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鹰崽吧唧吧唧地喝下了最后一口奶,饱饱地躺在白诗诗的手上打了一个嗝。
白诗诗慈爱地挠着鹰崽的肚子,弄得鹰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笑声。
鹰崽的喙已经由粉红色开始向黑色发展,等第一次蜕完皮后,便会变成淡黄色。
鹰崽从蛋里孵出来也有十几天了,身上的羽毛又短又密,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吃饱喝足的鹰崽已经渐渐有了睡意,眼皮打着颤,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见状,白诗诗正想把鹰崽抱到摇篮里去,冷不丁发现她忘了穿兽皮,上身一直都是光着的。
白诗诗有些囧,连忙把鹰崽放到一旁,拿过兽皮穿好,才将鹰崽又抱回了摇篮里。
全程,夜恒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跟个木头人似的。
鹰崽吸光了她一边的奶水,另一边还剩了不少,白诗诗准备去厨房拿个大石碗,回来吧奶水全挤出去。
多余的奶水不挤出来,久了会结块,到时候处理起来就很麻烦。
白诗诗穿好了鞋,正准备开门出去拿碗,却不想被兽从后面抱住了。
那兽两只手正握着她的两团圆润,头靠在她的颈窝处。
不用想,白诗诗都知道抱着她的兽是夜恒。
白诗诗沉了一口气,道:“夜恒你松开,我得出去了。”
未了,耳边传来夜恒那道无辜的声音:“诗诗,你这边不是还有吗?不需要弄出来?”
刚才,夜恒一直注意着白诗诗那边,自然也晓得鹰崽只吃了一边的奶,另外一边没动。
夜恒并不傻,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奶水在里面待久了,会变成一块一块的,之前他们狼族就有一个雌性懒得要命,经常不处理这事,结果那里长了一个很大的肿块,还留了脓,最后死了。
“你松开,我出去就是去拿碗的。”白诗诗解释道。
她都说了,夜恒也应该放开她了吧?
哪知,夜恒听了之后压根就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而是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抱上了床。
夜恒一双泛着火的眸子看的白诗诗心里发慌,她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白诗诗还真给猜对了。
只见夜恒把头微微凑到她胸前,道:“有我在,为什么还要拿碗,那样还费力一些。”
拿了碗,还得自己挤出来,还不如直接给他喝了,这样省时又省力。
前面两句白诗诗没听懂,后面一句她倒是听懂了。
白诗诗护着胸道:“那你想干嘛?”
可千万不是她想的那样。
接下来,夜恒说的那句话,击破了白诗诗的防线。
“我可以帮你…吸出来…如果就介意的话,是也可以去叫格林他们过来一起。”
无论是从话语中还是从夜恒的眼神里,都透露着危险的色彩。
夜恒自从来到她这,就一直很听话,怎么现在却原形毕露了?
白诗诗吞了口口水,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靠上墙,没有退路了才停下来。
“我警告你啊,你千万别乱来,不然我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