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杀手修罗正潜藏在财宝当铺……千万不能让他跑了……”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严肃的吩咐声传来。
沈千洛抬起头,只见刑部,大理寺的官差们一个一个手持长剑,面容冷峻的跑了过来,直奔财宝当铺……
沈千洛美丽小脸瞬间沉了下来:云倾城,南宫寒不但将她做为诊金,送给南疆神医,还找了刑部,大理寺的人前来捉奸,想让她被人糟蹋的一幕,暴露在众目睽睽下,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他们两个还真不是一般的卑鄙无耻……
刑部,大理寺官差们跑到财宝当铺前,‘砰’的一声踹开当铺门,阔步走了进去,只见当铺里摆着一张大床,大床上,一男一女……
刑部官差:“……”
大理寺官差:“……”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杀手修罗潜藏在这里吗?
他们闯进来,没看到杀手修罗,反倒看到了这么一场活春宫,难道是,这个正在进行活春宫的男子,就是杀手修罗?
官差们相互对望一眼,眸子里腾起浓浓的戒备,手中长剑直指大床上那名男子:“你是什么人?”
大床上的男子不悦的皱起眉头,瞟一眼让在床边的刑部,大理寺官差们,他傲然道:“在下南疆神医!是你们寒王爷请来的贵客!”
“真的?”官差们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话。
“当然是真的。”南疆神医漫不经心的说道,见官差们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话,他便伸手一指他身下:“不信你们看看她,她可是你们寒王爷付给在下的诊金。”
官差们顺着他的指向,看向他身下的女子,只见那女子全身赤果,面色潮红,眼睛半眯着,美丽倾城,又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官差们满眼震惊:“云……云大夫……”
他们没有看错吧?
官差们用力揉揉眼睛,再次望去,却见那女子咳嗽了几声,“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布满了青紫淤痕的胳膊胡乱的捶打着她身上的南疆神医,将南疆神医打下了床,随后,她抓起大木床的床单,胡乱的裹在了自己身上,遮住了自己的脸,和自己布满了各种暧昧痕迹的身体……
官差们:“……”
是云大夫没错了!
看来,这名南疆神医真的是寒王爷的贵客,连云大夫都送给他享用了……
是啊是啊……
南疆神医真是艳福不浅……
那可不……
官差们的窃窃私语声传入耳中,云倾城又羞又怒,用力裹紧自己,声嘶力竭的怒吼:“滚滚滚……都给我滚出去……”
她在刑部、大理寺那么多官差面前,被捉到与人苟且,她被人看光了,她的脸都丢尽了,她没脸见人了……
“啊啊啊……”云倾城崩溃的尖叫。
官差们被她的尖叫震的耳膜生疼,相互对望一眼:要滚吗?
滚吧,反正这里也没有杀手修罗,云大夫的尖叫又太刺耳朵了。
那好,咱们滚!
官差们暧昧的瞟了一眼云倾城那包裹在床单里,依旧能看出暧昧痕迹的身躯,转过身,依依不舍得向外走去……
南疆神医则是仔细望了望云倾城,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刚才这房间里光线很暗,他都没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没想到,床上躺着的不是沈千洛,而是云倾城……
南疆神医漫不经心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往自己身上套,边套边道:“不是说,是沈千洛吗?怎么换成你了,云倾城……”
漫不经心的询问,和刚才那一道道宛若梦魇一般的喘息声如出一辙,听得云倾城身躯剧烈的颤了颤,她抬起头,正看到南疆神医那还泛着淡淡激情红的脸,南疆神医无视她的哀求,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云倾城的眼瞳瞬间充了血,她惊声尖叫着,朝南疆神医扑了过去:“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南疆神医微微皱起眉头,伸手抓住云倾城的胳膊,将她甩到了一边:“你发什么疯,你这个疯女人……”
“你毁了我,你毁了我啊……”云倾城崩溃的大叫着,再次朝南疆神医扑了过去。
南疆神医紧紧皱起眉头,抓住云倾城的胳膊,将她狠狠摔到了一边,毫不客气的道:“什么叫我毁了你?你都已经不是处子了,我还能毁得了你?你配得上毁这个字吗?”
占了她便宜,毁了她清白,害她在众目睽睽下丢尽颜面的人,竟然还嫌弃她不是处子,云倾城又气又怒,惊声尖叫:“啊啊啊……”崩溃的尖叫穿透云层,响彻云霄,惊动了隐在不远处的南宫寒。
虽然南宫寒从未喜欢过沈千洛,又和沈千洛分道扬镳,反目成仇,但将沈千洛做为‘诊金’送给南疆神医一事,他还是有些不太情愿的,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让沈千洛被南疆神医糟蹋了。
可如果不让南疆神医睡了沈千洛,南疆神医便会再次废掉他的经脉,他在他的经脉和沈千洛之间犹豫了很久了,他现在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距离财宝当铺不远的地方,也是因为,他在犹豫……
沈千洛和南疆神医都在财宝当铺,如果他想阻止这场交易,立刻就可以冲过去阻止……
他究竟要不要过去阻止……
南宫寒仔细的权衡着利弊,选他的经脉的利,以及选他的经脉的弊,选沈千洛的利,以及选沈千洛的弊……
他权衡着权衡着,听到了崩溃的尖叫声……
这是……倾城的尖叫声,出什么事了?
南宫寒心中腾起非常不好的预感,让侍卫推着他,急步奔向尖叫声传来的方向……
财宝当铺里,云倾城边尖叫,边撕打南疆神医,南疆神医被她撕打的不耐烦了,狠狠推开她,阔步向外走去,不想,他才刚走出几步,迎面碰上了坐着轮椅进来的南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