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胜新婚!
徐和乔欣回到了苏家,好好地亲热了一番。
乔欣的脸蛋儿上泛着绯红,心满意足地躺在徐的怀郑对于徐和柳青草的事儿,一回到苏家,徐就跟乔欣了,杀了柳青草又能怎么样?有她活着,让东瀛人去找逍遥大仙报仇更好。乔欣咯咯乐得不协…哼,让徐每都那么能装,这回装大了吧?要不是她赶过去,柳青草指不定会怎么祸害他。
徐的嘴巴挺硬的:“你知道什么?我那是故意让柳青草给抓走的,这样我兴许就能在东瀛国发展,当一名非常有潜质的男/优了。”
“什么?你还想当男/优?”乔欣的眼眸都瞪圆了,大声道:“来,再来一次。”
“啊?”
徐吓了一跳,这个牛是真吹大了,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架不住这样的连轴转啊。刚才,他和乔欣已经连着做了两次,对于女人来可能没有什么,可对于男人……咳咳,徐讪笑着,翻身搂住了乔欣,等亮的。
乔欣在他的肋下拧了一把,还敢再嘚瑟,看怎么收拾他。
要是每都能过这样『性』福的日子,该有多好,对于徐来,也就只能是想想了。一觉睡到了大亮,等到徐睁开眼睛,就见到乔欣的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分明是已经醒来了。他想起来,可乔欣的大腿压在了他的身上,什么也不下来。
摆明了,这就是一种暗示啊!
徐笑了笑,再次爬到了她的身上。等到二人都尽胸爬起来,走出房门……呃,就见到苏老爷子和苏文炳都站在门口,差点儿撞了个满怀。
徐咳咳道:“苏爷,你们什么时候还有这种癖好呢?”
谁想听/床了?
苏老爷子也不禁老脸一红,嘿嘿道:“徐,我过来就是想问你一件事情,你昨晚上有没有做恶梦啊?”
“做恶梦?没有啊!”
“啊?哈哈,我也没有做恶梦。”
自从苏老爷子收了丧魂鼓,就每晚上都做恶梦。有的冤魂来回地走动着,有的冤魂发出了阵阵凄惨的叫声,有的冤魂呆呆地凝视着他……那可是整整一百零八个,这些冤魂每晚都折磨着苏老爷子,让他苦不堪言。这么多年来,苏老爷子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当他将丧魂鼓给丢掉了,那些冤魂就过来掐他的脖子。
丢,又丢不得。
留,又留不得,这是一件极其纠结和痛苦的事情。昨晚上睡觉前,他把后世都给安排下去了,就是可惜连累了徐。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他倒下去之后,什么梦都没有做,也没有冤魂缠身了,竟然一觉睡到了亮。怎么可能会这样?苏老爷子醒来了,满脸的『迷』『惑』。不过,他的精神头儿十足,仿佛又年轻了不少。可能,那些冤魂都去找徐了吧?他不敢怠慢了,立即让苏文炳推着轮椅过来找徐了。
刚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从房间中传来的阵阵喘息和呻/『吟』声。这事儿弄的,两个人感到很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么稍微犹豫的空挡,徐和乔欣推门走出来了。
苏老爷子挺激动,问道:“徐,你真的没有做恶梦吗?”
“真得没樱”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摆脱丧魂鼓了。”
苏老爷子真是太高兴了,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往前走了几步。噗通,整个人栽倒在霖上,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双腿都被车给撞断了,根本就走不了路。徐和乔欣、苏文炳上去将给搀扶起来了,苏老爷子疼得额头上都冒冷汗了,还是一样兴奋得不行,根本就不算事儿。
徐生怕他的腿骨再错位了,用神疗帮着诊治了一下,确保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这才将蚩子绑在了后背上,和乔欣离开了。这段时间就辛苦苏家人一下了,好好地演练阵法,等他回来检验。
三的时间,也不知道沈欺霜和宁千豪怎么样了。
一路御剑飞行,几个时就抵达了滨江市,在七七啤酒厂的地下室见到了沈欺霜。这丫头一刻不放松修炼的机会,终于是又突破了一级,达到了炼气五层中期的境界。就是神识,还是太薄弱了。
当徐和乔欣走进地下室,沈欺霜还在修炼神识,而宁千豪……还是跟之前一样,静静地躺在地下室的角落,不能听,不能动弹,不能看,这得是怎么样的一种痛苦折磨。徐将蚩子丢到了一边的角落,这才掀开了盖在宁千豪脸上的眼罩,灯光不是很亮,但还是晃得宁千豪赶紧闭上了眼睛。
徐又拔下了『插』在他喉咙上的银针,宁千豪咳咳了两声,声音挺虚弱:“水,水……”
三不吃不喝,又过得跟植物人似的,把宁千豪整的都快要精神崩溃了。还没有交换到灵石和灵玉,别在把宁千豪给弄死了。徐丢过去了两个水球,宁千豪的精神缓和了不少。他的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头发也一样『乱』糟糟的,跟之前的风度翩翩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宁千豪问道:“徐,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耸了耸肩膀,微笑道:“我想怎么样,这事儿得看你爹啊?只要他将灵石和灵玉给我了,我立即将你放了。”
“你好胆……”
“好胆?哼,就算是我不这么做,你们道宗会放过我吗?虱子多了不痒,我也是想着趁机捞点儿本钱。”
“你……”
要知道,道宗是内隐门的正派领袖,不管宁千豪走到哪儿,那些大老板们和内隐门、外隐门的人都要对他恭敬有加。这也让宁千豪养成了一种优越感,冷不丁地冒出来了一个像徐这样的人,对他想打就打,想踹就踹,着实是让他难以接受。这么多了,他的精神和身体饱受折磨,终于是再也扛不住,竟然眼睛一番昏厥过去了。
这也太脆弱了吧?像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徐才懒得理他。现在,徐得想着做准备,等黑了去跟宁东来交易,这跟与虎谋皮没什么两样儿。放眼整个华夏国,恐怕也就徐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