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不但拒绝了他们的加入,而且赤裸裸的威胁他了,并且还有压榨的趋势,额,不是,是肯定要压榨他们的,这个女人他怎么敢,如何敢,难道是疯魔了,还是不知道天师的厉害吗?额,似乎也不对,因为这个女人原本自己就是一个天师啊。
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语表现出来一脸懵逼的张氏天师,季阿满突然间就笑了,笑的那叫一个愉悦,笑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妖娆妩媚,即便现在她的身形依然还只是一个不倒翁,可是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慵懒金贵气息,也让张君有点晃花了眼,那天在赛音詝族外面,那个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的身影立刻就浮现在了眼前。
张君的身体几不可闻地被自己刚刚的想法,而震惊的有了一些轻微的颤抖,他看向季阿满的眼神也轻微眯了起来,毕竟天师都不只是依靠看样貌外形来确定一个人的,气息的锁定才是真确的,只是很可惜那天在赛音詝族,他并没有获得靠近的机会,天师一族那么多人,他虽然天赋好,可是也只是小字辈。
被那些辈分高的人隔离了,主要的是当时那里设立了阵法,即便那个人的气息也是被隔绝的,如今他就是想要去探究也没有参照啊,不过好在天师一族到底来了那么几个前辈,他这些天也从他们那里听到了不少,相关的消息,只是看着眼前的不倒翁似的女人,他到底犹豫了。
独有张君的打量,季阿满是理直气壮的无视,然后对着里面的陈阿秀喊到“阿秀你出来,今天这里的事情都交个张天师来做,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季阿满就这么简单直接的当着张君的面,将一个炼丹师的助手配药师给带走了,那还理直气壮的将炼药的所有事情丢给张君一个人去完成,张君有点无语,可是却因为天生的性格没有多说什么,冷漠的看着季阿满带着自己的配药师离开,不过等季阿满离开张君也没有了继续炼药的心情。毕竟就刚刚自己察觉到的那个感觉,真的有点困扰他的心神,他想他必须要去找一个人来解开心底的疑惑给解开,不然他觉得自己将无法按照族长的要求留下来,毕竟他们天师可都是很高贵的,如此被人廉价的奴役那他们天师的脸面将无处长安存。
张君直接去找了张云天,很幸运的是他在张云天那里见到了张天宝以及赛音詝族人的小公主田甜。三人对于张君的到来很是诧异,毕竟就他们到天一门的这些天师中,就张君是唯一一个懂得炼药的人,很不巧的是天一门最厉害的炼药师呼延青,因为寻找儿子的事情完全没有心思放在炼药上面。
而天一门他们虽然有许多的生意,不过最近他们开始针对国内的一些普通病例,研究出来各种预防药物,而丹药则是最为主要简单直接的方法,当然也更能体现天一门的与众不同,同时也为天一门在这一片世界打下独一无二的医药品牌,看着现如今最主要的炼丹师竟然有时间出现在这里,三人怎么能不诧异。
张云天看着张君直接开口到“你这是事情做完了,还是存了敷衍了事的心思,我劝你最好不要,阿满虽然是我徒弟,可是如果你犯了她的规矩,我可不一定能保住你的。”张云天到底是做过国师的人,看人的眼色还是有的,从张君进来他就从他身上看到了抗拒和敷衍的气息。
“是啊,是啊,张君哥哥你可不要敷衍阿满哦,不然后果真的会很让人舒爽的,你不要以为你比我大,阿满就不会对你下手,我告诉你阿满可是一个好人,收拾起人来从来都是不会手软哦,我跟你讲,现在阿满心情可不好了,你最好不要触她的眉头,不然我保住你会爽翻天。”听到张云天的话,张天宝一脸看好戏的凑过来插了一句,边上的田甜显然是已经想到了一些微妙的事情,则是一脸可怜的看着张君不停的摇头。
“阿满还好点,如果让她男人知道你敢欺负他家阿满,呵呵呵,那恭喜你,你中奖了哦。”田甜和张天宝果然是夫妻说起话来,语气调调都是一样的,都是如此直接。
额,张君感觉自己很憋屈,能给自己好好说话的余地吗,张君无奈的开口“能给我开口的机会吗?我就是来问一点事情的,你们是不是脑补太多了啊。”至于吗?他做什么啦,居然还用上恐吓了,当然后面的话张君并没有说出来,自然也不相信三人这样类似于恐吓的话语。
“额,呵呵,你早说啊。”张天宝摸着鼻子开口,而边上的张云天一脸看白痴的看着张君,那神情真的就如同在说,这能怪我们吗,看看你进来那一身阴郁的气息,都来了这么一会了,是你没有带嘴巴来,还是他们堵住了你的嘴巴,自己不会说还怪他们误会了他,真的是不知所谓。
得,这都是自己的错了,张君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开口必定要憋得内伤了,于是他也不再看三人的眼神,直接开口到“我就想知道这个门主季阿满,她是不是就是那一天,施展时光逆流挽救族人的那一个人。”
张君的话才结束,他就感觉到了来自三人鄙视的眼神,俨然三人已经将自己当成白痴了,那鄙视的神情真的不要太直白了啊,好一会还是田甜没有忍住嘴,开口到“张君哥哥,你脑壳真的需要看看了,如果阿满不是那个--厉害的天师,你觉得族长爷爷会如此由着她,迁就她,还拿出少族长的位置来诱惑她吗,不过很可惜天师一族少族长的位置,好像并没有诱惑到她,她看不上,而她男人好似更心疼她,所以我们都成了族长派过来,拉好她的纽带,张君哥哥我这么说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