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韵毫无征兆的扑过来把我吓了一跳,拉我肩膀的人是影子,提醒我的人却是雨哥。
几乎在同一个瞬间雨哥和影子发现了不对劲,可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雅韵噗通跪倒在我的面前,就这么和我面对面。
“明先生……”雅韵话没说话脑袋一歪,直接被影子一脚踹飞出去,身体在地板上滑行两米重重撞在桌子腿上。
影子这一下速度非常快,雅韵距离我还有半米的距离就被踹飞,紧接着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擦,刚才什么情况啊?”我从地上站起了起来,刚才拉我的时候力气太大,直接把我拉倒在地上。
“你这个兄弟太紧张了。”雨哥解释了一下,影子一脸歉意的看着我。
“没事没事,刚才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要来杀我呢!”我调侃了一句,刚才情况来的着实是有些突然。
刚才询问冰毒是否会上瘾的时候我思想不集中,谁也没注意到雅韵,可刚才那一瞬间我清楚看到她是主动跪下了。
从肢体语言来判断她并没有攻击性,只不过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就被影子踹出去……
雅韵趴在桌子角落的位置,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好像是哭了……
“你没事吧?把她扶起来。”我招呼了一句,花衬衫和纹身青年过去把人扶起来。
扶来起雅韵的脸上挂满了眼泪,估计是刚才那一脚把她踢疼了,我心里莫名有些复杂。
从小到大我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刚才影子那一脚对我有些冲击,毕竟说白了她也只是一个姑娘。
“不好意思,刚才我朋友太激动了。”我歉意的说了句,雅韵坐在沙发上头低抽泣。
“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再次表示歉意,但我没有责怪影子的意思。
雅韵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突然靠近对我意味着什么,她也不知道影子会有多么快的出手。
俗话说宁杀错不放过,对我来说只要能够保全自己,任何事情都是不为过的。
“呜呜呜……”她哭的越来越伤心,这一幕反而让人有些束手无策。
我摸出一支香烟点燃,雨哥朝着花衬衫他们摆了摆手。
“哭什么哭!动你一下还怎么了?有情绪啊!”花衬衫咄咄逼人的骂了句,顿时雅韵的哭声小了很多。
“哎哎,不要这样。”我摆手制止花衬衫,雨哥立刻跟着摆了摆手。
“明哥你不知道,她在酒吧就是个陪溜妹,经历的场面了多去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花衬衫满脸无所谓的说了句,我并不能认同他这个态度,如同对待那些赌徒的时候一样。
“就算她是陪溜妹,那也不能这样。”我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晰,这不关乎身份和地位,这是最起码的原则问题。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爹妈生养的,没有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受了委屈和伤害都知道疼。
“怎么说呢,她们这种溜过冰和没有溜过的小姐是绝对不一样的,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她们。”
纹身青年解释了一番,这话到让我有些好奇了,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
“噢?这话怎么说的?”
“一般人都会有些羞耻感,溜过冰的完全没有,在包房就能赤果果的摇晃跳舞,当场就能做。”
“这和伤害她有什么关系吗?”我平静的问了一句,以前我玩过很开放的包间,可从来没有接触过陪溜妹。
也许是因为受到二叔的影响,我从小就对毒这一类的东西敬而远之,更不会去做过多的接触。
以前二叔说赌输了跳楼自杀的不在少数,可吸毒自杀的人更多,堪称是数不胜数。
“其实冰被称为新一代毒王不是没有道理的,一号是镇定剂,冰是兴奋剂……一兴奋啥事干不出来啊?”
雨哥打了个圆场,我分别丢给花衬衫和纹身青年一支香烟,示意我对他们并没有恶意。
“我也不想这样。”低着头的雅韵突然说了句,但立刻换来了花衬衫的调笑。
“十个里边十个都说不想这样,你有本事你倒是戒啊!谁让你抽的啊?我让你抽的啊?”
“她要能戒了还能到今天?这么漂亮的妞要是不沾这一口,想玩她还真是不容易呢!”
纹身青年戏谑的讽刺着,他和花衬衫一唱一和,我觉得这话有些过分了。
俗话说人艰不拆,面对这种调侃和讽刺,不知道雅韵心里会作何感想。
她低着头不说话,我挥挥手示意花衬衫和纹身青年别说话,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看起来她的状态还算是不错,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痛苦,今晚还能看到她毒瘾发作的样子吗?”
我小声问了句,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我不可能一整晚都在这里等着她发毒瘾,但我想看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很难说的,有些人扎针一次能扛好几天,有些人一天要几次……”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溜冰不会上瘾?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我好奇的问了句,这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
我很清楚如果不上瘾那么就不会被称为毒品,可我不能理解把毒品当成时尚的那些人,更不明白他们是什么心态。
一些人连戒掉香烟都很难,更何况是被成为毒王的冰?这是一种自我心理安慰?还是什么其他的心理?
“这事你问对人了,他们两个以前在酒吧看场子,天天都接触那些溜冰的人。”
雨哥笑着指了指花衬衫和纹身青年,怪不得这两个家伙对冰如此了解,搞不好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二贩子。
“其实并不是不会上瘾,只是区别于传统毒品的戒断反应而已,很多人认为自己没有反应就是不上瘾。”
花衬衫解释了一句,纹身青年也跟着点头,可这个概念太笼统也太模糊。
“仔细说说,这一方面我是外行。”
“现在玩冰的都知道一号不能碰,他们受不了针眼、扎带和注射器……再加上以前电视宣传早就让人知道了吸毒的危害。”
“那现在怎么都不怕了呢?难道以前吸毒的都死光了?”我笑着问了句,小时候我也看过不少吸毒纪录片。
我很清楚记得以前的红蜘蛛,至于那些瘾君子后来怎么样不清楚,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现在大多数年轻人觉得溜冰不会上瘾,可他们连最起码上瘾的依据是什么都搞不懂,一群傻比。”
花衬衫笑着骂了句,好像早就对此见怪不怪,可对于我这种外行来说也听不懂。
“请问依据是什么?”我笑着问了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等于是个傻比,说白了就是因为不懂行。
“你们两个严肃点!挑重点说正事!”雨哥语气严肃的说了句,花衬衫和纹身青年立刻收敛了许多。
“冰是新一代的毒王,与传统的一号相比药理性发生了改变,成瘾性也有明显的改变,这个好理解吗?”
“这个好理解,不同的东西会有不同的结果。”对于这个道理我还是能明白的,毕竟不是一模一样的东西。
“很多人就是搞不明白这个事情啊,所以才会觉得冰不会上瘾……”
“总不能拿着传统的戒断反应来作为冰是否上瘾的判断标准,大多数人甚至搞不清楚冰毒的发作形式,甚至会把一号的发作形式当成是否上瘾的依据。”
一听这话我心里基本有数了,很多人认为不会上瘾是用传统的戒断反应来作为判断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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