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骁表示同意。
费管家这才点头:“谢公爵,少夫人。”
别院极大,佣人们收拾了房间,费管家这才踏入别院。
十米挑空的客厅里摆着名贵沙发,沙发上还有一些柔软的抱枕,应该是白央央平时用的,和整体色调不符合。
但好像也不突兀。
白央央和战北骁回到卧室。
“想洗澡。”男人不耐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自从受伤,他就没洗过澡。
腰后的伤口,沾不得凉水。
白央央点头,扶着他起来:“我找战北烨帮你?”
男人眼下闪过几分暗泽:“我有老婆,为什么要找他?”
言下之意,得找她。
白央央面红耳赤,他们做过很多亲密事情,但洗澡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战北骁看她不松口,眼睛瞬间失去了色彩。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自己去。”
他推开白央央的手,慢悠悠地朝浴室里走。
腰后的伤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但他更无法忍受身上的黏腻。
白央央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心疼。
快步上前:“我帮你,但你不能胡来。”
男人得逞。
“嗯,再说。”
白央央看着被关上的浴室门,莫名有些不安。
温水漫过,她拿着毛巾帮他擦拭身体,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莫名其妙亲在一起。
白央央被按在墙上,冰冷的墙壁和温热的水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贴过来:“我伤还没好,小乖要主动一点。”
白央央坚持不肯,结果被亲得意乱情迷,稀里糊涂点了头。
浴室里的灯久久不曾熄灭。
水珠不断低落,在地面上绽开一朵朵小花。
第二天一早,白央央窝在床上,不肯起床。
战北骁吃饱喝足,心情极好,穿好了衬衫,坐在床边:“起来了。”
“不要。”
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出来,白央央简直没脸见人。
战北骁有些好笑:“又不是第一次。”
“闭嘴。”
白央央从被窝里探出头,恶狠狠地盯着他:“都怪你。”
昨晚闹得太过,结果他的伤口裂开了。
她通知了医生,结果撞到战北烨意味深长的目光,恨不得原地挖洞把自己埋进去。
尤其是战思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
还拍了拍她的肩膀:“嫂子,我知道你们恩爱,但是好歹考虑一下我哥的身体,下次注意。”
白央央:……
她是被勾引的!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财团,等处理完公事,我来接你,晚上一起去订婚宴,好吗?”
“好。”
战北骁扣着她的下巴,腻歪了好一会,这才离开。
他身体素质好,昨晚胡闹一通,伤口裂开,今天却能去公司。
白央央不满地看了看自己的腿,绵软无力。
实在是……没什么可比性。
赖床到了十一点,白央央勉强起床,吃了午饭,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费管家跟着去了财团,只剩下几个保镖守在别院。
白央央身上盖着一层薄毛毯,小脸几乎埋在毛毯中,双目紧闭,睡得正香。
佣人们放轻了脚步,暂时离开了室内,到了花园里搭理花坛。
hn财团。
战北骁处理完公司事务,打算离开。
却没想到,叶秋走进来:“战爷,宫蔷来了。”
战北骁揉揉眉心:“请进来吧。”
宫蔷走进办公室,映入眼帘的便是战北骁那张英俊的脸。
她眯了眯眼睛,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英俊,却没有生机。
当时的战北骁处于自闭状态,而现在的他,更多了几分锋芒。
叶秋亲自泡茶,送进去,贴心关门。
战北骁看向了宫蔷:“找我有事?”
“我想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宫蔷死死地盯着战北骁。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你和战津南,费厉都有合作,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战北骁提醒宫蔷:“之前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
宫蔷脸色骤变,“战北骁,你难道就不怕,我把当初资料的录像带公布出去?若是让华城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公爵,曾经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我劝你,最好别公布。”
阴恻恻的男声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宫蔷,我给过你机会,你若是还想和我作对,我来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战北骁缓缓起身,双手撑着书桌:“你也很清楚,我的手段有多狠,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底消失,不会有人发现你的下落,你只能慢慢死在我手里!”
宫蔷被震住了,连连倒退。
“你——”
她白着脸,浑身发软。
“宫蔷,你应该庆幸,你手里有录像带,所以我不会杀你,你但凡敢把录像带公布,我都会让你付出比我惨痛十倍的代价。”
宫蔷哆嗦着离开,跌跌撞撞,脸色极为难看。
她知道战北骁的手段,原本他是想求和,却没想到事情走到这一步。
绝不能。
她不想死。
她想活着。
跌跌撞撞离开公司,却被费厉的人拦住了。
男人坐在车内,神色如常:“宫小姐,上车。”
宫蔷看着费厉的脸,一咬牙,一狠心,上车。
费厉勾唇:“看来宫小姐有计划了?”
宫蔷的耳畔响起了战北骁说的话,想要活命,就得先下手为强!
“我想去华城,你帮我安排新身份,我保证,战北骁不会成为王爵继承人。”
这是她的筹码。
费厉轻笑:“好,我会安排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