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小雨,树洞外就只剩下了白诗诗和她的四个伴侣。
白诗诗靠在夜恒的怀里抽泣着,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你们…你们若是回…不来了…叫我一个人…怎么…怎么生活。”
白诗诗已经受够了那种孤独的日子,她不想她的爱人们离她而去。
“为什么你们可以…我…我就不行…”
他们都知道白诗诗说的是什么,只是外面局势动荡不安,实在不适合白诗诗加入。
格林沉声道:“诗诗,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对抗堕落兽和兽潮的兽人又不止是我们,还有从其他地方集结起来的兽人。”
只是他和夜恒一个是族长的继承兽,一个已经是族长了,关键时候就得冲在前头。
不过这些,格林是不打算告诉白诗诗。
只要将她们这些雌性和幼崽安顿好了,他们便不会有后顾之忧,便会专心致志地对抗兽潮和堕落兽。
“唔——啊——”
靠在夜恒怀里的白诗诗突然发出了难受的声音,接着便蹲了下来。
她的小脸紧皱着,鼻涕眼泪的混在了一起,关键是手还捂着肚子。
见状,四个伴侣连忙跑到了她身边,查看她的状况。
“怎么样了,是肚子难受吗?”最先发声的是离白诗诗最近的夜恒。
他蹲在她面前,手往她的肚子上探了探。
白诗诗整个肚子都是紧绷着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站在最外圈的言奕看了,悠悠的来了一句:“是不是动了胎气?”
闻言,在场的几个兽包括白诗诗在内,都紧张了去了。
这动了胎气可不是一件小事,搞不好还会小产。
“先把诗诗抱回去吧,我去烧点热水。”格林说道。
未了,又舔了一句:“诗诗饭还没有吃完,言奕你给她带进去,锅里还有热的。”
“好。”言奕应了一声,便拿着白诗诗的碗进厨房盛了热饭出来,又到桌上夹了些菜。
而夜恒和弦月则负责把白诗诗抱回树洞,顺便观察她的情况。
白诗诗下半身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夜恒身上,弦月还给她盖了一条薄厚适宜的兽皮。
夜恒手探上白诗诗的肚子,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经过那一番折腾,白诗诗的脸色苍白无力,声若蚊蝇地道:“比刚才好点了,没那么难受了。”
都说孕妇的情绪不能太激动,现在好了,动了胎气,这下她得有好几天都别想下床了。
白诗诗脸上的泪痕都被弦月擦去了,这时言奕把饭菜端了进来,还捎带了杯热水。
将热水递给白诗诗:“诗诗,先喝点,人也舒服一些。”
白诗诗的这个情况比较特殊,又不好去找族医,便只能他们自己小心一点。
白诗诗接过水喝了一大半,便又放了回去。
热水烘得肚子暖暖的,白诗诗已经感觉不到难受了。
随即,言奕又将盛有菜和饭的碗给白诗诗递了过来,对她说:“诗诗,你先把饭吃了吧,等会我用幻术帮你看看,看肚子里的狼崽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