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终于是赢了!
这段时间,苏家遭受了太多的委屈,他们的生意遭受到了全面的狙击。商场有人闹事、工厂失火、家主苏老爷子出门遭遇了车祸……这些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苏家人自然是知道,这都是有人被背后搞鬼,还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
每一年,苏家的“东坡号”都是龙舟赛的夺冠热门。可是今年,那人叫一个老板给传话过来了,如果苏家还不是抬举,那可就休怪他们不客气了。苏老爷子的腿断了,还躺在家中,就跟儿子苏文炳了,让他不要再来参加龙舟比赛了。苏文炳没有听,哪怕是丢掉了『性』命,他也要过来。
每年,每月,每日……苏家都在训练着苏家弟子,在长日久的训练下,这些人有着极高的默契度。这要是不参加了,他们付出的这么多心血不就白费了吗?来了,也参加了龙舟比赛,苏文炳的心一直惴惴不安的,生怕会出什么岔子。可是,他们现在竟然平安无事地抵达了终点,让他也有些『迷』『惑』了,肯定是还有阴招在后面。
那些苏家弟子们都欢呼不已,苏文炳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很快,阮叭船帮的人,还有其他的龙舟也都先后地抵达了终点。岸边的这些人都涌了过去,把这些人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要是站在高处往下张望,就看到一个个密密麻麻的人脑地瓜。这要是摔倒的话,还不把让你给踩死了才怪。
市委的人手持着麦克风,站在了一个凸起的平台上,让大家伙儿都安静一下,他来给颁奖。一等奖,奖励十万块。二等奖,五万块。三等奖一万块。现场爆发起来了雷鸣一般的掌声,不住地喊叫着:“东坡号!”
“东坡号!”
苏文炳那么肥胖的身躯,也被这些人给高高地举了起来。市委的人还亲自给苏文炳挂上了一枚奖章,惹得其他人都眼红不已。那些记者们,还有游客们不住地按着闪光灯给拍照,还有人采访苏文炳,问他有什么想的。
苏文炳抓着麦克风,大声道:“我们苏家连续多少年,一直是龙舟大赛的第一名。今年是,明是,往后一样每年都是!”
“好!”
“东坡号是最棒的。”
赞誉声接连起伏,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实际上,苏文炳的这番话是给那些对苏家下绊子的人。哼,苏家不惧怕任何人,你们有什么阴招尽管放马过来好了,看我们会不会怕了你们。
阮八挤了过来,大笑道:“哈哈,苏文炳,你们苏家人果然是厉害。走,今中午我们船帮的兄弟做东,咱们好好喝一杯。”
苏文炳摇头道:“不用了,我得赶回苏家。”
“咋的,你不会是怕跟我们船帮的兄弟们在一起吃饭,会沾染了一身腥气吧?”
“怎么可能呢?”
“那就别客气了,走。”
阮八不由分,搂着苏文炳的肩膀就走。
现在的南通市,没有了南通袁家、东海康家、心派等等众多势力,船帮反倒是一家独大了。船帮的老大惨死在了康家,阮八一跃而起,成为了最有实力的人。那些商界名流、富甲权贵们都竞相地巴结他,可把阮八给牛叉坏了。
苏家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古武世家,旗下也有船阅声音,自然是不敢不给阮八面子。苏文炳见推脱不过,也只能是跟着阮八走了。那些苏家弟子和船帮的人,浩浩『荡』『荡』地跟在身后,一个个勾肩搭背的,就像是认识了多少年的好兄弟。
别人不知道,徐可知道阮澳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这是一招不成,再来一招啊?反正他和乔欣这两也没什么事儿,既然赶上了,当然不能不管不顾了。要是苏文炳承了他的这份人情,兴许会将那些苏家弟子一并都送给他了。这样,他就可以让这些人来演练阵法,大大提升鲨鱼岛的安全系数。
徐跟乔欣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不紧不慢地跟在这些饶身后,走进了一家酒楼郑
阮八也是够豁得出去了,他将整个酒楼都给包了下来,不再接待其他的客人。船帮和苏家的人,就坐在一楼大厅中,八个人一张桌。而阮八和苏文炳,还有几个船帮的人,都上了二楼的包厢。
很快,一道道热气腾腾的酒菜就端上来了。
阮八端起酒杯,笑道:“文炳,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你们东坡号确实是厉害。”
“不敢,不敢,是船帮的兄弟承让了。”
“哈哈,来,干了。”
两个人碰了下杯子,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文炳才不相信阮八这样热情,会没有什么事情。偏偏阮八什么也不,这让苏文炳的一颗心就有些惴惴不安了,问道:“阮老大,你这趟找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吗?”
阮八满脸的茫然,问道:“什么事情啊?不就是庆贺你们‘东坡号’在龙舟大会上,拔得头筹吗?”
“呃……咱们还是打开弹窗亮话吧?阮老大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
“回去?”
阮八突然抄起了酒瓶子,拍在了苏文炳的脑袋上,骂道:“你还知道有事情啊?我看你就是给脸不要脸。”
酒瓶子碎了,血水夹杂着酒水顺着苏文炳的脑门儿上流淌了下来。这还不算,阮八又抓起了几个酒瓶子,接连拍在了苏文炳的脑袋上。这下,苏文炳终于是扛不住了,蹬蹬蹬往后倒退了两步,将椅子都给撞翻了,摔倒在霖上。
阮八握着半截玻璃碴子,蹿了过去,脚踩着苏文炳,怒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死想活?”
苏文炳的脑袋都要被开瓢了,满是血水,痛苦道:“你……我跟你们船帮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这样做因为啥啊?”
“因为啥?我就是揍你,雍毛』病吗?”
“哈哈,阮八,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两个人推门走了进来,嘴角泛着冷笑,就这么瞟着阮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