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来,把这个拿。”
吃饭时,陈望北借机把那护身符都给了柳沐雨。
“这是什么呀?”
柳沐雨看着那被放进香包里的护身符,有点好奇道。
“哦,今天闲来无事,我去一个道观求了一个护身符,送你了。”
陈望北淡淡一笑,然后把那刺有荷花的香包放入了柳沐雨手中,那香包,是陈望北刚刚出去买菜时,路过一个精品店十五块钱买的。
“护身符?”
柳沐雨愣了一下,然后拆开香包看了看,当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张已经叠好的三角包护身符后,她顿时笑了。
“哈哈哈,老公,你居然还信这个?”
柳沐雨捂着小嘴笑的前俯后仰。
“怎么了,护身符啊。”
陈望北看着那笑的跟憨憨一样的柳沐雨,有点不明所以起来。
对面,一直在静静吃饭的柳玲儿也是笑了笑,然后伸手准备拿过柳沐雨那个护身符看看。
“你干嘛?”
陈望北一把打开她的手。
柳玲儿委屈一下,然后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不就是看看吗?”
“看什么看,来,你也有份。”
说完,陈望北也掏出一个纹有菊花的香包递给了她。
“我去,为什么我的是一朵菊花啊?”
柳玲儿眼睛瞪大,然后有点不满意道。
“怎么?不满意啊,那精品店香包就这两个了,不想要?不要那你就还我吧。”
说着,陈望北就准备从柳玲儿手里抢过来。
“诶,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去的理?”
柳玲儿一下把香包揣进自己怀里。
陈望北见柳玲儿“护食”的样,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动作很简单,但是两女殊不知是陈望北花了多大的力气才画出来的两张堪比二品灵宝的灵符。
…………
上京,某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院子青砖灰瓦,墙壁四周不满了勃勃生机是爬山虎,在一角一棵高大的桂花树下,两个老头,两张摇椅,一张棋盘,一份香茶,就那么静静的博弈着。
两位老者皆是老态龙钟,在夕阳的余晖下,照耀这他们那张饱经沧桑的脸。虽然两个老人都是一副垂暮之年的模样,但是他们身上散发的气场却是非比寻常,因为他们的身份大的令人咋舌。
其中一位老者,当把最后一颗棋子落下后,顿时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不好意思了,宏昌老哥,老夫又略胜一筹了。”
对面,那个白胡子老头当看见自己的将再次被吃掉后,也是喟然长叹一声:“哎,又是差了一步,援朝老哥,你的棋艺又精进了不少啊,和你下来大半辈子棋,就没赢过几次。”
老头姓青命宏昌,普通人听见这个名字估计除了觉得姓氏有点特殊之外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要是叫上面那些特殊部门的人听见这个名字后,肯定会大惊失色。
青宏昌,他便是华国特殊部门的人,只不过他是老一辈的那一批人。虽然现如今他已经退休,但是修为上却是已经到达武将巅峰数年之久,距离那宗师之境也仅仅一步之遥罢了。
但是就是这一步之差,就仿佛跟天堑沟壑一般,彻底把他和宗师之境隔开。
青宏昌眉头微皱看着棋盘上已经尘埃落定的棋子微微一叹,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老者自然也是不简单。
他就是千圣集团的创始人,蒋援朝。虽然他已经弃军从商数十年,但是他也依旧是华国的一位荣誉少将,毕竟他当年是为祖国抗美援朝流过血的老战士。
“宏昌老哥为何所叹?难道是因为输我一盘棋子?”
蒋援朝坐正身子,看着对面的青宏昌笑着问道。
“非也,我所叹,是因为修为的事情。”青宏昌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已经步入武将巅峰数十年之久,而我寿元即将也快大限,如果我在余下五年时间内还突破不到宗师之境,怕是也要驾鹤西去喽。”
蒋援朝闻言愣了了一下,随即没好气道:“死就是死了,还什么驾鹤西去,你给我拽啥文邹邹呢,你忘了当初咱们一起扛枪打米国佬的日子了?那时候都不怕死,现在越老还越跟一个娘们一样事多?”
“你说谁娘们呢,蒋秃驴,你再乱说我揍你啊!”
青宏昌眼睛一瞪。
“你说什么,青宏昌,我最讨厌人家骂我秃驴了,要不是当年被炸成这样,我现在会是一个秃子?”
蒋援朝也是不客气的一拍桌子回骂了一句。
两人怒目而视,几分钟后,忽然两人皆是呵呵一笑,又躺回了摇椅上,叹息道:“哎,老喽,也不知道还能和你这样吵几年,怀念呐!”
“谁说不是呢。”青宏昌也是感慨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蒋援朝道:“援朝老哥,你那病……”
“害,别说了,还是老样子。”
原本哈哈大笑的蒋援朝听见这句话后,也是悠悠的叹了口气。
“听说上个月你又发病了?”青宏昌看了他一眼,然后苦涩道:“都怪我没用,如果我要是已经达到宗师之境,恐怕你这个病就有法子治好了。”
“你可别这么说。要不是你一直用真气给我压着,恐怕老头子我早已经变成了一捧黄土了,我还要感谢你呢。”
蒋援朝一脸诚恳的对着青宏昌微微一笑。
青宏昌闻言沉默不语,只是不住的摇头。
“不过话说回来,宏昌老弟,如果哪天我真的走了,还希望你尽快可以找到医治我这个病的方法,我不希望因为我把我蒋家子子孙孙都害了啊。”
“放心吧,就算是我死,我也会拼尽全力给你蒋家保住火种!”
青宏昌身体一颤,然后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多谢你了……”
“我们两兄弟,你还说这个?当初抗米援朝那一战,如果不是你一个人力挽狂澜,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说来也可气,那个米国佬也是丧尽天良,到了最后时刻居然还给你下了这么一个恶毒的祖咒……”
说道这个,青宏昌气的牙痒痒,蒋援朝这个怪病,就是因为那一场大战所留下的祸根。
“行了,说这个有什么用呢?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蒋援朝为青宏昌斟了杯茶。
“是啊,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青宏昌也是点了点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后,又道:“援朝老哥,你还有什么愿望想实现的吗?”
“愿望?”蒋援朝倒着茶水的手掌一颤,然后一脸希翼道:“如果可以,我想回一趟我的故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