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白马的十多里远的一片密林中,张颌的军队正在休息。
“张将军,看来我们派出的探子又没有回来!”蒋奇焦虑地看了看张颌,在这里已经三ri了,为了不被曹军发现,窝在这片树林之中,不得出入,连生火做饭都不敢,军士只有以干粮充饥。
“蒋将军,不要着急,我们派出了这么多探子,一定有回来的!”
“报!将军,有名探子受伤回来了!”这就这个时候,张颌军的探子回来了。
“速速带来见我!”
“诺!”很一名左肩受伤的军士来到了张颌跟前。
“参见将军!”
“不必多礼,速速将附近的情报告之本将!”
“是!”伤兵喝了一口水,开始将附近的情况讲了一遍。此处距离白马城有十多里,在三里外,有个曹军的堡垒,堡垒内情况不明,曹军数量不明。
“张将军?”蒋奇看了看张颌,在许都之战,蒋奇的部下基本全部阵亡,蒋奇也想一雪前耻。
“看来我们是去不了延津了,我们改变目标夺下白马,只要白马一失,延津孤立援,到时候也是一件大功!”
“张将军所言有理,白马与延津互相依存,若是白马丢了,驻守延津也是枉然。”
“不错,那我们首先就是要拿下前面的堡垒。”
“请将军下令!”蒋奇抱拳请战,一个堡垒,曹军的人数最多两百人。现在张颌军有六千多人。就是一比十。也可以吃掉它!”
“好!传我军令,全军出击,夺下前面的堡垒!”
“诺!”蒋奇带着一千军士作为前锋慢慢向堡垒靠近。
“为何止步不前?”蒋奇见前军不动了,马上询问亲兵。
“将军稍等,我去看看!”亲兵摸着黑去到了前军,不久就回来了。
“将军,前面是片水洼之地,不知蓄水有几深。军士试探了一下,深的半膝之深,军士不清情况,不敢上前。”
“什么!”蒋奇愣住了,情况不明是行军的大忌,现在应该距离破晓还有半个时辰,还是先按兵不动。
“传令前军,按兵不动,破晓之后,再攻击!”
“诺!”
时间很就过去了。张颌也带着大军来到了堡垒附近。随着天sè渐渐明朗,张颌与蒋奇终于看清了堡垒附近的地形。
附近都是泥沙地。小溪,河道,纵横交错,糟糕的是由于下雨的缘故,不少的地方还有水洼之地,这个对于攻城是致命的打击。
攻城讲究围城,同时进攻,这样防御的一方不能集中一点防御,城池容易被攻破,但是这种地形,张颌军根本不能展开围攻,防御方若是集中一点防御,付出的代价必定很高!
“张将军?我们是不是还有进攻?”蒋奇产生了疑惑,就算拿下了这个堡垒,损失肯定比预想的大。
“攻!一定要攻!曹军在这里设置了堡垒为的就是阻止我军南下,能破一个堡垒,就破一个堡垒。”
“诺!”
“河北的弟兄们,跟我冲上去!”既然地形对自己不利,蒋奇与张颌也不讲什么战法了,强硬攻城。
时间过得很,张颌的攻城战也结束了,没有什么含量,就是堆尸体,然后以正击之,破了堡垒,城内的一百曹军全部阵亡,而张颌方面也损失了两千军士。
张颌进驻堡垒之后,看了看四周,然后问:“附近都是这样的地形?”
探子回禀说:“是的,将军,而且曹军的防御好像也很严密,没有出城的迹象!”
“什么?”张颌一听愣住了,本来张颌不明白为什么附近没有侦查的骑兵,现在明白了,堡垒内的曹军居然用巨石封死了城门,誓死抵抗,这就是张颌损失了两千人的原因。
“张将军,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蒋奇见攻击一个堡垒就如此困难,要是再攻打白马,恐怕不易了。
“在此修养,派人去河北给主公送信,听候主公的指示,有这样的地形,曹军想夺回此地也不容易!”
“张将军所言甚是,奇马上去布置!”
不久,袁绍派人接管了张颌的军队,继续驻扎在堡垒中,张颌,蒋奇,田丰,许攸被带到了袁绍的河北前军军营。
袁绍一身戎装坐在主位上,看着四人,既欢喜又气恼,欢喜的是四人终于回来了,气恼的是突袭不成反而损失的不少士卒,士卒损失就损失了,可是士气,士气也没打击了,还没有与曹cāo主力决战,袁军就先败了一阵。
“参见主公!”四人见到袁绍,马上行礼跪拜。
“都先起来吧!”
“谢主公!”
“将许都的事情好好给我说说!”袁绍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随后张颌将事情讲了一遍,袁绍听着听着,眼中山闪烁着jing光,眉头不时皱了皱,不知思考着什么。
“好了,我都知道了,儁义虽然损失了不少人马,但是击败白马附近的堡垒,也算有功了,降为校尉,听候留用!”
“多谢主公!”张颌自知有罪,要领受责罚,张颌只是将自己降职,可以说是宽大处理了。
“元皓,子远,你们二人留下,张将军与蒋将军下去吧!”
“是,主公!”
“元皓,子远,你们现在还认为奇袭许都曹cāo是正确的计策?”袁绍语锋一变,严厉地询问二人。
许攸一听,袁绍还是喜欢稳扎稳打的战法,虽然耗时许久,但是效果还是有的。自己虽然觉得是突袭的兵力不足才导致失败,但是袁绍都开口了,许攸就顺势下坡了。
“主公所言甚是!攸错了!请主公责罚!”
“子远起来吧,虽然子远之法失败了,但是还是有可取之处,可以作为我军以后的突袭提供经验。”袁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许攸还是很听话的。
“多谢主公!”许攸心里一喜,袁绍不追究自己,很好!
“元皓?”
“主公,请恕丰直言,突袭许都虽然张颌将军与我等都有罪过,不过属下认为,许都空虚,请主公再拨上将与jing兵三万,丰定能攻破许都,生擒曹cāo全家!”田丰还是支持他的游击战法。
“元皓,不要执着!”许攸都服软了田丰你为什么不肯认!
“主公,许子远只会奉承主公,主公,丰早建议主公不适宜过早南下,既然主公南下就应该利用兵力优势。”随后田丰将自己的战略又讲了一遍。
“大胆!田丰,你说子远只会奉承我?难道我是一昏庸之人?”
“来人,将田丰拖出去,关押大牢!”袁绍也不是好惹的,已经给了一个台阶了,许攸都下来了,你田丰还不下来。
“主公,主公!请听丰之言。”田丰被侍卫夹着,拖着出了军营,口中不时劝谏袁绍。
“主公?”田丰被拖着之后,许攸试探地询问袁绍。田丰是袁绍身边难得与自己意见相同的人,许攸也不希望田丰就此被袁绍冷落。
“子远不必再说,派人好好照顾元皓,军中不可出现与我言语不一之人,军略大事是如此!”袁绍将披风一甩,只留下许攸一人。
“属下领命,多谢主公!”许攸明白了,田丰被获罪不是因为袁绍的气量问题,而是涉及了君臣关系,田丰是谋士,主要就是提建议的。袁绍都决定用铁壁合围对付曹cāo了,你田丰就执行好了,何必坚持自己的意见?
想清楚了这一点,许攸笑了笑,也离开了军帐,返回自己的营帐了。
七ri后,许都司空府上,白马与延津的战报也送到了司空府。曹cāo经过商议,决定起兵救援延津,拉开与袁绍河北之争的第一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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