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经过一夜的疯狂,白方觉得还是有些疲倦。
丽莎,那个女仆总管,身后跟着两名女仆推着车,直接将房门打开,走了进来。
然而此时白方正浑身赤裸站在窗前抻着懒腰。
额,有些尴尬。
“早上好?”
声音有些弱。
“唔,丽莎来了。”
同样赤裸抱着被的紫衣,揉着眼睛说道。
“主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丽莎低头禀告。
“嗯。”
紫衣站起了身,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白方看的反应剧烈,更是有些尴尬。
“那个……”
只见丽莎从推车里拿出一条毛巾打湿,上前为紫衣将身体全部擦拭干净,然后在她身后的两名的女仆帮助下为紫衣将衣服穿戴好。
随后又拿出另外一条毛巾走向了白方。
白方有些慌乱道。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只是没有紫衣的命令,丽莎仍然向白方靠近着。
“唔。”小手已经碰到了白方的身上,一阵舒爽。
没有办法,只好当了回大爷,让人好好伺候一回。
丽莎的技术很高超,没有一会儿,白方上下已经干干净净,衣衫穿戴整齐,整个过程十分的舒服。
这个紫衣还真是会享受。
用过早餐,陪着紫衣在花园里散步,紫衣没有忘记再次嘱托白方,为了下午去见三祖母。
白方答应了下来,但随意的让紫衣很是不放心。
一上午紫衣都在陪着白方,两个人郎情妾意,好不甜蜜。
用过午饭后,紫衣领着白方出了门。
一路上很偏僻,罕有人迹,魔都这里地广人稀,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很繁华,绝大部分都是处于无人的状态,贴近自然原始。
很适合在这里隐居,就如雨入大海般了无踪迹。
一处红色树林,林中一木屋,很有格调。
“到了。”紫衣开口。
原来三祖母隐居在此地啊,看来是位淡雅脱俗的隐士,不由得心生好感,对这种人白方的印象都是很不错的。
只是真正走进木屋,却发现他错了,这里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样。
什么情况?
白方疑惑的看向紫衣。
只见紫衣微微一笑,抬脚在墙角跺了跺,光幕浮现,紫衣手指翻飞,只见一道光墙浮现。
“门打开了,进去吧。”
说着率先走进光墙,白方虽然现在很惊奇,但还是快步跟随紫衣走了进去。
眼前一暗,发现自已出现在一条通道内,随后慢慢适应下来,这里不是很亮,光线柔和微微泛着深红色。
白方跟在紫衣身后,向前走去。
没过很久,眼前豁然开朗,面前是一座地下宫殿,鎏金华丽,鲜艳的红色帷幔将超大软塌包裹。
这就是三祖母居住的地方,还真是……
出乎了白方的预料,外面是如此的简单,素雅,谁知内有乾坤,这里是如此的奢华。
看来白方之前的猜测有了误差。
只见紫衣站在那里十分郑重行礼。
“紫衣,见过姐姐。贵客白方已请到。”
白方从没见到紫衣如此的认真,小心,不由得向前望去。
透过红色帷幔,隐约可见软榻之上斜卧着身影。
“嗯哼。”媚酥到骨髓的轻音。
随后一只白皙素手,轻轻伸了出来,将帷幔拉起。
白方刹那间窒息,心脏停止跳动。
紫衣没有夸大,甚至还有所保留。
仅仅露出了半边的容颜,白方就已经神魂颠倒,难以呼吸,是何等的精致,完美。
倾城倾国,在此刻白方感觉绝对不是没有可能,一城,一国,哪怕整个世界,若是让白方选择,白方此刻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眼前的这个女人。
本以为紫衣已经算是美丽,身边的女人也是足够漂亮,然而看到眼前的女子,一瞬间她们全部失去了光彩,脑海中只剩下那明眸,如水般清澈,直达心底。
随着帷幔拉起,红色的秀发散落,红色微透的纱衣松垮穿在身上,凝肩微露,如同血一般的红色长发,和象牙般的肌肤交相辉映,小嘴微张,好像刚睡醒的样子,仅仅一眼白方就难以将视线移开。
这种美,美的不似人间,老天是多么的偏爱这个女人。
缓缓迈步,走下软塌,完美的曲线,惊人的张力,找不到一丁点的瑕疵,本来紫衣算是白方见过最诱人的女人,可是这么一比,真的是明珠与皓月争辉。
不能说紫衣这个明珠差,而是皓月太过皎洁,完美。
深陷其中,看着变得有些痴的白方,紫衣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虽然有些醋意,但是也无可奈何,她明白,这怪不了白方,即便是身为女人的她都难以抵抗住三祖母她的魅力,何况白方了。
只见三祖母摇摆着腰肢,来到白方面前,眸光流转红宝石般的光泽,看着白方,水光涟涟。
白方感觉阵阵晕眩,近距离的接触让白方看的更加仔细,诱人的幽香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白方贪婪的喘着气。
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迷醉在这味道下。
素手轻轻抚上白方的侧脸,鲜红的指甲让血液沸腾。
白方被这强烈的刺激呆住了,肌肤相触就仿佛有电流流过一般。
同样呆住的的还有紫衣。
三祖母,她,她居然触碰男人了。
惊骇到呆滞。
“妾身,蝶衣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了。”
缠绕在了白方身上,伸出香舌在白方的耳垂处轻轻一舔。
一个哆嗦,白方瞬间有了反应。
蝶衣侧目瞟了紫衣一眼。
“妾身送的礼物,君还满意吗?”
娇若无骨的小手,穿过衣衫,抚上白方胸前的肌肤。
紫衣一震,她知道三祖母她肯定能看出她已经失身于白方了。已经做好接受一切后果的准备了。
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三祖母送给白方他的礼物,三祖母一早就已经料到,一种难言的情绪,有些害怕,愤怒,庆幸等等,总之十分复杂。
紫衣最搞不懂的是看起来三祖母居然和白方很熟,而且关系十分不简单的样子,不过怎么可能。
搞不懂的不只是紫衣还有白方。
虽然被蝶衣诱惑的想要狠狠的占有她,吃掉她,疯狂的。
只是,貌似她认错人了,他十分肯定他从未见过她,因为他来到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几年,再说如此完美到极致的女人,见过的话谁又可能忘记,怎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