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不甘心的敲着门,没把白诗诗引来开门,倒是把隔壁的言奕引了出来。
言奕正倚在门前嘚瑟的看着弦月,还对他吹了声口哨。
闻声,弦月给了他一记眼刀子。
敢笑话他,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言奕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连忙撒丫子跑了。
弦月追了一段距离,看见言奕那货跑到树下去了,便也没心思追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白诗诗哄好,说不定她就肯让他进去了呢!
殊不知,弦月一直喊到半夜,里面的人都没出一声响。
弦月心有疑惑,悄悄地撬开了门走了进去。
走到白诗诗的床边一看,她早就睡着了,耳朵里还塞着棉花,难怪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弦月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耳朵里的棉花取了出来,放到了一边。
然后替她盖好被子,轻轻地躺在了她身旁。
……
第二天一早。
言奕已经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了,白诗诗的脑袋正靠在弦月光洁的胸膛上蹭着。
好凉好舒服啊,就是有点太硬了。
弦月早就被白诗诗蹭醒了,一直没喊醒她,就这样被她蹭出了一身火来,还不能灭。
随她蹭吧,只要她喜欢就好。
弦月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拨弄着白诗诗的一头秀发,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极乐感觉。
忽然,一阵湿润酥麻的感觉传上弦月的心头,他低头一看,白诗诗竟然在…在舔…
这一幕刺激到了弦月,正想翻身压住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却听见她在说着梦话。
“雪糕…好吃…我还要…雪糕…”
感情白诗诗这是把他的胸膛当成了食物在舔?
也是厉害了……
想到她可能是饿了,弦月连忙推了推她,“诗诗起床了,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弦月已经闻到了外面传来的香味,言奕的早餐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好吃的…我要吃好吃的…”
白诗诗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嘴里一直喊着吃。
下一秒,弦月直接将白诗诗抱了起来,晃了几下就把她给晃醒了。
“……”
怎么回事,她的雪糕呢?
白诗诗的大脑还正处于迷糊状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弦月看着一脸懵的白诗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你不是要吃好吃的吗,我这就带你出去吃好吃想。”
经弦月这么一提醒,白诗诗想起来了那是个梦。梦里她梦见了雪糕,她正舔着草莓味的雪糕,冰冰凉凉的。
就是那雪糕太硬了,她舔了好一会都没有化,搞得她还以为自己舔的是块冰。
白诗诗正想着那个梦,任由弦月帮她换衣服,却冷不防看见了弦月胸膛上的口水渍,猛地想起了什么。
等等,舔雪糕…冰的…
白诗诗瞪大了双眼看着有水渍的那处,默默的吞了口口水。
那个…既然弦月也没有要捅破这事的意思,那她也就不用再拿出来说了吧。
白诗诗不经意的别过脸去,没有再看那处。
“好了,穿好了,我们出去吧。”
“你也穿。”
听见他是穿好了,白诗诗下意识就转过身,结果又看到了那个有水渍的地方,猛地又把头调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