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凉的温度,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咳咳——弦月——咳咳——你干嘛——”
刚才白诗诗被水呛到了,把水吐出来以后,便问他道。
也不知道这货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见。
弦月的头靠在她的颈窝处,喷洒出来的气息居然是温热的。
白诗诗猜想,他应该是想那个了,但今天晚上是轮到言奕,弦月是昨天,早就已经过去了。
想来昨天这货就一直缠着她交配,半夜她去给小雨喂奶,他还是凑了上来。
也不管小雨懂不懂他们这干嘛,分开她就闯了进来,把白诗诗羞的。
昨天弦月弄了她很久,现在又来,白诗诗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了。
白诗诗伸腿往后踢了一脚,想就此把他踢开。
可她忘了弦月是兽人,哪那么容易被她踢开。
踢不走,那白诗诗便用说的:“你出去,等会言奕就回来了,被他看见他又吃醋。”
白诗诗可不想再上演两兽一人的事了,她这个小身板,哪坚持得了啊。
“快点…出去!”
白诗诗又踢了一脚,正要缩回来,冷不防被弦月抓住了脚,她动弹不得。
白诗诗被气得眼睛瞪得老大,“弦月——你——”
弦月凑到她耳边道:“让我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
白诗诗几乎是咬着牙把这两个字说了出来。
他什么时候不行,偏偏等到她要洗澡的时候。
无论白诗诗怎么拒接,弦月最后还是得逞了。
好几个月没碰白诗诗,他一碰,便不想停下来了。
管他今天是轮到谁了,再怎么样也要等他尽兴才行。
……
不知时间已过去好久,久到木桶里的水已经凉了,身上的兽才停下来。
白诗诗一点力气也没了,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最后,弦月围了张兽皮出去,准备给白诗诗再重新烧一桶热水,冷不防碰上了外面阴沉着脸的言奕。
“弦月你怎么可以这样!”言奕咬牙切齿道。
他刚从外面回来,准备回房间里跟白诗诗温存,结果房间里压根就没有白诗诗的身影,言奕才在洗澡房里找到了白诗诗。
可里面不止白诗诗一个人,还多出了一个兽…
就这样,言奕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里面的兽才出来。
迎面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
那味道充斥着言奕的大脑,激起了他的兽、欲,也激起了他的愤怒。
弦月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今天已经轮到了他,再不济,他白天也是行的,可偏偏却选到了晚上。
言奕觉得弦月就是故意的,故意把白诗诗的力气榨干,好让她晚上跟他交配不成。
弦月能说他是控制不住了吗?就算他说了,言奕也不会信的吧。
左右言奕打不过自己,弦月一句回答也没有,便去烧水了。
言奕急红了眼,跑进里面,看见白诗诗坐在木桶里,身体力气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净,像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就这么趴在木桶的边缘。
见言奕进来,白诗诗卯足了力气,伸手拿兽皮盖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