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没有兽去提这件事,怕一说出来,整个家都会不太平了。
几个伴侣在白诗诗醒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白诗诗没有在他们脸上看到什么异样的目光。
于是,白诗诗试探地问了一句:“刚才…我没说什么梦话吧?”
白诗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在场每一个兽的表情,生怕错过什么。
话可以撒谎,但表情和神态是不会骗人的。
但白诗诗还是太嫩了,轻而易举就被他们骗了过去。
“没有,你只是这两天休息不够,刚才在哄鹰崽睡觉的时候也睡了过去。”格林回答道。
他们都不会告诉白诗诗,她有说梦话的事实。
他们此时都已经知道了,白诗诗心里其实还是有夜恒的地位的,只是她自己不承认而已。
她不承认,他们也没得办法。
在他们三个伴侣中,格林是那个最大度的兽,其次便是言奕,再是弦月。
对于夜恒的存在,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心中有淡然也有吃味。
在听到弦月说起夜恒的事时,连言奕都陷入了沉默。
夜恒为了白诗诗,居然会一直待在那种地方,一直到生无可恋…
白诗诗有些愧疚,可又想起刚才的那个梦,她内心就有些不安。
过了一会,她又问:“那个,我想问一下,伴侣之间有心灵感应吗?”
语落,屋里的几个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格林开口回答的:“有。”
回答完,他们三个均是在想:诗诗已经问了出来,等下是不是就要去找夜恒了?
弦月蠕动着唇,一副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
该告诉她吗?
正在弦月犹豫的时候,白诗诗开口了:“屋里有些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好,嗯抱你出去。”
说话的兽依旧是格林。
格林给她穿好鞋子和兽皮,然后弯腰抱起了她。
言奕在前面开门,而弦月就跟在他们的后面。
蛇崽见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了,又跑到隔壁睡觉去了。
只有刚孵出来的鹰崽,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格林抱着白诗诗到了外面,一阵哇凉哇凉的风吹到了白诗诗的脸上,冻的她打了个哆嗦。
奇怪,虽说已经进入了雨季,但怎么说几天前还出了大太阳,怎么她竟然感觉到了冷。
弦月一直在白诗诗身后徘徊不定,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告不告诉她,最终的结果都不会很好。
索性的是,白诗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从格林的怀里站了起来。
下一秒,就见白诗诗捂着胸口说道:“格林,我感觉我的心好痛啊…还有我的背,火辣辣的。”
这种感觉,是白诗诗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话说完,白诗诗感觉背上的灼热又加重了几倍,脚下一个没站稳,便向后跌。
言奕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诗诗小心点!”
白诗诗倒在言奕的怀里,下一秒手便摸上了她的背,“我的背真的好热啊,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白诗诗的额头还有鼻头都渗出了细汗,她是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