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徐天觉得顾朝夕就够有女人味儿了,可是跟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起来,顾朝夕就显得太纯洁了。这个女人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魅『惑』的气息,一笑一颦一个动作,都能挑起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徐天的定力也算是不错了,可现在根本就控制不住,低着头,都不敢去看人家了,紧张道:“我……我找惜玉宫主有点儿事情。”
“是啊,你不说是什么事情,我怎么好带你去找惜玉宫主啊。”
“我……”徐天的头垂得更低了,轻声道:“是大宫主让我去找她的,说是让她帮我在丹阁炼丹。”
“就这事儿,没别的了吗?”那女人问道。
“没,没了。”
“她没说,让你晚上跟惜玉宫主睡在一起吗?”
“啊?”
徐天的心就更是突突地『乱』跳了,摇头道:“没,大宫主没这么说。”
那女人拍着徐天的肩膀,笑道:“那二宫主跟你说了,往后你跟她睡在一个房间。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她现在就把你丢进市坊的客栈中。嘿嘿,你应该知道咱们媚宫的市坊都是女人吧?你说,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每天都去接客,肯定是日进斗金啊。”
“不要!”徐天吓得一激灵。
“是什么不要啊?你是不要跟二宫主睡在一起,还是不要去客栈接客啊?”
“我……我不要去接客,对了!”
徐天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鼓足了勇气,盯着那个女人,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二宫主让我跟她睡在一起房间?我没时间跟你瞎胡闹,得去找二宫主了。”
那女人咯咯笑着,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自己,大声道:“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就是二宫主了。”
“你会是二宫主?不可能!”徐天摇着头,他早就听人说过,二宫主长得比天上的嫦娥还更要漂亮,而她……呃,虽然也好看,但是应该没法儿跟二宫主比。
“真没看出来啊,你的小嘴儿还挺甜。”
那女人的纤纤手指,戳了下徐天的额头。如果他不相信的话,那就陪她一起去市坊问问好了……对了,徐天不是认识胡魅儿和林仙儿吗?她们自然就知道她是二宫主了。
徐天哼了一声,去就去,谁怕谁啊!
那女人也不怕徐天会逃掉了,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她穿着的是紧身的旗袍,徐天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七七旗袍店特制的。旗袍紧裹着丰腴的身段,显得腰肢很纤瘦,偏偏她的翘『臀』又大又圆,就像是两个倒扣着的蟠桃似的,随着她走路来回地扭动着。
徐天跟在她的身后,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又忍不住去偷看,同时又怕她会察觉了。这种滋味儿就跟做贼似的,内心中说不出来的紧张和刺激、兴奋。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那女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徐天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她的身上,一下子没刹住车,一头撞到了她的身上。
那女人回头瞟了他一眼,问道:“你是等不及了,就想占我的便宜了?”
“没,没有。”
“你们男人啊,一个个都是那么口是心非。”她的手指勾了下徐天的下颚,轻吐了一口幽兰,轻声道:“晚上的,你想怎么占便宜,我都依你。”
徐天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哪里遭遇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就跟遭受到了雷击似的,都懵了。幸好,从不远处传来了嘈杂声,终于是到市坊了。那女人拍了拍手掌,让大家伙儿都过来。很快,这些内宫的女弟子们都涌了过来,将徐天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
那女人问道:“你们说,我是谁啊?”
“二宫主。”这些女人齐声道。
“你们听好了,往后,徐天就是我的小跟班,谁也不许打他的主意……否则,我就家法伺候,听到了吗?”
“是。”
“行,你们都忙去吧,往后徐天就在丹阁炼制丹『药』,欢迎大家光临喽。”
人群,终于是都散去了。
惜玉宫主笑道:“怎么样?徐天,你现在相信我就是二宫主了吧?”
徐天连忙道:“徐天拜见二宫主,大宫主跟我说,让我在丹阁……”
惜玉宫主越看徐天越是有趣,刚才不是都说过一遍了吗?没有再说的必要了。当下,她带着徐天走进了丹阁中。丹阁的摆设倒是跟别的丹阁没什么了两样儿,在柜台内有着一个个的瓶瓶罐罐,什么培气丹、筑基丹、结金丹等等丹『药』,都有不少。不过,相对来说,结婴丹却是少之又少了。
胡魅儿站在柜台中,敢情她就是这家丹阁的老板。
这一刻,徐天终于是什么都明白了,难怪媚宫没有炼丹师,卖的丹『药』还要比神『药』门的还更要便宜了。敢情,她们干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勾当啊?胡魅儿把陵城丹阁的贾长亭给哄得团团转。等到徐天和洪九将贾长亭给坑进去了,她就立即夹包跑路了。
徐天都怀疑,南荒洲的这些丹阁恐怕都有媚宫的“卧底”。这样不用花一分钱,就能弄来大批大批的丹『药』。媚宫的弟子想要用丹『药』,就自己想法儿出去赚钱,或者是坑钱……随便用什么手段,像胡魅儿这样一下子弄来了这么丹『药』,那可就是媚宫的大功臣。惜玉宫主直接就让她当上了丹阁的老板,地位和资源自然也就跟着上来了。
惜玉宫主道:“魅儿,往后徐天就是咱们媚宫丹阁的炼丹师了,你们可要好好合作。”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胡魅儿笑道:“徐天,我就说咱们有缘分,怎么样?在这儿又见面了。”
“行了,你忙着……徐天,你跟我到房间中炼丹吧。”
“是。”
徐天答应着,跟着惜玉宫主往里面走,这儿的装修相当豪华,奢侈。走廊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齐人高的壁画,每一张壁画上都是『性』感妖娆的美女。她们什么都没有穿,却舒腿展臂的,画得惟妙惟肖,很是鲜活,好像随时都要从壁画中跳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