就得好好教训教训弦月了。
为了达成效果,言奕还犹豫了几分,才慢慢点了头承认了弦月打了他。
其实,要不是他咬的那一口,弦月也不会教训他。
见言奕点头,白诗诗就知道是这样,连忙抱着言奕进了树洞里。
进了树洞后,便看见弦月侧躺在沙发上,蛇尾放在一旁。
见她进来,弦月便用蛇尾圈上了白诗诗的腰,将她连言奕一起带了过来。
撇了一眼缩在白诗诗怀里的言奕,再看了看气冲冲的白诗诗,弦月就知道是言奕这货告了状。
哼,就以为他会告状嘛,别忘了,言奕还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弦月特地用他那只受伤的胳膊将白诗诗耳前的碎发撩到了耳后,很快白诗诗就注意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口了。
只见白诗诗抓起弦月的胳膊问道:“弦月,这是怎么回事,谁咬的?”
问完,白诗诗就感觉到不对劲。
她走之前还好好的,言奕没有受伤,弦月胳膊上也没有伤口。
难道说,在她走后,弦月跟言奕打了一架?
白诗诗看向弦月,又看向言奕,一个头两个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搞什么鬼?”
言奕见事情败露了,偷偷用爪子扯了扯白诗诗的兽皮衣角,然后开始诉控弦月的罪行。
如今这个形式,谁先开口谁就占先机。
“诗诗,是他嘲笑我,所以我咬了他。哪知他将我甩到了树干上,还用蛇尾箍着我,弄得我透不过气来,直到你回来他才放开我。”
听见言奕在诉控他的罪行,弦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正想反驳什么,但又想到的确是这样。
比起他的这个伤口,言奕受的伤更重一些。
他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因为白诗诗已经相信了。
“弦月,是言奕说的这样吗?你为什么要嘲笑他?”白诗诗严肃的看着弦月,俨然像一个正在处理打架事件的老师,而弦月和言奕就是她的学生。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要罚就罚吧。”弦月已经认识到了他的错误,即使言奕也有错,但他已经不想在狡辩什么了。
现在认错,总归来说还是好一些的。
“好,既然你没有要说的,那我就取消你明天上床的资格。”白诗诗做出了对弦月的惩罚,随后抱着言奕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真是的,好不容易太平了这么久,结果又闹出这种事来,她只是想好好的过日子,真的有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