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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就是因为你,才有天剑宗的今日之祸。你不知反省,还咒骂本少,本少要教教你如何做人!”冷彻伸手一抓,坐在地上的碧奇老祖就身不由己的向冷彻飞去,被冷彻一把锁住了咽喉。
“啪!”
一声脆响,将天剑收入丹田紫府的冷彻,一巴掌狠狠的抽在碧奇老祖的老脸上,留下五个醒目的手指印,厉声喝道:“老东西,你不是觉得自己是出窍境大能,就目空一切吗?老东西,你师徒二人不是白纸黑字让本少来天剑宗受死吗?本少来了,你杀我呀!”
“啪!”
又是一声脆响,碧奇老祖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冷彻怒斥道:“你个老不死的,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徒弟作恶,你身为师尊,不但不加劝阻,反而为虎作伥,你配为人师吗?”
“啪!”
冷彻扬手又在碧奇老祖的那张老脸上留下五道血痕,朗声说道:“这一巴掌,本少是为天剑宗死去的那些长老和弟子打的。他们之所以会死,都是拜你们师徒俩所赐。老东西,如果本少是你,一定会以死谢罪,绝不苟活!可本少知道,你这个老东西脸皮太厚,一定会在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之下活得心安理得。你这个老不死的,如果你还有一点羞愧之心,就在他们的灵位前忏悔吧!”
“啪!”
冷彻看到碧奇老祖怨毒的看着她,一巴掌打得更加响亮。他一脸戏谑的说道:“老不死的,你还敢瞪着本少。你是不是想咬我啊?你咬啊,看本少不拔光你的牙齿,让你变成没牙的老太太!”
“啪!”
冷彻每打一巴掌,就会痛骂几句,不一会儿就把碧奇老祖打得嘴角流血,老脸肿得像个老母猪头。
天剑宗的数万名低阶长老和弟子平时就不喜欢碧奇老祖师徒,因为她俩太霸道。现在从冷彻的话语中已经听清楚了事情的起因,心里忍不住暗恨这对惹祸的师徒。所以,他们不但不同情她俩,反而觉得这似乎是小孩打大人似的游戏很是有趣。
“呜……师尊……都是因为弟子,你才会有今日之辱……呜……”罗雨萌从冷彻打她师尊的第一巴掌开始,就在抽动香肩,痛哭流泪。
须臾,她终于止住了哭声,美如芙蓉的脸上先是掠过一抹凄凉,接着挂上了一抹坚毅。她缓缓站起身来,坚定的向冷彻走去,面无表情的说道:“冰焱少爷,杀人不过头点地,求你放过我师尊。事情因我而起,我愿意与你下山,以死谢罪!”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如果你早有这样的觉悟,天剑宗也不会一地狼藉,血流成河!”冷彻将手轻轻一甩,把碧奇老祖像一只死狗似的扔到了一边,然后目视着越走越近的罗雨萌,双眸上悄悄出现了两道黑『色』竖纹。
“小畜生,去死吧!幽冥毒针!”
就在两人相距一米的时候,罗雨萌突然杀机顿现,樱口一张,三根灰『色』的毒针如同三点寒芒,袭向冷彻的灵海、咽喉和丹田。
“媚儿说得对!女人有时候果然比男人更危险!蟒鳞覆盖!”
冷彻先前早已用蟒瞳将罗雨萌看了个通透,所以早就发现罗雨萌的舌下藏着三根隐秘的毒针。他心念一动,浑身瞬间布满坚韧、有着古怪纹路的蟒鳞。同时,尖长的爪钩闪着锋锐无匹的冷光,闪电般向锁定的元婴抓去!
“叮叮叮!”三根幽冥毒针『射』在蟒鳞上,发出金铁交鸣之声,纷纷坠落到地上。
“啊!”
几乎是同时,罗雨萌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那尊带着血丝的元婴已经到了冷彻的蟒爪中。一具破败的美躯摔倒在地上,红颜终将变成皑皑白骨。
冷彻将元婴送入紫府,等待炼化。
“冰焱小畜生,去死吧!”
先前受了重创的碧奇老祖身为出窍境大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冷彻一阵狂扇耳光,早已羞愧难当。现在看到爱徒惨死,死意已决。身体突然从地上飞起,瞬间膨胀如鼓,张开双臂,向冷彻扑去!
“快走!碧奇老祖要自爆!”
裘剑侠几人大吃一惊,纷纷向后掠去。天剑宗的那些弟子也惊慌不已,纷纷向后爆退。因为出窍境大能的自爆,杀伤力十分惊人!
“五六百岁的老怪物,想让本少为你陪葬,想得美!玄冰掌!天蟒撕天!”冷彻一声低喝,左手凝聚仙莲冷火的玄冰之气,闪电般拍向碧奇老祖的灵海紫府,右手尖长的爪钩在空中划过一道『迷』离的爪影,直奔碧奇老祖的丹田紫府。一心二用,一气呵成。
碧奇老祖还没来得及自爆,就被冰冻了灵海紫府。她的元婴急速下遁,冷彻的蟒爪正好撕开了因为急剧膨胀而变得极薄的丹田,将元婴抓住、禁锢、送入丹田紫府。
至此,师徒二人全部毙命,身魂俱灭。
“碧奇老祖,其实本少并不想杀你,你这又是何苦呢?唉……”冷彻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向宗门的方向走去。
“冰焱少爷,请留步!”裘剑侠看冷彻要走,急忙带着两位老祖追了上来。
“裘宗主,本少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还想怎样?”冷彻冷冷的问道。
“冰焱少爷,本宗惭愧。因为我的一念之差,导致天剑宗那么多长老和弟子陨落。本宗厚着脸皮前来,是想向你要回天剑,还望成全。”裘千仞腆着脸,很是尴尬。
“裘宗主,按照修真界的规定,战利品不是应该归本少所得吗?”冷彻顿时一脸不解。
“冰焱少爷,经此一战,天剑宗已经元气大伤。如果再没有了天剑,宗门的前途实在堪忧。”
“裘宗主,其实本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天剑宗是我们人族的宗门,本少每杀一个贵宗的弟子,人族的力量就削弱了一分。可本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实在是可悲可叹!好!本少可以将天剑还给贵宗,但前提是贵宗以后不许去找云家堡的麻烦!”冷彻心念一动,将紫府里的天剑抓在手中。
“冰焱少爷,经此一战,天剑宗怎么还敢去找云家堡的麻烦?你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感激不尽了!”裘剑侠怎么也没想到十几岁的冷彻会这么恐怖,只得认栽。
“裘宗主,有道是不打不相识。本少是高等级的炼丹师、阵法师和制符师,我制作的雷爆符的威力你们已经见识过了。只要我们能从此一笑泯恩仇,也许以后我会帮你们炼制需要的丹『药』。告辞!”冷彻松开手,天剑自动飞回了祭坛。
望着冷彻离去的背影,天枢老祖问道:“宗主师兄,难道我们以后就放过这小子了?”
“天枢老祖,你别搞错了,是我们应该祈祷他放过我们才对。这冰焱少爷不过十六七岁,就应经是出窍境中期修为了。估计不出三年,放眼乾坤大陆,将无人是他对手!”裘剑侠幽幽的说道。
“都怪碧奇老祖的那个徒弟,纯粹就是个惹祸精。她们师徒死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让我们收拾,真是可恼!”地阁老祖看了看血泊中的师徒俩,内心愤愤不平。
“天剑宗这一次是颜面扫地了!唉……”裘剑侠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作者倚槛听风说:今天去小时候的乡下参加家族先人立碑,早上五点钟就出发了,刚到家。醉眼朦胧,可能更新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