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离近了也看不清除了易子音的另一个是谁,她总觉得陌生又很熟悉,不知是不是之前和易子音一起看到过。
这时候这种不能动的难受感觉让她越发用力挣扎,从外面一股奇怪的力量让她觉得浑身都疼。
从外面的力量让她一挣扎就疼,导致她更加不爽,用力更多却更疼。
搞笑,这不是梦吗,怎么能真的感觉到疼,说好的做梦不会疼吗,骗人。
不,也不对,到底哪里不对狼千言也说不上来,脑子一片混乱,原本些许清晰也变得混浊起来。
那边两个小点动了下,狼千言远远看着猜测估计是下棋下完了,都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时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移动,速度不快,但视线里那个人始终没有消失。
狼千言忽然想到在易子音那里看到的被拔指甲的人,好像和他便是同一个。
脑子一会清晰一会混浊,身体也不受控制,只得放弃挣扎,随她怎么办好了。
是不是梦都好,用不出力气就只能思索别的方法了。
不过很奇怪的,她没有感觉到危险,或者说这时候感觉不到。刚刚的梦有危机感,这个梦却没有。
身体移动到那人跟前,大概两米距离,背对着也看不到那人长相,那人走到一处小河停了下来。
他站了一会,随后转身回去。
就在他转身狼千言要看到他的一瞬间,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
哪里?
她醒过来了?还是仍旧是梦?
此时此刻狼千言甚至分不太清楚,这回醒过来像是在一个山洞,她睡在一堆稻草上,周围潮湿的空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醒了。”
狼千言坐起来才借着昏暗的柴火光看到了不远处还坐着个人,那人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可怖至极,骨瘦如柴的身体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都结了块趴在头皮上。
身上的皮肤一片片的腐烂了,眼睛深深的凹可进去,眼珠子凸的像是要掉下来。
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场面我还真没见过。
狼千言眼皮微跳,“你是谁?”
“你不必管我是谁。”
这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用树枝掏了掏柴火,低下头在柴火里翻找着什么,半晌抬起头看向狼千言,“你只需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便好。”
谁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是不该做的忍不住去做啊!
“姑娘,缥缈山脉怎么样。”
“挺好的。”
优质回答,不错挺好很棒。
“你看着山脉,幽幽无境,不知养活了多少人。”
修炼者也好,普通人也好,都在这片山脉生活了这么久。上有修炼者,下有普通人,这就是他们的家。
可现在他们的家要变了。
为何总有意见理念不同的战争,不过是一个赞同一个反对,就要因为这个打起来。谁都不愿意中和一下,谁都不愿意退让一步,非要达成统一意见,非要让对方赞同。
谁都不要退让,这样让普通人如何过活,他们不过是努力生活的一群人,何苦要受这无妄之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