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看这是啥?”
梁柔顺着周宇的视线看过去,没想到竟然是三只小鸡仔,现在各家各户明面上允许养的鸡仔数量是两只,超过的部分都要充公,但日子过的困难,这时候遇到一个好的大队长是多么的有用。
只要领导不追究,私下里面一家多样几只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大家都可能有勾心斗角的利益纠纷,但是这件事情大家非常有默契保持沉默。
“小鸡仔?你在哪弄的啊?这时候也不是下小鸡的季节啊?”
周宇神秘笑道:“一般人去肯定不会给,而且这还是刘爱国家的鸡,那是好兄弟,我平日不在家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记得去找他就行了。”
梁柔摸着小鸡仔开心的不行,鸡蛋谁不爱?谁会嫌弃多,只要有机会,那就必须要多养一些,就连梁老太那样儿的,后院里面多养了还不知道多少只鸡呢,可惜,那么多也白养,一天扣扣搜搜的,碰她的鸡一下,就跟要了她的老命一样。
三只小鸡的到来受到了全家的热烈欢迎,柱子和三丫还拍着胸脯表示。
“以后我们会多弄点蚯蚓虫子,把它养的肥肥的,它就可以多下蛋,那过年的时候可以不可以杀一只啊?”
说着说着大家就开始咽口水了,虽然猪肉大家最近也吃过不少了,但是鸡肉不一样,家家户户也有只有不下蛋还费粮食的鸡才会有被杀的待遇。
梁柔点头保证,“当然可以了,就算还下蛋也可以,只要有小鸡仔,这样咱们才能循环吃上鸡蛋。”
夜。
“媳妇,快穿衣服,我带你去看热闹。”
周宇的话直接给梁柔弄懵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乌漆墨黑,别说看热闹了,没有月亮之处,黑的看个人都费劲。
“这天色,你确定?”
“当然了,要是晚了,就没有热闹可看了。”
梁柔一路西丽湖如的跟着周宇,等到了快到县城的时候俩人听到说话的声音才停下来。
梁柔一听见这个声音就觉得很熟悉,还好那个地方有月光,就着月光一看,没想到竟然是谢飞远,他的对面是之前在县城里面拦路的二流子。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就理清楚了,找人拦路要打自己的竟然是谢飞远,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上次被吓到了。
“你说的热闹就是这个?”
周宇阴沉着脸,不要钱的冷气嗖嗖的往出放。
“媳妇,你说咱们怎么收拾他比较好呢。”
梁柔看周宇想要插手,也没客气,直接说道:“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只要不把人给玩死了,咋样的都行。”
周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拉着梁柔就回去了。
将梁柔送回去之后,周宇暗搓搓的没有吵醒任何人就出去了。
“唔,谁?你是谁?”
周宇也没管谢飞远是怎么叫唤,这货敢对他媳妇下手,不用说,就是按照活腻歪的标准揍,麻袋一套,爱谁谁。
“呜嗷....疼,祖宗,求求你了,你饶看了我一条狗命吧,我这狗命不值钱,求求你了。”
周宇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你是不想要你的腿?胳膊?还是你男人身份的证明呢?”
“大哥,我不知道我得罪谁了,但是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不敢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
周宇冷笑一声,没客气,后面越下手越狠,一声嚎叫,直接给人打晕过去了。
“这,这是谁啊?”
女人的一声尖叫引来无数人的观看。
“这好像是谢知青吧,咋被打成这样了?这是得罪谁了?衣服咋都不剩了呢?”
等梁老太和梁霜来的时候,经过大家一对一的宣传,都知道了谢飞远的事情。
看见谢飞远倒霉的事情,梁柔当然不会错过。
“你做的?”
周宇听到媳妇这么问,挑了挑眉。
“媳妇,你说什么呢?”
“少给我装蒜,昨天晚上咱们才知道的事情,今天人就变成这样子了,说跟你没关系,你觉得我会相信么?”
周宇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媳妇。”
“叫祖宗都没用,没被发现吧?”
周宇一看这情况也不隐瞒了,直接说道:“当然了,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
过了一会儿,梁柔说道:“打的好,这样打才过瘾,就应该这样,直接打爆他的狗头。”
.....
“飞远,你醒了啊,你跟我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谢飞远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只记得对方的声音很低沉,又有一点空灵的感觉,好像是要来催命锁魂一样。
梁霜看谢飞远被吓傻了,心疼的不行,于是找到梁老太和大伯母。
“妈、嫂子,我觉得这事怎么看怎么奇怪,咱们家也没得罪什么人啊,飞远咋能被人打成这样,我看十有八九就是梁柔做的,肯定是她看我不顺眼,现在又拿我没办法,就只好用飞远出气,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
梁老太一听,气的火冒三丈,这家里面现在她最疼的人除了梁霜就是谢飞远了,这可是自己以后进城的指望。
“放肆,我就说谁能跟咱们家不对付呢,现在看来一定是梁柔这个贱人,这是给咱们下马威呢,老大媳妇,你跟我走,咱们去找他们算账。”
大伯母本来不想去的,梁老太费要拉着自己跟她们一起,说不过他们就只能过去了。
“梁柔,下贱皮子,你给我出来。”
梁柔皱着没有一脸不耐烦的出来了。
“什么事?”
“贱人,你还好意思问,我们家谢飞远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敢下那么黑的手,你个黑心肝的,欺人欺负到老娘家了?”
梁柔无语的问道:“谢飞远被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是看到我打人了,还是谢飞远指认是我了?你要在这凭空想象,没事找事,奶不是我说,您这么大岁数了,该安享晚年的时候就好好享受,别操心那么多。”
梁柔心想,这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明明做这事情的就是周宇,虽然是一家人,但是锅还是要各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