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看到谢水阑眼里的纠结和那压制不住的心疼和担忧,季阿满没有多想笑着直接抓起里面左边的那个锦盒打开,看到里面有一颗赤红色的圆形药丸,季阿满毫不犹豫的直接就丢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眼眸直直的看着谢水阑,很显然她也是想知道谢水阑说的那句你吞了后我就告诉你原因的原因的,谢水阑看到季阿满吞下了丹药,到了一个温开水推过去,季阿满再次不客气的喝完,这一次不用谢水阑开口,她就自觉的做完了。
谢水阑笑着摇头看着眼前的小丫头,无奈又感慨的开口“就这么想知道啊?”
季阿满只是眼眸认真的看着,用自己的态度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谢水阑也不废话,“你能毫无顾忌的吞下母,给你准备的凝神丹,母多少能放心一点了,接下来母说你停住,有疑问等我说完你再问,不然母担心自己没有勇气一口气说完,哎!我可怜的孩子,是我们连累了你啊·······”
两个在屋子里面说了许久,季阿满整个人都幻觉了,不过这个到底不影响她对事实的一个判断,于是······
谢水阑的院子经过特殊是能力加持,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两人一起说了点什么,只是知道季阿满一直都待在谢水阑的院子里面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去才从里面出来,只是出来的神情就有点诡异莫名了,她竟然给人一种壮士一去不回还的架势,只是到底在最后离开院子前,脚步迟疑了起来,到底还是不舍的回过头来,眼巴巴的看了依然寂静的有点过分的屋子,只是哪里并没有她想要看到的身影。
季阿满大概原地凝望着自己刚刚离开的院子好一会才离开,只是转过头的季阿满神情从刚刚的不舍开始变得迷惘然后就是陌生了起来,只是转过身的季阿满没有看到,当她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原本寂静的几近乎诡异的院子门前,一个身影缓慢的露出来。
那个身影默默的看着季阿满远处,看着那个转身之际明显透着决绝和伤痛的身影,女人眼角的泪珠无意识的开始滑落,然后发出深深的一声叹息一声,然后再次转身那温柔不舍的神情顿时全部消失不见,取代的就是满眼的肃杀和严谨来,只听见女人依然柔美的声音中透着冷冽的开口“满宝儿,为了你,母即便是与天斗又有何惧。”
季阿满才出来面前的这个院落,迎头就遇到了季博洋,以及季博洋身边的一众走狗,他们对在这里看到季阿满好似表现的一点都不意外,反倒是笑着凑到季阿满的面前“阿满小姐你出来了啊,有时间和二少爷去说会话吧。”
季阿满从哪里都不喜欢这个季家二世祖,本事没有倒是每天的溜鸡斗狗就恐天下无事,加上突然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莫名的暴躁,看到季博洋,她的心底就冒出来了一种自己被人出卖被人背叛的感觉,那种曾经被人背叛的撕裂感让季阿满没有理智去想自己这一刻的思路是不正常的,可是此刻的季阿满心底已经被绝望侵占,愤怒和杀意毫不掩饰的就再被宣泄的出来。
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季博洋,季阿满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愤怒,提醒自己这个男人是自己大哥哥的弟弟,才忍住了要动手杀了眼前人的冲到,咬牙切齿的看着季博洋开口“原来是季家二少爷啊,呵呵,不住地二少爷不去斗鸡遛狗,来找我有何贵干啊?”
“呵呵呵,季阿满原来你还记得我是季家二少爷呀。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季阿满你可清楚自己在季家的地位,都道了如今的地步了,你还敢在我面前狂,你是很厉害,可是哪有如何,厉害的本事还不是不能笼络一个男人的心,你可知道,你一直眷恋的男人立刻就要娶妻生子了,而你永远都只是他手中需要就利用的手中奴。”季博洋的话,真的是很无情又残忍,就好似一般利刃直接的刺向了季阿满的心脏。
季阿满的心也因为季博洋的话抖了一下,可是季阿满有点死鸭子嘴硬的性格,她有些不太能压制自己脾气的眯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后看着季博洋开口“那又如何?这也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虽然话是如此,不过到底还是外强中干的啊。
“呵呵呵呵呵,自然是与我没有关系了,你愿意成为人家手中的刀,别人口中的奴,却不愿意给自己当家做主,我也没有办法呀,哎!我只是可惜你的一身好本事,才好心要救你出牢笼,呼,你竟然如此的不识好歹,不懂感恩哦,我又能拿你如何呢,毕竟身体是你自己的,季阿满这么些年,你活的可真的够憋屈了啊。没有本事一个人活得阴暗也就算了,如此本事还需要如此小心每一刻,呵呵呵,季阿满我问你一句,你可曾有一天为自己活过,你可曾有一次为自己着想过?就你的阵法天赋到哪里不得受人捧着供着敬着,何须受今日这边羞辱。”季博洋虽然有要拉拢季阿满的心思,可是这些也是事实,季阿满无从反驳。
“你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挑拨的话语吧。直接说出你的目的来,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也敢来挑拨我与大哥哥的关系。”季阿满仍然坚持自己的信念,咬牙不肯放松自己对大哥哥的最后一丝执念,即便此刻她的心里早就已经因为大哥哥做的事情,而疑云密布了。
“爽快!这才对得起你的身份吗,我啊就是等你这句话了。你可知道,季阳勋要娶的女人是谁?”季博洋也不和季阿满绕了,就直接开口“他要娶的女人叫廖莹,是我的女人,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会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让给他。你哪里知道斯文懂礼的季阳勋是一个会来抢自己弟弟的女人啊。”季博洋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杀气肆意,可见他也是气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