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去西域沼泽可不一样,就等于是跟逍遥山正面对抗了,徐天必须得提升自身的实力才行。反正,他的手中已经有四颗培气丹了,可以小小地奢侈一把了。
徐天和丁卯都闭关了!
整整七天的时间,徐天在吞下了一颗培气丹之后,很成功地突破到了炼气期七层初期的境界,相当于是内劲六层的武帝了,拥有了“傀儡”的神识技能。
傀儡,是把一个人炼制成傀儡,打入自己的神识烙印。傀儡没有任何的思想和感觉,一切都以主人惟命是从,是那种标准的杀人机器。不过,这个神识技能要消耗极大的神识,使用一次,要很久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徐天趁热打铁,又跟顾朝夕双修。
顾朝夕也一举突破到了炼气六层中期的境界,相当于是内劲九层的武尊了。本来,徐天也给她培气丹了,顾朝夕却没舍得吃,还是等到从炼气期六层到七层突破的时候再用吧,这样用有点儿白白地浪费了。
乔欣对于修炼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徐天把《鸿蒙衍生诀》推衍出来的淬体步骤,跟她说了说。这丫头也突破到了炼骨初期的境界,这就等于是步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她的身材看上去更是匀称,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爆发『性』的活力。
只可惜,丁卯还是没有修炼出来元气。不过,他也是那种大毅力的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修炼出来元气,也不差这么几天了。他相信,在徐天的指点下,他绝对能够练出元气。可他的内心还是一样挺急躁的,问道:“徐天,你看我是不是修炼的方法不对啊?怎么可能一点儿元气都修炼不出来呢?”
“我看也没什么问题啊?等等,你再修炼我看看。”
“好。”
丁卯立即盘膝坐下来,默默调解气息。
说起来,顾朝夕是从魔修转化到修真者的,而丁卯是武修……武修讲究的是铸造根基,而魔修的根基却没有那么牢固,这样突然放弃之前的劲气来修炼元气,肯定是不一样了。根基越牢,修炼的反而是越慢。
徐天找出了症结所在,用神识紧盯着丁卯丹田和经脉中的气息变化。这样又花费了三天的时间,丁卯终于是修炼出来了元气,进入了炼气一层初期的境界。哈哈,丁卯跳起来了,兴奋得不行。反正,他又不缺培气汤,想怎么炼制就怎么炼制,尽可以大把大把地吞吃。
徐天也替丁卯感到高兴,笑道:“要是有灵石就好了,比培气汤的效果更好,也更方便。”
“灵石?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吞噬灵石中的灵气?”
“当然了。”
“哈哈,我有灵石啊,你跟我来看看。”
在太乙山的一个隐蔽山洞中,丁卯随手打开了壁灯,里面顿时灯火通明的了。在这个山洞中,堆积了数也数不清的灵石,不知道有多少颗,就跟小山一样,几乎是都快要把这个山洞给堆满了。
难怪太乙山的灵气会这么充沛了!
徐天和顾朝夕就跟看到了宝藏似的,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了,问道:“丁大哥,你……你在哪儿弄来了这么多灵石?”
丁卯嘿嘿道:“这都是之前太乙宫的主人留下来的,我想,肯定是有大用处。同时,我这么多年给人看病,炼制丹『药』等等,我也都是要灵石。”
有这么多灵石,当然没问题了。不过,这也搬不走啊?徐天笑了笑,问道:“你这儿有小须弥石吗?我可以帮你炼制储物戒指。”
“有啊……可是,什么是储物戒指?”
“你把小须弥石给我一块,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徐天很快帮丁卯炼制了一个储物戒指,当他戴在了手指上,用神识感应到了储物戒指中的空间,整个是又惊又喜,赶紧把那些灵石都丢进了储物戒指中。在徐天的建议下,他算是留了一些在山洞中,要不然就有可能改变了太乙山的风水格局了。
人要是走了,留那个灵山八卦炉在家,是不是太可惜了?丁卯也挺慷慨的,徐天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好了。徐天才没有客气,有了这个灵山八卦炉,他炼制丹『药』和炼器的速度、成『色』、品相等等都将大大地提升。
一行人又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才上路了。
徐天和丁卯、顾朝夕、乔欣、大颠和尚去了西域沼泽,而向九指和丁小乙、向传师、向文平等人回鲨鱼岛,去投奔慕容熙月了。这趟回去,向九指和丁小乙肩膀上的任务也挺艰巨的,那就是在鲨鱼岛找到一处能种植草『药』的地方,或者是在太乙山开辟出一个机场来,方便来回行走。
相信,这些事情慕容熙月都能解决了。
根据之前的计划,只有徐天和顾朝夕去西域沼泽,两个人御剑飞行就行了。可是现在,多了丁卯和乔欣、大颠和尚,几个人只能是驾驶着车子往西域走了。连续三天的时间,他们终于是抵达了西域沼泽。
天空中飘『荡』着灰蒙蒙的乌云,空气有些『潮』湿,让人的心情很憋闷。
地面上都是绿茵茵的草地,夹杂着一块又一块地水池。这些倒是没有什么,等到了真正地沼泽地带,让你根本就分不清楚哪里是草地,哪里是沼泽。明明看着是草地,一脚踩上去,很有可能人就会深陷入沼泽中,越挣扎陷得越深,极其危险。
这片沼泽地的面积极大,一眼望不到边际。
徐天有些不太明白,问道:“丁大哥,既然逍遥山就在沼泽的最深处,他们来回是怎么走的呢?”
丁卯沉声道:“逍遥大仙座下六大仙人之一的土貉仙有精通驯兽的本事,他养了一种比泽犬,这种犬的块头极大,鼻子很灵敏。最重要的是,它能够在沼泽地中穿梭自如,迅速分辨出哪里是沼泽,哪里是草地。逍遥大仙的人进出都是乘坐这种比泽犬拉的爬犁,速度又快又安全。
徐天苦笑道:“看来,咱们只能是一点点地『摸』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