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发起反抗的领头人和同伙们···
他们现在在地下室。
也是个极其恶劣的环境里。
明天,或者后天,他们就会被带出去再次见到阳光,嗯···最后一次。
月雅的父亲,他也在其中。
这是一个士兵去仓库查岗时,看见的他。
也是在把‘小人’安排好之后,士兵头领让士兵们查查还有没有意外之人,而碰见的。
这一看,嘿。
居然还真有一个。
至于普通的平民?溜达走错地方了?
那算了吧,这个时间点还在那退后的必经之路等着的,能是什么人。
士兵们若是如此傻,他们也不会为国家攻破好几个另外的国家了。
嗯···小人是真傻。(以后的士兵)
···
月雅的父亲看着手上的一个东西,默默不语。
那是他的妻子最后给他的东西,示意期望带着的人,平安回来的物品。
幸好士兵没有那么不人道,即使看见了这个东西,也没有收走。
又不能传达信心,又不能当逃跑的工具,只是寄托的话,他们也不介意你拿着。
毕竟,说不定某天,他们也会是这一路人,只要条例不越过他们内心的线。
‘唉,看来我是回不去了,希望你们能安好···我的乖女儿,亲爱的妻子···’
他紧紧握住它,祈求着上天能实现他卑微的愿望。
其他人也差不多,发现自身跑不掉的事实后,都在祈求家人能得以安全。
···
月雅所在的房子里。(现在是夜晚)
她的母亲望着夜色默然不语。
她的丈夫出去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却还没有回来。
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从丈夫接受这个计划,并准备实行的一切,她一开始就清楚,但是劝说不了。
女子上战场这个条约,她没事,但女儿月雅就···
‘若不行的话,明天看看他就远离这里吧···’
她知道的比丈夫更多,他们处理罪人都是第二天,并不是再拖延一天。
‘可惜,你还没见到月雅嫁人···找个好伴侣,考量考量呢···’
月色笼罩,大地上的一位女子望着它思恋不已。
···
第二天。
在她一大早准备带女儿看下丈夫时,门户外一阵士兵穿着盔甲行走的声音传来。
那位头领居然打算把罪人的家属全部充军!
月雅母亲的眼神忽闪忽闪的想到了这个事实。
可屋内又很狭隘···
要跑也不好跑的房子,成了她母女两最麻烦的地方。
‘至少···女儿得走!’
她急匆匆的推开女儿的‘闺房’,然后把熟睡中的原本打算叫醒的女儿,用铺盖揉成一团···
接着放进一旁的柜子里。
‘只是一会的话···女儿应该不会醒的,只要这样就行了···’
母亲刚刚做完这一切,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
母亲心事重重的走过去打开门。
还好,她的女儿很听话的在睡觉···
对方也只是看了看大体的房子里有没有其他人,至于没看见的女孩?
可能出去玩了吧,小孩不都爱玩的。
当然,她是被带走了的。
是在微微叹息中被带走的。
‘万幸···’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月雅在她母亲把自己揉成一团的时候就醒了。
只是不清楚母亲这突然袭击的月雅,认为这是母亲与她快乐的新方式。
虽然眼睛在黑暗之中,但耳力透过铺盖的空隙,她完全听见了很多脚步声与母亲无奈的声音。
士兵?
为什么会来到我家呢。
···
时间很快。
转眼就到了中午,月雅以为士兵只是请母亲过去说什么事情、喝喝茶之类的。
但现在还没见母亲的身影···一点都不正常。
她把柜子推开,接着穿起衣物出门,准备寻找母亲。
不过刚刚走几步,就被一位大叔伸手挡住了路。
她认识对方,她的邻居,一位性格很好的好人。
居住一起不短时间,知根知底的月雅,没有不耐烦的看向了对方,等待解释。(也跟性格有关)
“你是想找你的母亲与父亲吧?”
“若是那样子,你还是换一身衣物···最好在用个披风把脸遮起来。”
邻居一下子就明白月雅想做的事情。
嗯?
月雅歪歪头,随后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再摸摸脸,心想:我脸上也没花呀···
不过介于邻居也不是什么坏人,月雅最后听从了他的建议。
···
你们在哪里呢···
回家换了一身,还用披风盖住头的月雅走在大街上,找不到目标的四处走。
‘诶,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有些平民闯入···’
“哦?你也听说了吗?”
‘不对不对,你们的消息太过时了,今天晚上就是处理他们的时刻!’
‘是这样的吗?’
月雅走到一个人群颇多的地方,这里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她也顺利的听见一个不寻常的消息。
昨天···
父亲?
月雅又在街上走了走,无获的她回到了小屋,心事重重的她准备晚上看看-父亲是否···
···
‘叮叮叮~’
一道道很响很悦耳的声音响起,让月雅从下午就很困倦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很喜欢早睡、午睡,习惯使然)
这悦耳的声音她听过几次,不过都被父母拦住了她想去传来的地方看看的心思。
今天,她则可以看看源头是什么。
她揉了揉眼眸,随后披风加身,夜行侠出动!
大街上。
月雅看见几位也披着披风的?
这是夜行侠的同伴吗?
快到目的地的她,见到越来越多的‘夜行侠’。
好奇不已披着披风的目的为了什么。
她是在邻居的建议下披上披风的,晚上披着的原因是因为很酷。
想不明白,随后她看着前方那巨大的‘擂台’。
上面有不少垂下头,看着情绪很失落的人?他们正被一个一个士兵绑住双手的给带到擂台。
‘这是要做什么呢?’
月雅迷茫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却没看见两旁披风里的人影,那湿润的眼眸。
时间到了一会,士兵们把身前人的头都抬了起来,让下方的人民看清楚他们的模样。
这是最后一次记住他们的模样,也是引以为戒的目的。
月雅也看见那位让她感觉很熟悉,眼眸一直看着的人影-他的真实面貌。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