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太后决定给凤燎一个陈述的机会。
凤燎想了想：“是这样的。儿臣确实……不行……”刚说完这几个字，就见太后仿佛当头一个棒喝似的，张大嘴巴，愕然的看着凤燎。
硬生生的忍住没吭声。
凤燎继续道：“对很多女人都不行。但有那么一个人，我很行，甚至，非常行！”
“什么女人？”太后一下子来了兴趣。
“儿臣也不知道……”凤燎说完这句话后，以为母后又会怀疑他说谎，结果太后没有半点怀疑，反倒是一脸津津有味的等待着他说个一二三四五六。
凤燎平心静气的将在凤来楼的遭遇，“解释”了一遍。再把调查的结果说了说。
太后听完，“在凤来楼碰到的女人，但不是青楼女子，你调查的结果，意思是她是药门中人。”
“现在的线索看来，是那样的。”
凤燎说着，脑中就不自觉的想到了那张狐狸面具，明明碰到她三次，都完全没好事，怎么现在回想起来……
凤燎觉得这叫命中注定？
凤燎道：“儿臣还在皇宫内碰到过她一次，就是昨晚，但是夜半，儿臣出门处理了一些事情，等回来后，绑在甘泉宫内的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还在皇宫内出现了？”太后哑然的张大嘴巴。
凤燎点头：“目前看来的确是这样神龙见尾不见首。”
太后观察着凤燎的脸，下意识的想到了当年药门老祖留的话，她摸着下巴想了想：“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敢兴趣，只有一个人能让你“站”起来。有意思。”
莫非是老祖给他下了什么药？
太后随即摇头，将这个想法撇出脑海。
凤燎还在坚持的证明自己的清白：“母后，你要是还是不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无话可说了。”
太后没说什么，反倒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宫内的流言蜚语你得想办法处理一下。”
“恩……朕会临幸她们的。”凤燎的用词非常考究。
太后望了望他莫测的眼神，一眼就看穿了凤燎的用意，波澜不惊的道：“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得先粉饰太平，否则谣言一旦开始，宫内和宫外，你这个皇帝的位子都会坐不安稳了。”
证明了清白，凤燎便起身离开了慈宁宫。
玉茗走进来，便看到太后一脸深思的坐在高位上，眉心蹙成了一道川字。
玉茗也听说了外头的流言，没敢乱说话安慰太后。只是默默的陪在她身边。
太后忖度了很久凤燎口中的神秘少女，凤来楼、初夜、满脸是血、到后来的狐狸面具、药门、皇宫……
太后总觉得这件事很是蹊跷。
脑中莫名的想到了君衡的脸。
她……失去了贞洁……
思及此。
太后猛地脸容一凛。
“玉茗。”
“太后，奴婢在。”
“小君衡什么时候来退婚的。又是什么时候变聪明的？”
“婚前一个月过来退婚，也是那日说话很利索，奴婢觉得，正是那日变聪明的。”
“查一查那天之前，三天内小君衡的行动轨迹。她都去过哪儿，见过什么人，经历过什么事。”太后颇为干脆的吩咐道。
“好……”玉茗道。
太后在玉茗下去之前，谨慎的提醒了一句：“这事儿暗中查探，任何人都不要通知。”
“遵命。”
见玉茗立刻下去办事，太后拎起白玉茶壶，给自己重新倒了一碗茶。
她想知道凤燎初次和君衡初次，有什么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