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忽见李谡幽灵般的闪到身旁,不禁脸色为之一变,惊恐骇然的注视着她。
李谡横冷的瞥了他湿了一块的裤子,抬起高跟鞋踢他一脚,嗔怒道:
“赵璐搞的鬼吧,你就是风流…”
话方出口,身形一闪,右手食中二指倏闪而出,察察几声脆响,捆在黄伟身上的麻绳尽皆断裂。
黄伟得救,起身赶到李谡跟前,双手拽着她莹润嫩白胳膊,柔声道: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为了牵制她…”
李谡使出内力传音道:
“废话连篇,还没脱身,这个里危机四伏,需早点离开!”
黄伟点头道:
“我…明白。”
在旁的金甲铁僧见眼前李谡对自己不闻不问,以为看不起他,登时怒火中烧,不禁大喝一声:
“狂徒!看掌!”
挺掌迎上。
李谡甫觉强硕无匹的劲风触体,冷哼一声,双目寒芒一闪,冷冷的凝视着金甲铁僧,巍然不动,不闪不避。
金甲铁僧乃武学高手,一见其姿式便深知其人的厉害,见李谡仍巍然而立,内心暗惊,掌至中途,倏然而止不敢冒进。
因为同一时间,李谡背负着的双手倏的一抬,摆出了一架势,如招式一出,立可直刺金甲铁僧的心窝。
金甲铁僧但见李谡的手微微一动,已觉一柄无形的剑仿佛己插进了心坎***心大骇,暗呼一声:
“不好!”
呼声中,抽身疾退。
李谡未曾运剑气便惊退金甲铁僧,背负双手,霍然转身,双目精光暴闪,利刀一般的逼视着他道:
“臭秃驴,你乃作恶多端。”
这可奇事一桩!
却原来,刚才李谡的无形剑气并非为伤到金甲铁僧,而是剑气透体,震得他气血如潮涌,五内翻滚,移筋动脉…
眼下骤见李谡又要凝指发招,不禁浑身暗颤,悚然动容,惊呼脱口:
“这是失传百年的蜀山剑宗绝学,无形剑气…”
李谡闻言面容一沉,不答反问道:
“你不是说金甲铁身无懈可击,天下无双,为何要退,当今武林第一人!”
金甲铁僧一双斗大的贼眼滴溜溜转个不停,见眼前身着性感包臀裙,踩着高跟鞋,年纪轻轻的李谡,心想着武功能高到哪里;又余光瞥见满屋残垣石砾,李谡的字长高跟鞋斗起来必然不顺,自己占据地利;念到潜伺暗处的刀疤等诸多帮手,岂不是以多打少,占据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占二!
这笔仗,有七成胜算!
一念忖至,金甲铁僧眉心一结,故意色迷迷地肆意盯着婀娜窈窕的李谡,贱笑道:
“嘿嘿,小姑娘,你这脸蛋儿跟身子骨还真不赖呀,打扮成这样,是不是晚上去找男人啊…”
说话间,暗聚内力于双腿之上,急于翻动破屋内的另外一个机关。
金甲铁僧,顾名思义,不仅修炼一身横练武功,且爱捣鼓机关暗器方面的东西,有一技之长…
李谡江湖经验何等丰富,早已猜出金甲铁僧的意图,冷哼一声,霍然转身,背负双手,屹立如山。
金甲铁僧无论如何使劲,亦不能重施故技,内心不禁大急,暗自思索不语。
就在这时,李谡与黄伟二人忽觉有异,方欲转身,己被一张大网网住,彼几条绳子拉上半空。
黄伟惊慌失措时,刀疤等人己然率众闯入,注视着网中的李谡二人,大笑道:
“哈哈,瓮中捉鳖,老板今晚安排的这场好戏,当真毫无遗漏!”
二人乍见刀疤率众现身,明白是中了轩辕世明的暗算,李谡顿时大怒,闻言厉喝道:
“我李果儿虽是一人之力,亦绝不像你们不顾廉耻围攻,更不会象轩辕世明使出下三滥的手段,卑鄙暗算。”
李谡说着铿的运气投射至手腕上随身携带的天下第一奇剑,飞鸿利剑,一手挟着黄伟,怒然挥剑,当即击碎大网,飘身而下。
刀疤见状大惊,厉喝一声:
“对付这等杀人狂魔,根本不用讲究什么规矩,大家上!”
说话声中,指挥众喽啰纷纷扑上。
李谡见状长啸一声,放下黄伟,身形疾闪,猛提全身功力,绝招连绵施出,有如虎困羊群,挥剑疾攻,左闪右避,指南打北,顿时惊呼声陡起,一阵‘当当’声暴响,己将围攻之人纷纷击退。
倏尔之间,麾下人马非死即伤,刀疤顿时大怒,猛喝一声,陡提全身功力,随即加入战圈直欺李谡。
李谡见手下败将刀疤扑至,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一剑疾利而出,“当”的一声,刺中他的左臂,却伤不了他的肌骨,内心一凛!
刀疤见状“哈哈”狂笑道:
“老板与博士为我注射了最新药剂,强化我的肌肉跟身体,比金钟罩、铁布衫还要强上逾倍!”
李谡闻言一震,退到黄伟身边冷笑道:
“你错了,对付你的并非是我手中的飞鸿剑,而是我的人!”
不错!飞鸿并非以锋锐闻名遐迩,反而简单至极的…
奇!
故而,剑随人强则强,剑应人若而弱。
刀疤闻言一震,轩辕世明曾隐约透露李谡早年名动天下,刀疤当时心想,其长得国色天香,芳名原播喝足挂齿,换来的自然是轩辕世明两个大耳光,直言其武功深不可测,又岂是易与之辈,思绪疾转,暗忖:
“这婆娘着实厉害,绝不可被她的美貌与身段所欺骗!”
俗人大都以貌取人,先入为主,李谡娇嫩欲滴,楚楚动人的模样儿,确实能麻痹不少人,误认为其武功有限…
这时,刀疤又心想:
“算了!与她实不宜硬拼,必要另想办法。”
意念至此,灵机一动,道:
“好!你既然信心十足,我俩不妨一赌?”
李谡做梦也料不到刀疤在此时竟会说出这种话,闻言心中大惑道:
“哦?你此话是何意?”
刀疤道:
“我当知技不如人,不过,若你能在十招之内伤我,发誓从此不再沾手江湖的事!”
你的话能信个屁!李谡余光一扫黄伟,心忧其安危,眼下敌众我寡,只能虚以委蛇,应承下来,心念匍定,面色凝重道:
“好!一言为定!”
刀疤闻言,喜形于色道:
“果然爽快!不过你若赌输……”
语音到此嘎然而止,色迷迷的向李谡紧身裙下那一堆丰弹圆润、饱满高耸的傲人双峰瞥去!
刀疤眼角欲意众人皆见,黄伟大为光火,这王八蛋竟敢打自己老婆主意,不禁怒不可遏的大喝道:
“你他妈的借打赌,心中实谋我妻,居心叵测。”
刀疤鄙夷而又轻佻的一瞥他,浅笑道:
“你不能怪我,要怪只有你妻子秀色可餐,这双肌香肤凝玉腿就够老子玩半年了,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你玩够了当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武功微末,又岂能怨人。”
刀疤话音甫落,忽然响起了一个极为娇柔的声音:
“十招太多了,对付你此等垃圾,何须几招,倘若三招内未能胜你,我便依约相陪。”
语音娇柔清脆,有如黄鸳啼谷,又似荷叶滴露,悦耳动听,优美至极。
刀疤乍闻之下,不由得惊大了双眼,凝目细看。
说话的人正是李谡,但见她秀发飘飘,斜直的伸出鲜嫩玉腿,莲足微抬,细长的高跟鞋跟在地上无聊摆动,一脸的不屑,纤纤玉手,竖起三根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