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萧云和凌超的侍卫撤下之后,于老太爷派来保护于子明的人就不够看了,很快就处于下风。萧云,凌超因为于子明的举动,对他非常失望,也没有下令让侍卫上前帮忙。
这里有两拨人,大徐氏的派来的人以为后来跟过来的人也是大太太派来的,并没有在意。于老太爷派来的人功夫很好,跟黑衣人打得旗鼓相当。直到大徐氏派来的人只剩下一两个了,后来追上来的黑衣人才可以开始发力。
于子明在他们的眼前,就这样被杀死了,刺客逃之夭夭。
大徐氏派来的人几乎全部阵亡,后来的黑衣人在杀死了于子明之后,带走了那个还有口气的人!这个人并没有死,等醒过来之后,自己弄了点草药敷上,东躲西藏休息几天之后,身体恢复,这才回京城。跟着来的人全部死了,就剩下他一个人,为了功劳,他决定直接忽略其黑衣人的功劳,尤其是那些后来的黑衣人。
大徐氏得到回报,很是高兴,重重赏赐了那个人,并给让他找个地方躲起来,离京城越远越好,等到风声过了,再回来。
面对好友的消沉,萧云也非常难过。
萧云叹息一声,感慨说道:“凌超,之前从他利用你我,差点唐突了广陵王孙女,我就对子明心有不满。这样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跟我们提前说一声,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帮他。可他偏偏就没说,让我们两个差点酿成大错。之后见他诚心道歉,我就原谅他了。如此看来,朋友在他心里。就是用来利用,挡刀挡剑的,是我们两个太过在意了。”
凌超点点头道:“是啊,咱们两个都被于子明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好在咱们认清他的真面目了,这样的人不值得咱们同情,难过。你也别消沉了。”萧云劝解道。“你这次考试如何?顺利吗?”
“不知道!”凌超摇头失笑,对这次考试他觉得希望不大。
萧云知道凌超重情重义,心里被于子明伤透了。
“不说这些了。明日几个回京的兄弟喝酒,你要不要来?”萧云问道,都是宗师之地,在民间普通老百姓的说法。这些都是他的远房族亲。
“那是你远房亲戚,我又不认识。不去了。”凌超拒绝,“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在家里再休息一段时间。”
见凌超如此说,萧云也不劝了。喝酒吃饭之后,各自分开回家。
于世南因为于老太爷病倒在床,一头乱麻。忙得团团转,不仅要忙公事。还要惦记家里,对于燕儿的婚事就松懈了一些。
于燕儿不满,便去找娘亲,让她赶紧跟外曾祖父,外曾祖母,还有徐嫔说,让她成为二皇子妃。
大徐氏每次去给于老太爷请安的时候,被于老太爷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盯着,浑身不舒服,也不想待在于家,便带着于燕儿去了徐家住两天,美其名曰,母亲身体不适,她要侍疾。
于老夫人虽然不满,但也不好拦着,毕竟家里一连串的糟心事,迫切需要一件喜事来冲冲喜气。
于燕儿跟着祖母来到徐家,徐老夫人只是染上风寒,并不是大病,见到女儿过来,很是开心。宫里的大女儿,不能出宫,她只能进宫见见,自从徐嫔被关起来闭门思过,徐老夫人再也没见到大女儿,现在看到二女儿来了,聊以慰藉。
“你公爹身体也不好,你不在家里侍疾,来这里做什么?”徐老夫人拉着女儿嗔道,但脸上的笑容满面。
大徐氏一听母亲提起公爹,气不打一处出,道:“那个死老头子,整日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才不乐意伺候呢!”
徐老夫人见状,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小声道:“你啊,孙女都这么大了,说话还没有个把门的。说吧,你公爹不是无缘无故就针对你的人,到底你做了什么事情?”
徐老夫人可比大徐氏精明很多,一眼就看出不对劲。现在徐家和于家的关系微妙,夫君多次交代,不能疏远了于家。现在女儿如此,她非常担心。
“于子明那个贱种出去游学,死在了路上······”大徐氏虽然面上没有笑,但眼神里充满笑意,整个于府都是她儿子的了,谁都别想争!
“于子明?”徐老夫人诧异,“就是那个考中解元的庶子?”
“可不就是那个贱种。”大徐氏冷笑,“自从于子明那个贱种考上解元,那老头子居然把家里的资源分出给他三分之一,也不怕贱种是个贱命,没命享受!”
从大徐氏的语气和眼神,徐老夫人怎么能看不出这于子明之死和女儿有关,气得恼火,手下也没个轻重,用力拍了大徐氏的后背“咣咣”两声,怒道:“看你做的糊涂事情!”
大徐氏都是做祖母的人,被娘亲大,面上无光,恼怒道:“娘,你打我作甚?于家现在可不是以前了,若不是我们徐家能有现在,怕什么啊!”
徐老夫人听到这话,气得哆嗦,伸手拧了大徐氏的耳朵,骂道:“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了,于家怎么就比不上徐家啊,当年若不是于家,也不会有你父亲现在。到目前为止,咱们徐家的盟友也就于家,梁王府。现在你大姐在宫里日子不好过,还在闭门思过呢,你如此猖狂,于家还会尽力辅佐二皇子?二皇子若是没有坐到那个位子上,徐家和于家,梁王府都不会有好日子。现在正是齐心合力的时候,你却干出这样的事情!你公爹没有休弃你,都已经看在两家世家的情份上!”
大徐氏被徐老夫人的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讷讷反驳道:“他又没有证据是我做的,凭什么休弃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徐老夫人失望道,“你现在好日子过多了,开始浮漂了,你今天别回去了,等你的父亲来,看他怎么训你!”
大徐氏不信,梗着脖子,道:“爹爹不向着我,难道还向着于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