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动,就擎等着你收拾我么!
那女刺客扭动着身子,胳膊肘狠狠地杵向了徐天的小腹。徐天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了,身子往前一撞,整个人把她给按趴在了车盖上。他的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只手又按住了她的胳膊肘,下身更是用力抵在了她的翘臀上,随便她怎么挣扎、反抗。
这样的姿势,好像是太过于暧昧了。
偏偏,她还在剧烈地反抗……摩擦,摩擦,徐天的身子很自然地就有了反应。这样下去,他不会蛊毒发作吧?上一次跟顾朝夕双修,徐天都昏厥过去了。这要是再发作,指不定会怎么样,徐天吓得倒退了两步。
下流!
那女刺客也感受到了他的反应,一颗心痒痒的,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滋味儿。突然,徐天松开了她,她条件反射一般,回头就是一记撩阴脚。这可真狠啊,踢了个正着,徐天疼得夹紧了双腿,当即就佝偻下来了身子。
她抓着匕首,再次捅了上来。
徐天眼睁睁地看着,却没法儿再去躲闪和抵抗了。就在匕首的锋刃距离他的脖颈还不到两寸的时候,她翻转手腕,匕首就抵在了他的脖颈上,叱喝道:“说,你是不是徐天?”
徐天骂道:“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
“你……你怎么样了?”
“断,断了。”
“啊?谁让你不躲了。”
她,正是任青璇!
在万蝠洞的地下,任青璇度过了这辈子最浪漫、最幸福、最甜蜜的一个生日。她难以忘记在那个温暖的帐篷中,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徐天。而徐天,也一样什么也不懂,两个人捅咕了半天才行……原来,他也是第一次。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Ta又怎么可能忘记Ta身上的气息?在电梯中相遇的一刹那,任青璇就认出徐天来了。自从上次从万蝠洞回来,她对他越来越是冷漠,更是在迷魂谷刺了他一剑,他能明白她的心思吗?她想见徐天又不敢见,这种矛盾的心里让她感到难受。
这些年来,任家笼络了不少地方势力,董家就是其中之一。现在,董家和外隐门中的魔门领袖黑山派起了争执,边烽火更是用连珠杀,杀了董天君,这让董家大伤元气。而陆莲亭,又派人来南丰市针对董家下手了,任家不能不管。
董晋在见到了任青璇的那一刻,顿时惊为天人。
董老爷子也乐得撮合董晋和任青璇的事儿,这要是能让任青璇嫁入到董家,董家可就鸡犬升天了。不得不说,董家人是真敢想,连这种事情都想的出来。十个董晋,也配不上一个任青璇啊。
任青璇在天龙大厦待了一天的时间,对事情也基本上都了解了。可是,在地下停车场见到了徐天的那一刻,她的一颗心再也难以平静下来了,连跟董晋在一起吃饭都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回到了宾馆中,她将董晋给打发了,翻窗就跳了出去。
徐天和小何、董波等保安们去天香大酒店吃饭了,任青璇一路追踪下来,就在千乐门娱乐城的对面街道静静地等着徐天了。等到他驾驶着车子出来,她叫了一辆出租车,悄悄地跟在了身后。
送走了小何,送走了董波,徐天将车子停在了道边儿,她终于是逮到了机会。不过,她的内心中还是在剧烈地挣扎着,这个混蛋!明知道是徐天,她也要确定一下,才会用匕首来暗杀他。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徐天的修为竟然精进如斯,好像是比她还更要厉害了。这点,她到死猜错了,她是心乱了,才会让徐天给按在了车盖上。现在,她是内劲四层的武尊,而徐天的实力不过是相当于内劲一层的武尊。当然了,要是真正地打起来,徐天有神识刀、八极大鼎……任青璇一样讨不到便宜。
这一脚,不会真的将徐天给踢断了吧?任青璇有些着急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连忙道:“徐天,你脱下来让我看看。”
“啊?这……这怎么看啊?”
“还能怎么看?之前又不是没看过。”
呃,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女神了。
要知道,刚才的徐天正是在反应强烈的空挡,这样一脚下去……徐天自己的心里也没有谱儿,不过,他还是怕有人看到,就强忍着疼痛钻进了车中。任青璇跟着进去了,脱下了裤子看了看,果然是有些淤青了。
任青璇问道:“徐天,会不会有事啊?”
徐天有些气恼道:“我哪里知道,谁想到你会那么狠,将来你是不打算用了呗?”
“你……哼,我还想问你呢,暗杀许松的人是不是你?”
“是。”
“我就知道!”
任青璇翻转着手腕,匕首又摸出来了。可是,在这一刻,她又把匕首给收起来,默默叹息了一声,这事儿又哪能全怪徐天呢?从万蝠洞回来,她就对徐天越来越是冷漠,更是在迷魂谷刺了他一剑,差点儿就要了他的小命儿。他这样由爱生恨,投靠了陆大总管,暗杀了许松也是挺正常的事情。
可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啊!
一时间,俩人都没有再说话,车内的气氛有几分沉默。
徐天伸手将任青璇给搂在了怀中,轻声道:“青璇,我知道你的心思,东方求败和陆莲亭一直把任千行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双方的表面看上去和和气气的,实际上已经是达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双方这样真刀真枪地干,倒也没有什么,就是怕背后里用阴谋。而我,就是你打入到陆莲亭身边的一颗钉子,对不对?”
“你……你真的什么都知道?”
“当然了,我要是连这点儿小事都弄不明白,还怎么当你的男人。”
“你……”
任青璇的眼泪差点儿没流淌下来,她解开了徐天胸襟的纽扣。他的胸膛上光溜溜的,哪里还有半点儿的疤痕。在淬体的时候,他的肌肉不断地被扯烂,再愈合,什么样的疤痕都没有了。
任青璇还是清楚地记得疤痕的位置,轻轻抚摸着,歉疚道:“这事儿我越想越是后悔,我……我怎么能下得去手,刺了你那一剑呢。要是再偏一点儿,我这辈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