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于上来了,崔炜笑着跟徐天打招呼。
徐天嗯了一声,问道:“宁云裳和孩子呢?”
“你急什么,来,咱俩喝一杯。”
“好!”
徐天看上去不急不缓的,坐了下来。
崔炜倒了两杯酒,还跟徐天碰了一杯。徐天呵呵笑着,仰脖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才不怕崔炜会耍什么花样儿。连续的两杯酒下去,崔炜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问道:“徐天,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你都把宁云裳和孩子给救出来了,肯定是放在了稳妥的地方,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呃……”
崔炜也懒得跟徐天拐弯抹角的了,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冷声道:“我告诉你,我已经将宁云裳和悦悦给藏起来了,你想要让她们活命,就帮我根治了硬不起来的毛病。否则……哼哼,你这辈子都甭想再见到她们。对了,你也别想对我用什么手段,我要是出了事,我手底下的人会让宁云裳出去接客,而悦悦?我们会把她给训练出来,让她从小就出来陪男人。”
徐天皱了皱眉头,问道:“崔炜,你真是这么想的?我以为咱们可以是朋友的。”
“朋友?你觉得有可能吗?”崔炜也是多喝了几杯酒,蹭下就跳了起来,怒道:“我也是爷们儿,你竟然让我再也硬不起来了,还想让我跟你做朋友?”
“你是不是喝多了?别太激动。”..
“他么的,你要是不帮我根治了毛病,我……”
啪!徐天上去给了他一个耳光,冷声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崔炜都懵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宁云裳和悦悦在自己的手中,徐天竟然还敢打自己。他手捂着脸蛋儿,愣了有几秒钟,突然暴跳起来了,怒道:“徐天,你敢打我?”
徐天随手又是一个耳光,哼道:“我就打你了,咋地吧?”
“你……”
“我什么,是不是没打疼你啊?”
哎呀我个小比的!
崔炜彻底恼怒了,退后了几步,立即拨打电话,怒道:“徐天,你就擎等着戴绿帽子吧!”
他对徐天有着一种忌惮,生怕徐天会趁势来偷袭自己。万一,徐天再用九幽搜魂手来兑付自己怎么办?他是真怕会扛不住,把宁云裳和悦悦给交出来。谁想到,徐天一动都没动,就那么自顾自地喝着酒,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崔炜稍微愣了一愣,终于是拨通了电话。可是,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对方就是没人接通,这让崔炜的一颗心遽然紧张了起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他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到了徐天的身上,见徐天淡定自若的,心里就更没底了,问道:“徐天,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
“你……不可能,我已经将宁云裳和悦悦给藏起来了,你怎么可能会找到她们?”
“她们不见了吗?要不这样,你自己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等着!”
崔炜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惶恐,立即逃窜了出去。连续几个起跃,就消失在了夜幕中。实际上,他根本就没走,而是躲藏在了门边儿不远处的花丛中,暗中盯着徐天的一举一动。
徐天根本就没有要跟踪的意思,还在那儿吃喝着。
哎呀?崔炜实在是摸不清楚徐天的底牌,越是这样,他的内心就越是慌乱,终于转身跑向了旁边的一栋别墅。在那家的仓库角落处……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宁云裳和悦悦的身影。之前,他可是将她们给打晕了,就藏在这儿了。
徐天,这事儿肯定是徐天干的!
崔炜又恼火又害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突然,一个身影从身后传来了,淡淡道:“崔炜,你行啊?敢来阴我?”
“徐天?”崔炜就感觉头皮都发麻了,他愣是没有察觉到徐天的气息,讪笑道:“嘿……我想,这中间可能是有些误会。”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不想根治了毛病,这辈子都当太监了?”
“啊?别,别。”
崔炜吓得一激灵,连忙道:“这事儿是我有私心,可是,我毕竟是救了宁云裳和悦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往后再也不敢了。”
徐天过来,拍了拍他的脸蛋儿,冷声道:“你给我做好小卧底的工作,要是再敢有下一次,我不仅仅不会帮你根治了毛病,还会把三阴戳魂指的事儿泄露出去,让黑山派的人知道。等到那时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是,是,我知道……”
“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儿,你可能还不知道聂无双是欢喜宗的人吧?”
既然李瓶儿和聂无双等欢喜宗的人,找顾朝夕的麻烦,徐天当然不能放过她们。他不知道聂无双为什么会接近崔炜,但想来是没什么好事。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要是挑起黑山派和欢喜宗之间的矛盾,徐天又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崔炜的脸上当即就变了颜色,吃惊道:“徐天,你……你说的是真的?”
“这种事情,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他么的!”
崔炜的火气腾下就上来了,难怪他跟聂无双认识这么久了,都没能将她弄上床。还说什么聂家有传统,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行。敢情,她是欢喜宗的人,这事儿肯定有阴谋。崔炜感激地看了眼徐天,这份情他记下了,往后肯定是死心塌地的跟着徐天。
徐天摆手道:“行了,你忙你的去吧,自己多加小心。”
“徐天,呃……我也跟你说一个事儿,我表哥曾应龙是特殊神盾局B组的组长,他说有人给赵家的振东集团投入了巨资,很有可能会针对大鼎集团。还有,他说你抢了他的女人,他不会放过你的。”
“曾应龙?”
徐天怔了一怔,看来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乔欣了。
崔炜点了点头,让徐天往后多加小心,他连续几个起跃,消失在了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