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淡青色的的风温柔的在那雪白匕首上缠绕。
“怎么怀疑我吗?”见三人半晌不回话,她问。
匕首的上的风在女子的手上就像调皮的小蛇,打着转的旋转。
“姐姐是冰系,妹妹是风系,有问题吗?”
无上的眼内神色一松。
无双则是警惕中的带着深思。
司仪警惕之心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是紧绷了。
因为他对于面前人说的话一点都不相信,即便那漆黑的眸子都遮掩不住那内里此时恶劣的玩味儿。像是在逗弄什么有趣的猫儿,姒容心情尚好。
“一个人也可以拥有两种变异灵根,虽然这非常的稀少,但并不是不可能的。”他提出自己的怀疑,却不想引的对方突然笑了起来。
然后三人便几乎同时后退了一步。
姒容笑够了后,她猛的面无表情,表情似笑非笑。
“真是无趣,不相信就不相信哪那么多废话。”
下场漆黑的眸子,睫毛上下像是翩跹的黑色蝴蝶,漆黑的,再往里看似乎便看见那可怖的蝴蝶复眼。
司仪喉咙干涸,喉间微微发紧。
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反应,简直像极了阴晴不定。关键现在明明对方都猛的变的面无表情,他却依旧无法确定对方此时的心情是好是坏。
“你想做什么?”无上突然站出来问道。
无双也在身后问道:“你为何要杀了无风,你们两人不是同盟关系吗。”
“同盟?”女子似乎在微微思索这个词的意思。
是同盟啊。
“暂时的同盟。”姒容纠正无双的用词。
达成目的造成的一时兴趣似乎已经消失,面罩下的面容恢复了淡漠,眼内没有对面三人的身影。
无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啊,我就是你们一直找的白衣女子。”姒容突然道。
但是依旧忽视了无上的问题。
无上梗着脖子。
这人太目中无人!自话自说!
不过。
嗯?!
白衣女子!
这人就是那白衣女子!
无上立马来了精神。
这人果然就是那白衣女子!
无上刚想说现在三人一起杀了她。
无双特正想问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然后就听到对方淡淡又嚣张至极的声音:“若想杀我,现在你们三人便一起上吧。”
白衣女人头也不回,面罩落在地上然后消失露出内里的容颜。
此时的她与刚刚那个恶劣的人相比就像两个人,但所有人都觉的面前的这个才是最危险的。
姒容看着这三个光神殿的人:“也许这样才能杀死我吧。”淡淡的像是在叹息一个事实。
俊雅的司仪心内艹!了一声
真他妈嚣张!比他嚣张多了!他渡劫期的修为都没这么个嚣张过。
对方到底凭什么这么嚣张!
妈的!
然后他们就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这么嚣张了。
因为两个精致少年少女从远处赶着投胎似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善良火焰般的红云还有那纯真叮铃铃的红铃不是魔族少主又是哪个!
而且姐姐?
这女人不是道宗的人什么时候又和魔族沾亲带故了。
“姐姐!没想到你竟然会来找我们。”魔铃几乎立马站定,纯真的小脸上纯真的眸子一眨又一眨:“我和哥哥可是超级想你,每一个日夜修炼的时候倒是靠着对姐姐的思念才会恢复的这么快呢。”
想的都希望结界赶紧死呢。
“每次一想姐姐,我和哥哥就动力非常呢。”魔铃撒着娇。
姒容:“真是我的好妹妹,姐姐都不知道我对妹妹这么重要呢。”
魔云照旧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对面的光神殿司仪三人。
“光神殿的来我魔族做什么?”因为两人一直在闭关修养,倒是不知道外界的事情,此时见了光神殿的人是哪哪都不爽。厌恶的精致的眉头都要脱落出来。
此时魔铃也似乎才看到了对面的三人。
对面三人:……
他们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
“哥哥,这不是光神殿的司仪大人吗,你小心点说话,不然光神殿就打过来了。”
司仪面对讽刺颇为无奈但是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他只有忍。
而且面对两个小不点孩,他作为长辈也不该也不能和他们计较。
丢面。
但魔铃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对方:“打扰了我们和姐姐的相聚了,你们三人赶快走了。”嘴上说着让哥哥红说话小心点,但她说话那却是一点都没客气。
都在自己的地盘上了,那还客气什么。
司仪:……
无上气的额角直跳。
无上嘴角抽抽。
司仪大袖一挥,然后异常‘霸气’的道:“我们走!”
“这尸体你们不带回去交差吗?”
背后突然出现的女声。大司仪身形诡异一顿,然后袖子再想霸气的一挥袖却怎么也霸气不来了。
对方竟然还知道他们要交差!
将地上的无头尸体卷走后,三人终于走了。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圆,人站在地面上就像是站在月亮中间一样,神秘又迷人。
“啊,姐姐现在终于只剩下我们了呢。”
魔铃兴奋地,指尖魔爪都控制不住的露出来,她再看向那边的魔云,魔云控制的好点但也露出了半个魔爪。
“姐姐刚刚杀人了吗?”魔铃轻轻靠近,她靠近的却格外小心。
嗅着空气中的血腥,魔铃指尖的魔爪兴奋的全都露出来:“看样子是姐姐杀的呢,等会我们让姐姐体会一下被杀的感觉怎么样。”
魔云也从背后不紧不慢的靠近。
“姐姐感兴趣吗。”血红色的瞳孔微微竖起,两人像是未开化的猛兽,凶相毕露。
“不感兴趣。”
蛛网般的神魂在两人身后展开像是蓄势待发的猎人,蛛丝都绷的紧紧的。
两人若无所觉。
两人的神魂在那密布的蛛丝面前就像是弱小的幼虫不堪一击。
无形的神魂在两人靠近的时候如饿狼一般瞬间捆缚住两人,黑色尖利的魔爪在一前一后骤然停在姒容的身前就差一毫米的距离,有风吹过,白衣微微飘动,轻轻拂在那玩具一样的黑色魔爪上。
两人睁着精致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爪子在那衣服上的蹭来蹭去,蹭去又蹭来。
衣服嚣张:我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