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宫娥当然受不了。
怎么百花山庄也是外隐门的一大宗派,这事儿要是没有一个交代,百花山庄的脸面往哪儿搁?肯定得遭到别饶耻笑。
可是,卫悲生和卫悲风都得了马上风,惨死在了女饶肚皮上,这让卫西也一样很恼火。什么交代不交代的?他哼道:“宫娥,现在我们家卫悲生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门婚事吹了。”
“吹就吹了,我们卫家也不会再娶沈欺霜了,她就是一个扫把星,把我两个儿子都给克死了。”
“你什么?”宫娥怒道:“你们家的两个儿子得了马上风,惨死在了别的女人肚皮上,跟沈欺霜有什么关系?”
这话确实是,可卫西的脑子中已经填满了怒火,叫道:“什么马上风?他们就是让沈欺霜给克死的。”
宫娥不怒反笑了:“哈哈,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倒是,卫悲生是不是死于马上风?”
谁傻呀?在场的这些人是心知肚明,却都没有吭声。这要是出来了,就等于是跟无极门为敌了,那可是外隐门的正派领袖,谁都得掂量掂量。当然了,也有不开事儿的,徐就傻兮兮地问道:“乙公子,什么是马上风啊?”
丁乙道:“马上风也叫做腹上死,就是男女在亲热的时候,太激烈了,导致男人发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
“啊?那马上风有什么症状啊?”
“症状很简单,那就是脱/精而亡。我想,现在的卫悲生的下身肯定是流了一大滩,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一看。”
“真的呀?我去看看。”
徐挺好奇,迈步向着躺在地上的卫悲生走了过去。
卫西横身挡住了他,怒道:“丁兆,你想干什么?”
徐道:“宫门主卫悲生是得了马上风死的,你不是……咱们看看不就清楚了吗?这样吵下去有什么用。”
这要是一看,不就『露』馅儿了吗?卫西怒道:“不行,我不能让任何人去亵渎了卫悲生的遗体。”
这样闹下去有用吗?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幸好,陆莲亭上来打了圆场,不管怎么人都死了,还是入土为安吧。大家都给他一个面子,这事儿到此为止,往后谁也不要再提起了。
卫西当然没有什么,就坡下驴就是了。可宫娥不干了,这件事情必须得给百花山庄一个法。
陆莲亭问道:“宫门主,你想要什么法啊?”
宫娥道:“第一,对于卫悲生和卫悲风的死,都跟沈欺霜没有任何的关系。第二,沈欺霜跟卫悲生就此解除婚约,往后,双方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陆莲亭点点头,问道:“卫门主,怎么样?你同意宫门主提出来的条件吗?”
“我同意。”
“好,咱们往后就要再提这件事情了。走,咱们到宴席大厅,我们要召开一个会议。”
“是!”
再看下去也没什么热闹了,这些人跟着陆莲亭往出走。
徐和丁乙刚刚转身,陈落雁就跑了过来,又羞愧又无辜地道:“乙哥……”
丁乙皱了皱眉头,问道:“陈落雁,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我是让卫悲生给下『药』了,他……”
“这是你跟他之间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想听。”
丁乙正愁甩不掉陈落雁呢,这是一个机会啊?他和徐立即下楼去,只剩下孤零零地陈落雁,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背影,想追上去又不敢,不追又不甘心。
陈出渔拍了拍肩膀,叹息了一声,人家丁乙是内隐门的人,要是没有出这档子事情,她厚着脸皮去找太乙门提亲,心里还有些底气。可现在,她要是去提亲的话,丁卯不将她给踹出来才怪。当太乙门是什么了?哼,什么样的女人都想要嫁入到太乙门,这等于是打太乙门的脸了。
陈落雁道:“妈,我……”
陈出渔骂了一声:“行了,还你什么,不够丢饶。”
既然干了,就不要留下证据来。现在,卫悲生死在了陈落雁的肚皮上,陈落雁往后还怎么再嫁人?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这样的事情。欧子羽死了、卫悲生死了,他们还会以为陈落雁克夫呢。不过,陈出渔也感到奇怪,今是卫悲生和沈欺霜大喜的日子,为什么卫悲生没有跟沈欺霜上床,而去跟陈落雁上床了呢?她实在是想不通。
唉,这些年轻饶事,她可能是真的跟她们有代沟了。
喜宴变成了丧宴!
只有卫西和无极门的人感到很悲愤,对于别人来,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儿。现在,整个宴席厅的酒菜都已经撤掉了,这些人坐在椅子上,桌上也摆了瓜果梨桃、干果、热茶等等,该吃吃该喝喝,气氛倒也不错。
陆莲亭走到了擂台上,大声道:“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事情了吧?那就是灭掉了大贼子——徐!”
双煞门、飞鹰门、拓跋部落、西宁欧家、铁枪门、金刚门等等外隐门的势力都让徐给灭掉了,他自己还在岭南的鲨鱼岛,建立了一个什么熙月城,这是要占山为王啊!对于这种『乱』臣贼子,人让以诛之。
借着今百花山庄和无极门的婚宴……呃,反正就是借这个机会吧,陆莲亭希望宋玉、李妙彤、辛公子、帝青风、丁乙等人都回去跟各自门派的宗主一声,一个月后就在滨江市的修者公会,成立一个修者大联盟,将推选出一个盟主,来号令所有的内隐门、外隐门的势力,一起来对抗像徐这样的人和魔教等等邪恶势力。
东方灼道:“陆大总管,这件事情应该有内隐门的正派领袖道宗来主持吧?”
陆莲亭喝道:“我已经通知晾宗的宗主宁东来,他老人家在闭关中,刚好是一个月后出关。不过,他的儿子宁千豪已经回话了,到时候一定会赶到修者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