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每一颗炮弹发『射』出去,鲨鱼岛仿佛是都会跟着颤抖一下,这让徐天的心头涌起来了一股滔天的怒火,立即跳下来,挥刀就劈了出去,在这儿守着的人正是修者公会十大长老之一的张善功。
“徐……”
他就感到刀光一闪,只是喊出来了一个字,就让徐天一刀给劈杀了。徐天再次扑入到了人群中,几乎是不给这些人任何反抗的机会,手起刀落。没两分钟的时间,这儿的人都让他给斩杀干净了。
有一人吓得魂飞魄散,撒丫子逃窜。飞剑激『射』过去,直接刺穿了他的脖颈。人还踉踉跄跄地往前跑了几步,这才跌倒在了地上。
徐天将那些炮弹都堆放在了一起,随手丢出去了一个个的火球,自己往后急退。轰隆!一连串儿的爆炸声传来,这几门大炮全都被炸成了一堆废铁,就连码头都给炸毁掉了。可想而知,这些炮弹的威力有多大。
徐天又把这些废弃的大炮,都丢进了海水中,看着一点点地淹没了,这才再次飞到了半空中。
在炮火的轰炸下,鲨鱼岛的阵地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有不少人被炸死、炸伤了。幸好,有梅兰菊和胡西风等杠花风小队的人,她们的枪法都极其精准。每个人都扛着一把狙击枪,躲藏在了制高点,对着这些船只进行点『射』,几乎是每一颗子弹都就会有一人被爆头,栽倒了下去。
要不然,鬼叔和这些联盟军很有可能已经攻上了沙滩。
那几架战斗机在空中飞行着,来回地丢炸弹,或者是扫『射』。那几辆山地坦克也开到了阵地上,对着这些船只发『射』出去了一颗颗的炮弹。在坦克舱的顶上,有人架起了机枪,算是堪堪挡住了这些人的攻势。
徐天在半空中飞行着,速度快,身形小,没人能发现他的行踪。每当飞到一艘船的上方,他就立即丢下去一颗炸弹,比飞机和坦克等等要精准得多。轰,轰!一艘艘船只被炸翻了,徐天来回跑了一个来会儿,炸得鬼叔等人哭爹喊娘的,很难再形成有效的攻势了。趁着这个机会,徐天立即御剑飞行去西山断崖了。
这儿,才是真正地主战场!
东方灼、陆冠雄、辛公子、赵无极、边烽火、单玉妍等等那么多的内隐门、外隐门的高手,单单只是大痴、大颠、大悲,能扛住吗?徐天一刻都不敢停留,边往过飞边拨打慕容熙月的电话。可是,电话处于关机中,怎么也打不通。
这丫头……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徐天又打白晶晶和王七七的,终于是王七七接通了电话,哭着道:“徐天,熙月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了?”
“她让炮弹的余波给炸飞了,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现在还处于昏『迷』中。”
“什么?”
真是越担心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徐天的神智受到激『荡』,差点儿一头从半空中栽落下来。可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抢救慕容熙月,一旦让东方灼和陆冠雄等人冲上来,陷入了混战中,整个鲨鱼岛就全都完了。他让王七七不要惊慌,把慕容熙月放到安全的地方,不要再碰她。他很快就赶过去,帮着诊治伤势。
王七七叫道:“你还去哪儿啊?我怕……熙月会不行了。”
“没事,肯定会没事的。”
“那你快点儿。”
徐天答应着,一颗心焦虑到了极点。唉,等再去滨江市,他说什么也要把孙『药』师和胡『药』师给请过来,让他们坐镇鲨鱼岛。真要是谁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有这两个『药』师在这儿,他就不用担心了。
徐天又拨通了大金爷的电话,把那几门大炮,还有海面上的情况说了一下。现在,是到全面大反攻的时候了,他们乘坐快艇过去,把参与的船只和海面上的人都给杀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如果他当初没有放掉鬼叔,兴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切都怪他太过于心软了。徐天很悲痛,很懊恼,很自责……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尽量把飞剑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很快就抵达了西边断崖。
这儿的断崖差不多有几十米高,崖下就是翻滚着的海水,崖壁上连个斜伸出来的树枝什么都没有。人想要徒手攀上来,实在是太难太难了,也正是因为这点,才让徐天和慕容熙月都疏忽了,怎么都没有想到陆莲亭会抓住这么一处破绽。
人还在半空中,就已经听到了崖上传来了喊杀声。
大颠挥舞着他的方便铲,生生地扛住了东方灼的攻势,而大悲和大痴也都让陆冠雄和辛公子给缠上了。六个人是势均力敌,这样就直接导致了一个问题,三个大和尚没有办法再去去阻止别人爬上来了。
半月仙和大龙头都没有上来,他们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反倒是欢喜宗的沙清河、黑山派的孔友谅、无极门的赵无极已经『摸』上来了。有一根绳索系在大树上,一直垂到了崖地,这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这些人攀爬的速度。也幸亏大悲、大颠、大痴和尚赶过来了,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沙清河和孔友谅、赵无极连个犹豫都没有,或者是拔剑,或者是出刀,纷纷扑向了大颠和大痴、大悲。本来,大颠对上了东方灼也就是不分伯仲,大悲和大痴是稍微占了点儿上风。这要是沙清河等人加入战团,他们将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杀!”
徐天在半空中,双手抓着圆月弯刀,劈向了离他最近的孔友谅。孔友谅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从天空中劈下来刀子,他想要再躲闪都来不及了,不得不出刀来格挡。当!火星四『射』,他的刀子让徐天的弯刀生生地劈落了。
弯刀的攻势不变,就这么劈在了孔友谅的脑袋上。血水顺着锋刃流淌下来,一直打湿了孔友谅的额头和双眼,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直挺挺地摔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