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整个屋内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但见大床上赫然留着一滩热血,血,自然是郭岩的!
李谡在危难的时刻,深入虎穴,运用出春丽的碎绝手,将其彻底整废成了个断子绝孙的太监!
在封印郭岩后,李谡也长吁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床,全身香汗淋漓,仿若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未及她逃去,欲毒如期而至的发作,药性极烈,李谡不禁全身暴绽出灿烂的红光,当下不再迟疑,她知道这种毒一定要破解,不然会烧成白痴!于是她双腿发软的站起身来,在屋内一寻,陡然发现墙壁悬挂一兵九节棍,眼睛一亮,飞快的取下即开始运功逼毒!
夜更深,已到三更。
郭岩经历了冰与火两个世界一样,他此时脸上神情呆滞,泪盈于睫,生不如死!而李谡依旧在逼毒,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辈子幸福葬送在李谡的一双柔夷上,悔不当初,不过他思索片刻后,双目满是怨毒之色,强忍泪水,运功冲穴,以期恢复功力,报仇雪恨!
一时之间,屋子里,两个各怀心事的人都在拼命的努力,只要谁先恢复过来,必定叫对方好看!
秋风依旧,窗外蓦然下起雨来,郭岩脸上也露出谜之笑容,因为他的指头可以动弹了,而且脖颈也能转动,他冷如冰窟的眼神盯着丈外依旧在全力逼毒的李谡,嘴角浮现出更为冷冽的诡异笑容!
然而,这一幕李谡也瞧在了眼里,霍地,李谡飞身掠起,奔至床上,她已经逼出体内大部分毒素!内力自然也能随心所欲的调动!
“噗噗!”两声闷响,郭岩再被李谡重新制住,瞬间脸色苍白,他晓得自己必定要惨遭毒手!小命难保!
李谡红着脸从其怀中取出自己的贴身衣物后,目如鹰隼般锐利的冷盯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郭岩,戏虐道:
“臭小子,呵呵,还想玷污姐姐我,这次我看你从今往后怎么重振男人雄风!”
“不如入宫做个大太监吧!指不定还能光宗耀祖,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极臣。”
往后?
郭岩听见这两个字,满脸绝望之色,已经晓得无性命之忧,如任精的他,也料到,李谡会极尽羞辱与他,索性默不住声,静静地等待凶残的报复。
此时,天色还早,李谡也并未着急,外面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看来郭岩也怕自己的恶行暴露,提前做了准备!
“呵呵,你千算万算,万万没想道自己有这样的解决吧!不过,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
说罢,李谡麻溜的穿好衣衫,对其施展出生死咒,不消片刻,郭岩也被摧残至不成人样,全身冷汗淋淋,但,这郭岩稍作休息,恢复点体力就出言威胁道:
“哈哈哈,我反正成了废人了,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但,老子就是死也要你身败名裂,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人尽可夫的女人!”
李谡听罢,怒气腾腾升起,又再次施展出生死咒,不过这郭岩还真有几分倔强傲气,纵然全身如同万蚁噬咬,也不吭一声一字,两排洁白牙齿愣是将嘴唇都给咬出血来,也不皱一下眉头!颇有几分顶天立地的英雄气概!
恼羞成怒的李谡,见这小子还抱着必死决心,心里想着方一定要报仇,她蓦然想起歪招,和颜悦色的道:
“小家伙,你是这么多年来不惧我独门绝招下的第一人,但,姐姐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话,李谡右手敦指射出剑光在左手指尖一划,立见殷殷鲜血从其指头淌出,李谡二话不说,就对准郭岩的嘴巴,滴了数滴,她此举无非是把残留在体内的欲毒尽数逼出,喂给郭岩!
果然,郭岩吞服了这些含有强烈毒性的血液后,不到半盏茶时间就变得全身燥火难耐,倍感煎熬,可全身又动弹不得,只得硬抗,李谡早已抱了必杀之心,郭岩已形同死人,故要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她还添柴加火,自己摇晃曼妙身姿,撩拨起其身中奇毒的郭岩,顿时让这郭岩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在郭岩看来,每一秒都如同冗长无比的时间,他的理智也满满的消退,整个人如同野兽一般,拼命挣扎,但,又被李谡封死了经脉,哪里能够让他动弹。
夜更深,风更大。
郭岩也神情恍惚的躺在床上,被极尽奚辱的他已然没有先前张狂羁傲,李谡也玩够了,准备弄死他,郭岩仿佛也晓得最后等待着他的到底是什么,并未反抗,静静地、坦然地面对死神来临!
忽然,门外传开一股极度摄人心魄的气息,顿令李谡心神一震!凝气暗暗戒备,“彭”一声巨响,木门被人一股千钧巨力所击爆,化作无数碎屑,漫天屋横飞,一道高大壮硕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挺身而入,来人赫然是丐帮帮主尹天赐!
犹在其进屋的瞬间,李谡已抬手朝如同死狗般的郭岩射出一道无形剑气!
“得饶人处且饶人!”
伴随尹天赐一声沉雄爆喝,他沉身扎马,覆手就是往前送出一计掌风。
掌风呼啸,似那吹得万物尽皆站立不稳的十八级飓风一般,朝着李谡迅捷绝伦而来。
这一招威力非同小可,李谡不敢大意,忙弹身而起,赤足落在地上,“嗤”的一声,无形剑气赫被这股霸道掌风吹歪一寸走空,射在了不能动弹的郭岩头顶之上,登时可见床榻上多了一个拇指粗的窟窿!
尹天赐目光并未在穿着清凉的李谡身上过多停留,反而急切的遥望床上郭岩,知子莫若父,尽管郭岩与他并无血缘关系,却视作亲子,且共同生活多年,岂能不知他所作所为,当下痛心疾首大喝:
“郭岩!你好糊涂啊!”
“你叫为师一张老脸日后怎在搁啊”
“咱们丐帮出了这么大的事,叫天下人如何看待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