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昨天哭得那么伤心,现在可能还没醒。
格林刚想着,里面就传来了白诗诗弱弱的声音。
“外面…有兽吗?”
闻言,格林走过去应了一声,一边把门打开了,“我在呢诗诗。”
推开门,就见白诗诗坐在床边,身上披着兽皮,有些尴尬地看着朝她走来的格林。
“怎么了?”
“我…我发情了…”
白诗诗那个悲催呀,本来她还想再睡一个回笼觉,结果…结果下身突然一股热流顺着她的大腿流了出来。
说话间,白诗诗往旁边挪了一点,将兽皮掀开,露出了床上的一摊血迹。
见状格林默默走过去把垫在床上的兽皮扯了下来,又到柜子里拿了一块干净的铺了上去。
随后,格林又把那张已经弄脏了的兽皮翻了个面放在椅子上,对站在一边的白诗诗说:“诗诗,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拿棉花。”
“嗯。”白诗诗披着兽皮坐到了椅子上,看着格林忙碌来忙碌去。
最终,白诗诗垫上了舒舒服服的“姨妈巾”,喝上了暖胃的奶兽汤。
这汤,其实是为小雨准备的,但现在白诗诗醒了,就盛了一碗给她。
一碗奶兽熬出来的汤下肚后,白诗诗便觉得胸前胀胀的,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奶水溢出来。
在格林收碗出去了以后,白诗诗看着她那对已经演变为D罩杯的X,无奈地叹了一声。
长那么大干嘛,还不是便宜了那些个家伙。
X越来越胀,白诗诗起身走到门边,让抱着小雨的夜恒进来,她准备喂奶了。
夜恒还没走到白诗诗身边,他怀里的小雨就已经张开了双臂,等着白诗诗来抱她。
刚才她喝了奶兽都汤,虽有奶的味道,但还是比不上白诗诗的母乳。
一进到白诗诗的怀里,小雨就忍不住开始蹭起她的X来,生生把兽皮给蹭开了,随后找准了位置一口含住,稍微用点力吸,美味的奶水就被吸到了嘴里。
还是母兽的奶水好喝,一辈子也喝不腻。
夜恒闻到充满了奶香味的空气中夹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忍不住嗅了嗅,却发现那是从白诗诗身上发出来的。
夜恒疾步走到白诗诗面前,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来回转了两圈,最后视线定格在了白诗诗的腿间。
白诗诗被夜恒这一系列的动作给搞蒙了,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夜恒……”
“诗诗,你受伤了。”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肯定句。
受伤?
白诗诗更懵了。
随即反应过来夜恒在盯着她腿间看,白诗诗才猛地记起来。
解释道:“夜恒,我没有受伤,我那是…那是发情了。”
“发情?”夜恒的眼瞪得老大,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一样。
夜恒看了看白诗诗,又看了看她怀里正在吸食的小雨。
“夜恒,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我之前说我是人类,人类女子每个月都会发情,而兽人雌性,一年才发情一次。”
上次她解释得太匆忙,忘了把这事告诉他,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