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惠理香的柔弱无骨的手,带着独有的芳香,在陈平的胸口处停了下来,慢慢的解开他的扣子,轻声说道:“星野君,你不用害怕。”
陈平恍惚间仿佛已经进入了温柔乡,心神荡漾,流连忘返。
就在真田惠理香将要解开陈平的第二个扣子时,陈平才回过神来,心下暗叹这个女人的魅惑之术煞是高明,自己差点就要中招,倒在她的怀抱里了。
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陈平突然间眼睛张开,手指往真田惠理香的胸口探去,轻轻一点,一道亮光从真田惠理香的脖颈处瞬间游走开来,不一会儿那道亮光便走遍真田惠理香的周身。
真田惠理香整个人就这么被定住了。
陈平这才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美女,这下你中计了吧。”这一招是陈平在华夏国内游历名山大川之时,从一个茅山道士的口中学来的。
名为“五雷定身术”,顾名思义,凡人一中此招,便浑身动弹不得,除非是元婴期以上的高手,方能随时随地元神离体,破解此法,否则常人万难从此定身术之下逃脱。
“没办法了,玩儿也玩儿够了,星野君我也该告辞了,这道定身术明天早晨的时候,自然会自动解开,没有任何副作用的,你放心吧美女。”陈平得意的哈哈大笑,自己也学着用真田惠理香的口吻称呼其自己来。
“你个卑鄙小人,怎么能这样对我!”真田惠理香浑身一动不动,只有嘴巴还能发出声音。她万万难以预料到,自己居然被陈平给玩弄了。
看着真田惠理香仿佛骂负心汉一般的神情,陈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自己现下可还不是你的老公,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好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星野君我这就要say拜拜啦!”
陈平说着,转身离开。
身后是真田惠理香传来的谩骂:“你不要走,卑鄙小人,你站住!”
陈平头也不回,任凭她的谩骂,心想老子被骂的还少吗?不差你这一个了,陈平就是这样豁达的性子,区区骂声他是丝毫不放在心中的,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妖娆的美人呢,你就尽管骂吧。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嘭”地一声,随即真田惠理香的声音消失了。
正在离开的陈平突然停止了脚步,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才走了几步呢,回过头来,原来是被施展定身术的真田惠理香竟然晕倒了。
只是整个身形还保持着要解开陈平胸口扣子的那个动作。
晕倒了,不会吧!
陈平心下一惊,说道:“怎么?想学我啊,东施效颦也不能这么快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真田惠理香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整个人真的没了任何的生机。突然,陈平也觉得不对,按理说被施展了“五雷定身术”的人不可能自动倒下去的啊。
除非……除非那人真的是受伤了或者是死了。
想到这一点,陈平知道,看来这真田惠理香真不是装的,她真的出事了,可是从自己见到她到现在,她并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人啊。
自己很清楚的记得,在交手的过程中,自己也并没有丝毫伤害到她,更别说如此重伤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平停了一会儿,转身又要准备离开,毕竟晕倒了正好,这难缠的女人就随她去吧,自己现下还要赶着去鬼去村呢。
可是身体还没踏开半步,陈平就又犹豫了,无奈摇了摇头,心想自己一向如此,就是见不得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倒下而自己不去救的,算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没办法,陈平只得火速跑回了真田惠理香的身旁。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如果真的是装的的话,等一下可有的你好受的。”陈平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下也知道不大可能了。
将昏迷的真田惠理香的身子翻转过来,借着月色,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陈平立马吓出一身冷汗。
只见真田惠理香的整个脸色已然不复刚才的红润白皙,此时整个脸色紫青,渐渐有变黑之势,双唇惨白,身体逐渐僵硬。
这……这莫不是中了剧毒的迹象!
“姑奶奶,你什么时候中了如此剧毒,还要妄自逞强,和我交手。”陈平感叹道,这下好了,毒性发作,怕是生命危在旦夕。
陈平当机立断,连忙将真田惠理香的上衣扯开,寻找伤口,原来真田惠理香的腰间靠近肚脐处,竟然有一道手指般长的伤口,此时缓缓的流出令人触目惊心的黑色脓血。
看来这道伤口就是剧毒的源头了,这么一道伤口,想必是中了敌人的突然袭击,一道暗器进入腹中所致,不过看来刚才在湖水的中央,真田惠理香已经将暗器给从身体里逼出了。
正在清洗伤口,没想到被自己无意之中给闯了进来。
由于与自己的一番打斗的过程当中,加之又被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施展了定身术,当下气血逆流,原本快要远离身体的毒素,瞬间又窜到了周身。
这一下想不死也难呐。
眼看着这个真田惠理香虽然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可是现在她的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陈平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自己说不得也要将她拼全力救出来了。
毕竟她的中毒也与自己有着直接的关系。
陈平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肌肤之亲,反正看都看了,待到她醒来大不了自己再逃一回就是了,人命关天,救下她要紧。
陈平立即手掌摊开,唤出自己的体内六道轮回之灵力,按在了真田惠理香的腰间伤口处,咬牙大喝一声。
“去!——”
只见顿时间蓝色的光芒闪烁,一道道寒气从伤口处进入真田惠理香的身体内,流遍浑身上下的各处经脉。
不多时,已然找到了那异常的毒素,陈平眼中精光闪过,手掌在真田惠理香的整个上半身不停的游走,试图勉力控制住体内的毒素。
陈平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也冒出滴滴冷汗,显然这个毒素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