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白诗诗送走了兰依,便准备洗澡上床睡觉。
站在冒着热气的浴桶前,白诗诗正准备脱兽皮,突然从身后冒出了一只手,准确无疑的握住了她的丰韵。
白诗诗被吓得一跳,忙捂着胸口往后看去,便看见了言奕那张天真无邪地脸。
只见他指着白诗诗那处说:“诗诗,怎么没有了?”
白诗诗一头雾水,“什么没有了,你赶紧出去,我要洗澡了。”
“奶水呀,我刚才捏了一下,今天白天的一点都没有了。你告诉我,是被谁偷吃了?”言奕突然严肃了起来,他抓着白诗诗的手,问道。
白诗诗是不可能告诉他,是被夜恒喝了,不然他肯定会去找夜恒麻烦。
于是白诗诗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慌:“大部分的都被鹰崽喝了,剩下了的那一点挤出来被我自己喝了。”
“你确定?”
“确定。”
白诗诗绷着脸,没让脸上露出破绽。
言奕最后又看了她一眼,似是相信了,便退了出去。
白诗诗在撒谎,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居然说是被她自己喝了,之前怎么没见她喝过?肯定是被夜恒那家伙捷足先登了。
……
白诗诗洗完了澡,便回了房间,夜恒正在房间里哄着鹰崽睡觉。
这些天,借着坐月子的名义,晚上都是夜恒陪着她睡,隔壁的那几个兽虽没出声,但总归还是有些不满的。
所以白诗诗寻思着,要不要让夜恒也搬过去,继续实施之前的规律。
所谓规律,就是四个伴侣每天轮一个陪白诗诗。
可是看着那边认真哄着鹰崽睡觉的夜恒,白诗诗又不忍心让他去隔壁。
隔壁的几个兽本来就对夜恒不满,让他过去岂不是送他入虎口?
罢了罢了,再让他多睡一晚吧,那规律就从明天开始实行。
为了不让他们起争执,白诗诗还特地跑到隔壁跟他们说了一声,好在隔壁的几个兽能理解她的心思,便同意了。
回了房间,白诗诗就拉着夜恒上床睡觉了。
原以为这一觉可以睡到天亮,可没想到的是,白诗诗半夜被吵醒了。
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吵醒了。
白诗诗睁开了眼,分辨出那声音是鹰崽发出来的,连忙把身旁的夜恒推醒了,把用来照明的夜明珠拿了出来。
“崽崽怎么了?”白诗诗连鞋也没穿一只,直接跳下了床,奔向了摇篮。
闹了这么大动静,隔壁的弦月他们也被吵醒过来了。
摇篮里,那只雌在时而蜷缩至一坨,时而用身子撞击着摇篮,很是痛苦。
白诗诗用手碰了一下那只雌崽,发现她的体温高的要命。
连忙拉着刚过来的格林,着急地问道:“格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白诗诗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的眼里尽是担忧。
格林往摇篮里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可雌崽的体温急剧升高,有些像是要变成人形了。可…一般幼崽得到了年纪才会变成人形,她才孵出来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