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国看着程香香继续问道。
“是阎解旷吗,你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程香香委屈巴巴的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程大国也没想到。
就那个阎埠贵家里的儿子。
竟然直接一拳就打上去了。
要是这样说这可不怪我手下不留情。
——
此时在家里坐着的阎解旷也是怒气冲冲。
跟阎埠贵抱怨开来。
“爸,你不是说要跟那个程香香交朋友吗,但是你可是不知道,那个程香香脾气太大了。”
“还总是掉眼泪。”
最后的一句还总是掉眼泪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把阎埠贵吓到了。
突然抓着阎解旷的肩膀。
眼神中还有一点害怕。
“你是说程香香老是掉眼泪?”
阎解旷看着自己爸爸突然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肩头。
有点烦躁。
愁眉苦脸道。
“爸,你咋了,太用力了。”
然后奋力的挣脱开来。
阎埠贵突然回过神来。
才觉得自己的儿子应该不是那么不稳重的人。
松开了手。
继续问道。
“解成,你为什么说程香香容易掉眼泪啊。”
被放开的阎解旷这下可是松了口气。
听见爸爸的话回答道。
露出一副坦然的样子说道。
“就今天上午嘛,我和她交朋友。就把我最爱看的课外书扔过去了,但是没想到的是,砸到了程香香的头。”
听到这儿阎埠贵的表情就已经变了。
在这个院子可是谁都没能欺负程香香啊。
但是现在自己的儿子阎解旷竟然直接砸到了程香香的头。
阎解旷没在意爸爸的表情继续义正言辞的说道。
“然后我们被老师请出去罚站,我们斗嘴了,后来我又打了她。”
听到这儿阎埠贵瞬间就要炸裂开来。
脸上满是震惊和不敢相信的表情。
“什么?”
“你是说你还打人家了?”
阎解旷看到阎埠贵的表情。
顿时不敢抬头。
声音都开始颤颤巍巍。
“嗯。”
但是感觉说的苍白无力。
又支支吾吾的说。
“但是爸,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面子。”
阎解旷不说这句话还好。
一说这句话阎埠贵的脾气顿时上来。
火冒三丈。
脸上的表情也因为愤怒变得狰狞起来。
站起来看着阎解旷。
“我让你和程香香是为了交朋友的,但是你竟然还打人家。”
说着停顿了一下。
但是还是觉得不够解气。
继续说道。
“我们在院子里不参与大型的事宜,也不去招惹程大国,这才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你没看见之前招惹程大国的现在人都不在了吗,要不就是残废。”
阎埠贵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话是继续说道。
“而且,你现在打人家一拳就是好面子了?”
“你难道不知道人家程大国现在已经是工程师了?你去招惹人家妹妹干什么?”
“你今天因为你那好面子的一拳,程大国迟早变本加厉的还给我们。”
听到阎埠贵说这些话。
阎解旷的心也开始慌慌的。
他之前也在院子里见过程大国打架。
没有一次被别人干趴下。
脑海中还突然映出了棒梗的脸。
棒梗当时可是就是因为欺负了程香香了。
结果被找到尸体的时候都快腐烂了。
而且就是活埋的。
虽然警察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凶手。
但是大家在院子里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除了程大国没人回对棒梗动手的。
只是现在警察都没有找到证据。
想到这儿阎解旷慌得可怕。
简直太渗人了。
自己可不想就是因为打了程香香一拳,然后就直接被活埋。
想到这儿的阎解旷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后顿时反应过来。
向着阎埠贵求助。
“爸爸,你这样说我现在好害怕怎么办?”
说着竟然开始抽泣。
“而且你知道棒梗吗,现在连程大国是凶手的证据都没找见。”
脑子里又想到棒梗。
阎解旷不自觉地掉下了眼泪。
甚至哭的越来越使劲。
嘴里含糊不清。
“爸爸,我现在真的好害怕怎么办啊。”
阎埠贵看着自己的儿子哭成这样,真是于心不忍。
当时的棒梗现在想想就后怕。
可不要让自己的儿子最后变成棒梗那样。
甚至连凶手的证据都没找见。
阎埠贵扶下身子。
看着阎解旷说道。
“没事的,别害怕,我们现在就去道歉。”
“肯定没事的。”
说完就带着阎解旷出了门。
三大妈刚才也听见了他们的话。
这种情况确实还是先道歉来的实在。
程大国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此时的程香香还在不停的哭泣。
眼泪就和穿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落。
眼睛的哭的红红的。
看着样子就惹人心疼。
这时的程大国正是在气头上。
突然听见自己的房门被敲响。
门外传来声音。
“大国,是我,阎埠贵。”
本来就在气头上的程大国现在更恼怒了。
今天阎解旷打了程香香一拳。
这还没算呢。
现在竟然就直接找上门来了。
真是不怕死。
想着程大国就打开了门。
还没等程大国开始说话。
这时的阎埠贵看见开门直接就弯下了腰。
甚至能听出来声音中的诚恳。
“大国,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我也了解了,我现在就是专门带着儿子阎解旷过来道歉的。”
旁边的阎解旷也弯下了腰。
程大国一脸不屑。
“阎解旷打了我妹妹的脸一拳,就现在了还在哭。”
“所以你们是觉得你们现在弯个腰,道个歉就没事了吗?”
阎埠贵愣在原地。
表情也显得呆滞。
就连现在正在哭的阎解旷都不敢发出声音。
此时的阎埠贵已经害怕到极致。
甚至开始微微的颤抖。
甚至腿都在颤抖。
毕竟程大国在院子里打架,那可是闻风丧胆的。
现在竟然是这败家儿子把人家妹妹打了。
直到看见程大国脸上露出来的,不耐烦的表情。
阎埠贵才害怕的问出口。
“那我们怎么样才可以呢?”
声音好像还在打颤。
似乎这句话有千百斤重。
程大国听着这颤抖的声音竟然有点儿想笑。
要是这么害怕的话。
为什么欺负程香香。
应该也可以想到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