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陨石坑的季阿满只是看了欧阳少卿一眼,雷电属性快速席卷像欧阳少卿,欧阳少卿只是讽刺的笑了一下,伸出一个就抓住了季阿满释放出来的几道雷电,并且还借助雷电的力量就要朝着陨石深坑击打过去,季阿满虽然不熟悉这个欧阳少卿,可是却也能看出来,他不是做无用功的人,这么做他的目的肯定是打击自己。
此刻除了揍自己一顿发泄外,能打击自己就是自己刚刚喊出来的呐鸠那几个人了,自己的雷电异能虽然不是顶厉害的,可是却也知道对于陨石坑中的呐鸠几人,还是这么突然的袭击过去,肯定够他们喝一壶的了,季阿满紧张的立刻喊到“欧阳少卿你敢,我势必叫你后悔莫急。”
喊出这句话后,季阿满自己都愣怔了,这个时候的欧阳少卿,还有什么是能让他后悔的,大脑开始的运转,突然的想是想到了什么,季阿满脸上的焦急变得淡定了,就站在哪里看着手里握着自己雷电能力的欧阳少卿,那笃定的神情真的让欧阳少卿诧异了一下,这个死女人诡异的很,真的不知道她脑袋里面想什么?为了以防万一。
欧阳少卿觉得还是要抓住点什么好,看了季阿满一眼挥手丢开那些能力,转身就再次下去陨石深坑,季阿满被欧阳少卿的反应给吓到了,刚想跟下去,就听到一个冷冽的声音“给老子老实待着,敢下来给我添麻烦,那几个我就让他们为陨石坑舔白骨。”
听到这样的话,阿满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脖子,好暴力好凶残啊,自己的卿卿从来不会这样,额,好像最开始的时候有点像那么不近人情,可是也不会如此残暴啊,果然的季阿满没有敢下去,只是站在边上耐心的等待着,如今的自己可是妥妥的废物啊,也不过不知道欧阳少卿要如何对付自己。
季阿满一边等待一边快速盘算着,如今自己的天师属性最少需要八十一天才能出现,而这八十一天她该如何想办法逃离这个男人身边,毕竟自己是不会和一个对自己图谋的男人在一起的,哪怕那个身体是一样的。很快的呐鸠五人就被欧阳少卿带了出来,看到矗立在深坑边缘的季阿满,他们真的很是高兴,刚想冲过去说点什么。
季阿满就被人像是拧小鸡一般的拧着后衣领朝谜底外面走去,呐鸠一行人很是诧异他们眼中厉害的天语师,竟然会被人如此对待,而且天语师竟然还好像无法反抗,只是那身高差还有他们之间的互动,怎么就那么的和谐呢。
前面两个心怀各异的男女哪里就觉得和谐了,甚至他们连这么走路的姿势很不雅观的都没有察觉到,后面几人看到前面的两人都无心搭理他们,也只好自觉的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
不然他们可以肯定,他们会被前面两人丢下,或者说是被那个男人丢下。
一行了因为有欧阳少卿带路,很快就到了黑暗时光面前,这一次有了欧阳少卿操控黑暗时光,速度好像更快了,季阿满难得的感觉到了窒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陨石坑消耗了身体的大部分能力,加上最后还差点被云意夺舍,身体意识已经超出了负荷运行。
虽然后面有欧阳少卿带着,可是她心底已经对欧阳少卿有了设防,心境确实难得放松下来,如今有加上时空的快速穿梭和碾压,当欧阳少卿松开季阿满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毫无预兆的绵软的朝着后面倒去,而站在季阿满身后的呐鸠,看到季阿满毫无预兆的压过来,本能的抬手接住。
欧阳少卿察觉到季阿满的不对劲,反应过来时季阿满已经昏迷在了呐鸠的怀抱中,不知道为何,看到那个毫无生气的倒在其他男人怀抱中的女人,欧阳少卿冷漠脸下面竟然有着一抹想要冲出来的嫉恨之色,而因为这一抹嫉恨,让黑暗时光里面的空气骤然的下降了好几度,原本平稳的时空也出现了波动,吓的既然都是差没有尖叫了。
欧阳少卿察觉到自己释放出来的能力,可能影响看黑暗时光仪器的运行,不得不收回心神,心下也为了不被那个傻逼影响,欧阳少卿强制自己不去看不去感知更不要去管季阿满,冷硬着脸庞一个人安静的操控着黑暗时光,只是速度却不小心的降下来了不少,等黑暗时光到达魔宫,呐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一个趔趄将季阿满抛了出去,刚好抛向欧阳少卿的方向,男人冷着一张生人勿进的脸,将昏迷的季阿满一个旋转一手揽着,就像背个麻袋一般的随意搭在了肩膀上。
扫了呐鸠一眼,那一眼让呐鸠感觉到腿软,可是竟然奇迹般的看懂了这个冷硬男人的意思,呐鸠笑着跑到欧阳少卿的前面:“天语师大人在魔宫有房间,我给大人带路吧,我们送天语师大人回房间休息,等天语师大人醒来了,我们在一起去见魔王吧,毕竟这里是魔宫,您要留下也需要经过魔王的同意。”
欧阳少卿刚想点头,肩膀上的季阿满就有了反应,深深的呼吸后就挣扎着从欧阳少卿的肩膀上下来,只是下来后就冲到一边一阵干呕,欧阳少卿蹙眉,这个死女人竟然敢,她竟然敢厌恶自己如斯,刚刚醒来就一顿干呕,如何看季阿满如今都是很虚弱,这样的季阿满让呐鸠很是心疼,毕竟他们可是同过生死的人了,连忙冲过去轻轻的拍着季阿满的后背,安抚性的开口“你这是怎么啦,还好吧。”
“没事,胃被顶了一下,反胃了,给我点水舒缓一下。”季阿满很是随意的开口,呐鸠听到季阿满如此说,立刻就跑到一边拿来的饮用的纯净水,好在魔宫到处都有能自动饮水的地方,不然还真的要去自己屋子拿水就有点麻烦了,一边的欧阳少卿听到季阿满的话,刚刚冷冽的气息似乎稍微的舒缓了一点,只是依然站在一边冷硬的看着几人,半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