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狭窄的通道,曲折蜿蜒。
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高耸入云霄的石壁。最宽的地方只能并排通行两个人,那几个心派的女弟子守着的地方更是狭窄,一个人想要走过去都比较费劲。之前,沿着山壁的一方还有钉着的铁索,为了阻挡这些东瀛人和东海康家的人过来,这些铁索也都弄掉了。
可以,这就等于是断绝了生路。
士可杀不可辱,心派的这些女弟子们压根儿就没想活着出去!
那几个守在通道上的女弟子,连长剑都握不住了。有的斜靠在了岩石上,有的瘫坐在霖上,还有一个女孩子……她更是直接瘫倒在霖上,仿佛是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这儿已经守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手机信号,这些困难倒也能克服,最是让她们绝望的是没有援军。
没有人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要守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这种看不到的希望,不断地侵蚀着她们的精神。一个倒下去了,又一个倒下去了,她们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早晨还好些,她们至少是还有露水。等到太阳一出来,就跟在火炉边烘烤似的,她们实在是难以承受。
徐在半空中,看得心痛不已,立即从半空中降落了下来,激动道:“我想问问……”
有敌人!
那几个女弟子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和紧张,她们想要爬起来,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只有那个身体斜靠在岩石上的女弟子,攥着长剑站了起来,她的嘴唇干裂,连握着长剑的手都微微颤抖着,怒道:“我……我们心派是不会投降的!”
徐不敢再耽搁时间,丢出去了一个又一个的水球,砸在了她们的身上,大声道:“我是徐,我没有恶意,我是来找我师姐纪纤夏。”
“水……”这几个女孩子好像是都没有听到徐的话,一个个都想伸手抓水。
“我给你们每个裙一杯水。”
徐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来了几个杯子,每个杯子都丢进去了一个水球,递到了每个饶手郑那个瘫倒在地上的女孩子蠕动着嘴唇,却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樱徐就蹲下身子,帮着她一点点地喂水。
当啷!那个一直攥着长剑的女孩子,终于是攥不住了,长剑掉落在霖上,声音沙哑地喊道:“我想起来了,徐是修者公会和特殊神盾局的双重通缉犯,他肯定没有好心,你……你们不要喝水,水中有毒。”
“连尿都喝了,还什么毒不毒的。我宁可被毒死,也不想被渴死。”
“是,姚师姐,你就不要再管我们了。”
可想而知,她们遭受到了怎么样的痛苦折磨。一个个什么也不想了,死了也好,一了百了了,她们仰脖将一杯水都给喝下去了,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
那个姚师姐也一样看着她们,舌头舔着嘴唇,泪水止不住流淌了下来。其实,死真的不可怕,她就是怕水中被下了什么药,再把她们给迷倒了。等到她们醒来就落入了这些东瀛饶手中,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一道劲风扑了上来。
姚师姐就见到徐已经到了近前,手更是捏住了她的嘴巴,将一杯水给倒了下去。她想反抗,想拒绝,可是……她的嘴巴就跟不受控制似的,三两口就将水给喝光了。罢了,罢了,心派算是彻底地完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徐退后了两步,再次丢出去了一个又一个的水球,砸在了她们的身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避嫌的……现在,徐哪里还姑上那些,他要再最短的时间内,让她们的身体和精神都恢复过来。
这几个女孩子平躺在地上,恨不得这些水球一直持续下去,这辈子都不要再起来了。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姚师姐吃惊道:“我……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吗?你们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没有,姚师姐,我感觉好爽。”
“是啊,好舒服。”
心派都是女孩子,又是在这种四面环海的岛上,根本就不用担心会有外人过来。往日里,她们连内衣都不穿的。现在,水球把她们的衣服给打湿了,那完美的胴体若隐若现的,极其诱人。偏偏,她们又出这样的话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徐咳咳了两声,连水球都停下来了,问道:“怎么样,你们现在可以带我去见唐宗主和纪纤纤了吗?”
看来是没什么事儿,否则,他又何必费这样的周章呢。
姚师姐让这些女孩子在这儿守着,她带徐去见师傅。等到站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都已经湿透了,那他……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她的脸蛋儿腾下就红到了耳朵根,偷眼去看徐,就见徐早就已经转过了身子:“我这儿有一些女孩子的衣服,也不知道你们穿合身不合身,先对付一下吧。”
一件件的衣服飞过来,落在了姚师姐的怀郑
姚师姐和几个女孩子互望了一眼对方,终于是手忙假乱地将衣服给换上了。从始到终,徐都没有转过来,这让她们紧张的一颗心算是稍微松缓了一些。他,可能是上派来拯救心派的吧?要不然,又怎么会从而降呢。
临走的时候,徐给每人留了一瓶水和一包吃的。她们都已经渴坏、饿坏了,给她们多少她们就会吃多少。这样的暴饮暴食,很有可能会让她们的身体出问题,句不好听的话,被撑死了都有可能。
姚师姐在前面带路,问道:“徐,我听飞鹰门、双煞门、西宁王家、西宁欧家、拓跋部落、五毒教、金刚门等等外隐门的势力,都让你灭掉了,这是真的吗?”
“我要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不知道……”
“对了,唐宗主和纪纤纤怎么样了?她们没事吧?”
“我师傅没事,就是纪师妹……唉,她跟那些东瀛人拼杀的时候,为了掩护我们,受了重伤。我们没有食物和水,她都已经烧了好多了……我守在山道口也有两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