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玄『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金黄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长裤扎在锦靴之中,正大步而来。
原以为当年的男子只是如同谪仙一般的存在,现在却觉得男子身上多了一丝人间烟火。
“谁告诉你的?等等……”夜瑛之急忙否认,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却又喜悦的睁大眼睛,问:“你刚刚的话意思是……你在这边看了一整天?”
她到底何德何能,让如此金相玉质的谪仙等上一整天。
凤袂渊不语,相当于默认了这件事。
夜瑛之像个孩子一样,报告着自己的任务,说:“我乖乖听话了,我一直没亲任何人,别说爹爹了,我连娘亲都不让亲亲,我的酥酥呢?”
知道如今,龙母都一直觉得什么人在妖言『惑』众,分离了她和闺女的感情,又想看看自己女儿一直夸下海口说的那个完美男子,却万万没想到,那个妖言『惑』众的人,就是那个一直让自己闺女等待的完美男人。
夜瑛之越说越骄傲,像一个孩子一样在炫耀着自己的“伟大功业”。
凤袂渊眼角含笑,独染一段风『骚』全在如同远山的眉梢,如此之多的风情万种悉堆眼角。
“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
明明凤袂渊什么都没做,只是笑了一下,却把夜瑛之『迷』的七荤八素。
夜瑛之都快被『迷』晕了,咽了一下口水,暗骂一句“妖孽”。
要不是碍于面子,或者是觉得自己打不过,又舍不得打凤袂渊的话,她早就上前一步,把凤袂渊给扑倒了好不好?
夜瑛之有点结巴的说:“你你你……你以后不许笑,不对,你以后不许在除了我之外的地方笑。”
没想到,这次凤袂渊却笑出了声,“呵,你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你不能连我笑的权利都剥夺。”
夜瑛之眨眨眼睛,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剥夺眼前男子的美好,把那些美好全部占为己有,只给自己一个人慢慢欣赏。
要是现在夜瑛之能把凤袂渊藏起来,夜瑛之绝对不加以推脱,反而会觉得自己的做法非常正确。
但夜瑛之却不知道,除了面对自己的时候,旁的时候凤袂渊根本笑不出来,装样子都没有办法。
有的时候就连凤袂渊自己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对没见过几面的女人有这样的想法?
要知道,就在凤袂渊出生当天,凤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说凤后是和自己的青梅竹马私奔了,又有人说凤后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被凤帝囚禁……
反正因为这件事,导致凤袂渊对女人极其排斥。
但现如今,凤袂渊居然不嫌弃夜瑛之,反而……反而愿意一直看着她,其实每年的这个时候,凤袂渊也都会来这边一次,然后傻傻的看着夜瑛之。
这一待就是一整天。
要不是因为今日夜瑛之身边意外的没有人,说不定凤袂渊还是不会现身。
其实只要能看见她,凤袂渊就很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