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和他儿子有心电感应。”说着，叶九凉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古希诺，“……”
她就静静地听她扯。
期间，桌子也收拾好了，季明谦还让服务员送一盘水果过来。
厉陌寒拿着叉子插了块苹果，转手递给叶九凉，“吃不吃？”
叶九凉伸手接过，刚啃一口，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厉陌寒倾身帮她拿过手机，顺便帮她按下接听，递到她耳边。
“哪位？”
“九爷，报告结果出来了，我现在在酒店大堂。”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
叶九凉冷眸微凝，伸手拿过手机，正了正身子，报出她所在的房间号。
挂了电话，她抿了抿唇，神情罕见的紧张。
“出什么事了？”厉陌寒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得吓人。
“报告出来了。”叶九凉回握着他的手，声音微哑。
是期待，还是失望，她都分不清了。
厉陌寒恍然，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在这。”
叶九凉不语，只是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看着他们两人打哑谜，又看见叶九凉神情罕见的严肃，古希诺三人都被弄懵了。
“阿九，什么报告？”古希诺问道。
沉默了会，叶九凉哑声道，“亲子鉴定。”
话落，三人皆是傻眼了。
亲子鉴定？
是他们幻听了吗？
季明谦追问道，“阿九，谁和谁？”
难道她又拿莫凌儿和其他人做鉴定了？
“我、莫辰，莫素。”叶九凉斜着身子靠在厉陌寒身上，轻垂着眉眼，“还有，莫远。”
“你开什么玩笑？”季明谦惊愕，表情变得古怪，复杂难言。
“你做这个亲子鉴定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和莫家有关系？”
相比季明谦的激动，古希诺要显得冷静多了，“阿九，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你怀疑莫远是你父亲？”楚琛一针见血。
古希诺和季明谦面面相觑，难掩惊悚。
叶九凉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叩叩——”
敲门声响起，季明谦起身去开门。
“谦老大。”
来送报告的人是总部基地那边的人，看见季明谦也在，连忙打招呼。
季明谦看见他手里的文件袋，朝他伸出手，“报告呢？”
“在这。”年轻男子把文件袋递给他，“谦老大，那我先走了。”
季明谦点头，关上门，拿着文件袋走了回来。
叶九凉看见他手里的文件袋，破天荒地有些紧张。
季明谦把文件袋递了过来，温声问道，“阿九你要自己拆开还是我们帮你拆开？”
叶九凉紧抿着唇，迟疑了下，最后还是伸手接过文件袋。
撕掉文件袋的密封条，叶九凉伸手抽出里面的文件。
薄薄的几张纸，重如万吨巨石。
叶九凉低眸一看，第一张就是她和莫辰的鉴定。
视线往下移，触及最下面一行的结果。
轰地一声，她怔住，眸光颤动，久久反应不过来。
怎么会？
她捏着薄薄的纸张，指节泛白。
厉陌寒低头瞥了一眼，冷峻的眉宇间闪过几分诧异。
他抽走她手里的文件，伸手把她按入怀里。
叶九凉一动不动，任由厉陌寒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