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净赚一百二十多,心里高兴地如同窜天猴,一发不可收拾。然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飞奔似的去了轧钢厂。
这何雨柱就是他的财神爷,许大茂决定把何雨柱给高高地供起来,以后唯他是从。
当许大茂憨态可掬地出现在何雨柱面前时,他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许大茂谄媚地靠近何雨柱,开口说道。
“柱子,你那药还有吗?”
“啊?!”
何雨柱当场震惊了,这特制小蓝药丸能当饭吃吗?那不得精尽人亡啊!
“许大茂这药可不能多吃,吃多了可要出事的,弄不好就得嗝屁哦!”
“我不怕!今天给我来十五颗!你有那么多吗?”
何雨柱一听十五颗,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怕是知道了特制小蓝药丸的好处,不是自己吃,可能送人情也可能拿去卖了。
要是自己给他特制小蓝药丸,那不是帮许大茂走上人生巅峰吗?这可不是他的本来意愿,于是何雨柱在空间商城里兑换了,同样是蓝色的泄不停泻药。
这种泻药为高渗性泻药,服用过量的话,可能造成脱水脱肛。
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许大茂说道。
“这是最后的十四颗了,吃光了可就没有了!一定要谨慎使用,它的副作用很强烈的!”
“我懂!我懂!”
许大茂接过药如同宝贝一般揣进了兜里,这副作用他当然懂。现在稀释了,根本没那么厉害了。
“谢谢啊!柱子!”
许大茂走出了食堂,临走时还不忘跟何雨柱说再见。
这时马华走了过来,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开口说道。
“师父你什么时候跟许大茂这么好了?”
“师父我治好了他的隐疾,你说他能不感谢我吗?”
“你帮她治好不孕不育了吗?”
“想啥呢!师父有那么厉害,还当什么厨师,直接去当医生算了!”
“那也是!医生比厨师好多了!”
“怎么瞧不起厨师?”
“不不,我说着玩的呢!”
“逗你玩呢!赶快做菜吧!”
“好勒师父!”
马华和何雨柱又忙碌了起来,而许大茂拿着泄不停,先去百货大楼买其他东西。
许大茂认为既然何雨柱说没药了,那么自己就要减少使用量。那就只能从浓度和份量下手了,通通减半。
而且价格也要改变,全部加倍出售,这样一来这十四颗卖完,他就赚得盆满钵满,少说也有几千块。
这样许大茂觉得自己又能潇洒好久了,而且他认为何雨柱只是说没药了,但药方肯定还在。
到时把药方买过来,自己成为万元户,那不还是分分钟的事。
想到这里,许大茂一时分神,差点没掉进下水道里。他紧急刹车,大声骂道。
“妈了个蛋蛋,是谁把下水道盖子打开了,这不是害人吗?”
这时下水道钻出一个浑身是污泥的人,出来时全身冒着白雾,他气鼓鼓地说道。
“那边那么大个指示牌,没有看到吗?我在掏下水道,我容易吗?”
“你容不容易关我屁事!你又不是义务劳动,告诉你,你们的工资都是我们这些人交的!”
“你…你骑车,怎么不摔死你!”
许大茂拿起一个玻璃瓶,作势要扔,那人赶紧下了下水道。许大茂冷笑一声,开口说道。
“以为我要砸你?想的美,我的特制药酒一瓶价格,说出来吓死你!”
掏下水道地叹口气,摇摇头,为了生活继续掏着下水道。
许大茂放好瓶子,就回家去了,路过秦淮茹家时,一个小脑袋掀开了窗户上的破布,小声说道。
“许大茂,你终于回来了!”
原来昨晚秦淮茹给棒梗买了拐杖后,他今天早上就寻思出去玩玩,谁知道又被闫解旷给逮住了。
闫解旷把棒梗拖到四合院,后面的那条街,然后召集周围的小孩把棒梗围了起来。
闫解旷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双臭鞋,上面还滴着恶心的污水。原来掏下水道的人,一大早就来了,这鞋子就是从那里捡来的。
“棒梗,原名贾梗,四合院人士!他家专业搞破鞋,他妈先跟我们院里的大爷搞破鞋,然后大爷又跟他奶奶搞破鞋。
这还不算完,昨天晚上他妈又跟我们院许大茂搞破鞋。那搞的天昏地暗,电闪雷鸣,呼风唤雨。
厉害至极,让我们每家每户都有肉吃了!”
“这么厉害,搞破鞋还能变肉?”
“不是不是,因为他妈搞破鞋,让我们院大爷罚了,给大家买肉吃!”
“你们院大爷不是跟他妈搞破鞋吗?怎么光罚他妈,不罚大爷!”
“我说的不是同一个大爷!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的棒梗,他从今以后就叫作破鞋小王子了!”
“破鞋小王子,还不错勒!真好听!”
“破鞋小王子!”
“破鞋小王子!”
一群小孩拍着手对着棒梗又唱又跳,还顺便编起了一个儿歌。
“有三个破鞋,住在一起。破鞋奶奶,破鞋妈妈,破鞋棒梗。
破鞋奶奶胖胖的,破鞋妈妈很放荡,破鞋棒梗是个瘸子,呜呼呜呼好棒哟!
有三个破鞋,住在一起破鞋奶奶,破鞋妈妈,破鞋棒梗。
破鞋奶奶呀,胖的像猪。
破鞋妈妈呀,最会浪叫。
破鞋棒梗呀。是个瘸子!
一天一天丢死人啦!”
棒梗听着自己的专属破鞋歌,委屈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出来,开口骂道。
“我不是!我不是!我要弄死你们这群小王八羔子!”
“啪!”
闫解旷一巴掌打到棒梗头上,疼得他使劲挥挥手,开口喊道。
“破鞋小王子这么嚣张,我们请他们喝高级酒水,四合院热啤!破鞋小王子的破鞋妈妈最爱喝,昨天喝了一大碗。今天我们也让破鞋小王子尝一尝!”
两个人使劲按住棒梗,其他小孩掏出了小鸟,对准了棒梗发射了。
“不要啊!我错了!不要尿啊!咕噜……咕噜……咕噜”
童子尿顺着棒梗的嘴巴,不断地涌入,棒梗生不如死,赶紧闭上嘴巴。但是小孩众多,多余的童子尿就给他来了个洗脸按摩。
直到闫解旷的抖动一下,棒梗的折磨这才结束。小孩们把他一推,就一哄而散了。
棒梗擦干脸上的尿液和泪水,哭着喊道。
“易中海,许大茂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