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苏家村的案子向衙门报案的那人出现踪迹了,并且再次对赤岭山脉出现僵尸的事情进行报案。”
这个神秘的报案人也是于易所好奇的,上次就此人对苏家村的案子进行报案,没想到现在这人又进行报案了。
不过现在苏家村早就沦为了死寂之地,于易对于赤岭山脉出现僵尸踪迹也是无可奈何,现阶段还是专心解决银票案吧。
“这件案子扔给县令处理吧。”于易说完,转而询问:“张永,之前让你对王富贵进行长期的监控,你有没有找到王家转移的蛛丝马迹。”
虽然林墨说王家进行转移人去楼空,但是王家的产业的人手庞大不可能这么快就处理干净的,总会有一些马脚出现了。
“王家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前两天县令带人进入王家的时候,发现早就人去楼空,我怀疑王家的地下可能存在着隐秘地道。”
“不然的话根本就无法绕开我在王家周边布置的眼线。”张永语气沉重说道。
于易不禁陷入沉思当中,早在第一次前往王家之后,他就认为王家存在着异常了,所以早早布置眼线在周边监控。
只是现在王家人去楼空,王富贵如果得知是他破坏了那水晶棺材里面躯体,怕是会狗急跳墙。
如果和王富贵正面硬刚的话,于易还不畏惧,只是现在王富贵隐藏在暗处,如同毒蛇一般,指不定哪天就要跳出来咬他一口,所以这条毒蛇要尽快打死才行。
.........
林墨的书房内。
此时临安县高高在上的县太爷林墨,居然宛如一条死狗一般跪立在地上,站立在林墨面前的是一位身穿黑色劲装,身后披着一件破旧披风,头顶悬挂斗笠。
这斗笠遮挡住此人的面容,完全让人看不清楚,只不过从林墨对此人的态度就能够看出这人地位之高。
“林墨,上面对你办事的情况很不满意,特意让我前来临安收集气血。”斗笠男的声音宛如孤寂之地的寒风,沙哑而冰冷。
林墨此时背后不自觉间就流露出惊恐之色,语气惶恐道:“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大人责罚!”
眼前这斗笠男在三眼教可是被称之为蜘魔的存在,半步煞境的修为让林墨根本就让他无法反抗。
“林墨,上面的人还是决定给你机会,不然的话早就解决掉你了。”蛛魔的话,让林墨松了一口气。
“圣器碎片的事情怎么了?这可是三眼教的大事情,并且这可关乎到我教圣器能否顺利修补的关键。”
“林泉大人让我放长线钓大鱼,说现在圣器碎片消失了,所以要有耐心才能找到。”
“呵呵,林泉那个魂灯都破碎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得罪了强人死有余辜。”蛛魔听到林泉的名字后,忍不住唾弃。
“圣器碎片你务必要找到,不然的话上面的责罚可不好受。”
林墨此人还是跪倒在地上,根本就不敢站起来,因为眼前的这个蛛魔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就算是自己人也会不经意间死在他手上。
“王富贵我会亲自去对付的,让他明白我教中的三眼躯不是这么好拿的。”
“并且秦家的最近要让那位过来临安了,你们行事还是要低调一点。”
这斗笠人蛛魔在说完之后,身上居然喷涌出黑雾,当黑雾遍布着他全身的时候,下一秒还消失不见。
林墨看着消失不见的蛛魔后,整个人仿佛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居然全身遍布着细汗,面对蛛魔实在是太紧张。
.........
此时县衙外的一处宅院里面,这里距离县衙也不过是几百米的距离,简直就是建立在县衙旁边的府邸。
此时原本长期无人居住的宅院里面的地宫里,王富贵盘坐在一块磨盘黑石之上。
这黑石不断散发出邪恶的气息,这些气息在转眼之间全部被吸入王富贵的鼻孔中。
王富贵在吸食了这些黑气后,脸上充满陶醉的感觉,很快这黑石很快就从黑转为红,进而散发出血红色的气体。
这些气体全部化为一道气柱涌入王富贵鼻孔中,在吸食完这黑红二气后,这些黑红之气很快就被王富贵吸收完毕。
此时他脸上充满了不舍,刚才的那感觉仿佛是漂浮在云端一般,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沉迷。
此时王富贵抬起低着的头,只见这是一张坑坑洼洼的脸,这脸宛如是腐烂的烂苹果一样,上面遍布着腐烂痕迹。
并且这具身躯隐约之间还传来了腐臭味,就仿佛是下水道里面的死老鼠发酵了一样。
此时王富贵看向身下的那变为白色的石块,脸上露出可惜表情:“这血煞之石居然就这样消耗完毕了,不过现在还要尽快解决这具躯体的问题,这躯体还真的是不经用啊!”
这血煞之石里面的煞气和血气能够补充他这具第八世的身躯里面的生命力,现在他原本占据的身躯已经开始出现腐烂现象。
并且王富贵准备的第九世的身躯已经被破坏,所以他的计划被全盘的破坏,所以必须要重新制订其他的计划才行。
此时身穿诱惑镂空衣裙的李玉燕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如实禀报道:“主人,我们的踪迹并没有暴露,手下们也都安排好了。”
听到李玉燕的话后,王富贵突然察觉到不对劲,体内喷涌出蓬勃黑气,不过是眨眼之间滚滚黑气化为巨爪朝着她而去。
这巨爪直接就把李玉燕的躯体撕裂,不过李玉燕并没有完全的死去,身躯化为一块块血肉散落在地上。
“臭婊子,你居然敢背叛我,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臭虫并不值得相信。”王富贵的脸上出现一丝杀机,语气宛如腊月寒风一样刺耳。
李玉燕地上的碎尸块居然被一条条白色丝线缝补起来,转眼之间这些尸块就重新缝合成为了完整的人!
“没想到阁下居然能策反这臭婊子,阁下藏了这么久也应该出来了吧。”王富贵望着地道的拐角处,语气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