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韩锋被清脆的鸟鸣声惊醒,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副卧室的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张毛毯,窗外,两只小鸟看见他起身,顿时展翅飞起,互相追逐着远去了。
身上隐隐的疼,胸口,肩膀上,脖子上都是一排排小巧的牙印,后背上还有一道道抓痕,也是白雪留下的杰作。
想想昨夜的疯狂,韩锋只能在心底感慨一句,寡妇凶悍啊,尤其是**了数年之久的寡妇,绝对能把人榨干,像自己这样如同铁打一般的精壮汉子,都被搞得腰背有些发酸了。同时他也有点后怕,昨夜并没有任何安全措施,连续做了八次,都是直接中出,搞不好会给小城添个弟弟妹妹啥的,那就麻烦了。
浴室里传来冲水的声音,还有隐约的歌声,看起来白雪的心情很愉快,不一会儿,穿着浴袍的白雪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脖颈修长光洁,没系紧的浴袍中,耸动着一对白兔,出浴的白雪容光焕发,不施粉黛的脸蛋如同白瓷一般光洁而红润,肌肤吹弹可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白雪冲着床上的韩锋莞尔一笑:“你累了,再睡一会吧,我去做早饭。”说完就扭头出去了。
韩锋起身下床,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来到浴室,看到白雪帮他准备好的浴袍和浴巾,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不禁感叹这女人的细心。
匆匆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放着一套崭新的**和袜子,白雪在外面说:“你的衣服帮你洗了,你先穿睡衣吧,一会就好。”
韩锋穿上睡衣出来,走到餐厅,小城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吃饭了,看到韩锋便乖乖的喊了一句:“叔叔早。”
韩锋老脸一红,回了一句:“你早。”心中暗暗愧疚,昨天把人家小男孩的妈妈给睡了,怪不好意思的。
白雪端着几个盘子出来放在他们面前,小城是一个荷包蛋,牛奶和麦片粥,韩锋是四个荷包蛋,一大杯牛奶,小城不满意的说:“妈妈,为什么叔叔的鸡蛋那么多。”
白雪坐下来摸着儿子的脑袋说:“叔叔干活累了,所以要吃四个鸡蛋,小城没干活,所以只吃一个。”
小城不服气的说:“叔叔没干活,叔叔在和妈妈打架,我都看见了。”
白雪的脸一下子红了,生气说:“小城不许胡说,叔叔昨天喝醉了,在咱们家住了一晚而已,小城不许告诉别人哦,不然叔叔以后再也不来咱们家了。”
这一招很好使,小城立刻老实了:“妈妈我不告诉别人。”
小城这样一说,白雪才放心,三个人吃了早饭,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白雪家的洗衣机很先进,韩锋的衣服已经洗好并且烘干了,拿熨斗烫一下就可以穿了,韩锋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里就是自己的家,白雪就是自己的老婆,小城就是自己的儿子,这种感觉很温馨,但也有一种隐隐的负罪感。
一切处理停当,三人穿戴整齐下楼,乘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沃尔沃之后,白雪问:“我带小城去医院复查,你去哪里?”
韩锋说:“我还有事,你把我放在公共汽车站就行了。”
白雪点点头,不再说话,发动汽车开出车库,来到最近的一个公车站,停下汽车,韩锋还想说点什么,但白雪却毫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似乎韩锋只是个搭车的陌生人,而不是和她**一夜的男人。
韩锋开门下车,说声再见,白雪冷冷的点头就算回答了,一踩油门,沃尔沃如同离弦之箭般开走了。
……
韩锋刚下车没有多久,工商行政管理局的电话就打来了,说韩锋的上交的资料齐全,让韩锋办理好公司的银行账号,带齐个人资料再去一趟工商行政管理局办理营业执照、组织机构代码证和税务登记证。
这是个好事,公司能办起来就好,他最烦这些事儿的了,原本他是想让苏东庭去帮他办理的,但这些事情涉及到某些机密,虽然他知道苏东庭是不会背叛他的,但为以防万一,他还是亲自跑了好几趟。
工商行政管理局所说的这些资料,韩锋早就弄好了,拦下出租车回家将资料拿到手之后,韩锋便去了工商管理局一趟。
事情很轻松就办好了,从工商行政管理局出来,韩锋便直接给唐博文电话,现在证件都办齐了,就差公司大楼了,他这些年不在江海,不知道什么地段比较实惠。
唐博文接到电话之后,让他不用操心,剩下的事儿他搞定。
省却自己一大堆麻烦的事情,韩锋也是乐得轻松,就把事儿交给了唐博文处理。
正想拦下出租车离开的时候,一阵急刹车响起,随后便有一辆警车杀到韩锋的面前,吓了韩锋一跳。韩锋想也没想伸手从车窗伸进去,想将这不知死活的司机从窗口里拽出来揍一顿解气的,公安局又怎么样?就可以乱开车?这要是出事了呢?
只是忽然间韩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伸进警车里的手,触手感觉非常良好,虽然隔着制服,但依旧能感觉到手掌里传来柔柔软软的,而且还极具弹性感觉,这哪是男人的胸膛的,分明就是女人的胸部。
韩锋抬起头朝着警车里面望了过去,便看到女刑警陈冰那双怒火滔天的脸,牙齿被她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怒了,怒了。
陈冰活了23年,还没有遇过这么光明正大,这么胆大包天的色.狼,感觉自己那从未被她除外的人碰过的丰满坚挺的胸部被韩锋的魔掌握住,她就怒火滔天。
被怒火冲昏了脑的陈冰,什么也没想反手就从车袋里掏出手枪,上环拉上保险丝就要给韩锋放一炮。
好在韩锋韩锋反应快,另一只手迅速的将女刑警陈冰手中的手枪夺了过来,要不然这一枪子他就着着实实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