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最终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她拒绝了爱德华。
“老师,我想我会用实力证明我不比他们差劲,出身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一声。”
“不错的想法。”爱德华扬了扬眉毛,但他很快地说道:“但马尔福家族也别想好过,对你说出了这么侮辱性对词汇......”
“您打算做什么?”赫敏怯生生地问。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爱德华微笑着揉了揉赫敏的头发,“你们都有订《预言家日报》吧?”
三个小巫师点点头,一般都是赫敏订购报纸,然后他们三个人轮流看。
爱德华点点头,随后站起身,准备离开小屋。
就在这时,门被粗鲁地推开了,是海格回来了,他喘着粗气,“你们来了啊?爱德华教授,上午好。”
“你好,海格。”
“不打算再坐坐吗?”
“我可能要回去帮邓布利多修玻璃。”爱德华黑着脸说,他简直能够想象到邓布利多的反应。
回到办公室,果不其然,玻璃破开了一个大洞,邓布利多在前面来回踱步。
“爱德华教授——你说你,唉......你说这......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邓布利多止不住地叹息,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似乎爱德华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一般。
“只需要一个咒语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宁愿被风吹了一个小时,也不愿意修复吗?”爱德华抿了抿嘴。
邓布利多点点头说道,“是啊,因为我需要一个道歉。”
“赫敏,赫敏出了事。”爱德华很快地说。
邓布利多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我听说了在球场上发生的事情,毫无疑问,马尔福先生的所作所为令人难过,但我想应该还不至于殃及家族吧?”
“你是要保住马尔福家?”爱德华微微皱眉。
“我只是想要保住霍格沃茨的一位校董而已,他每年都缴纳不少的金加隆。”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而我和我的秘密小组织也恰好需要他。”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爱德华扬了扬眉毛,随手一挥,玻璃碎片自城堡外漂浮起来,回到它们原本的位置上。
“看嘛,一切不是很简单。”爱德华并没有正面回答邓布利多的话。
“看样子我需要去做些准备了。”邓布利多无奈地耸了耸肩,“或许我应该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享受蜂蜜公爵的最新甜品。”
......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学生都惊讶地看着手中地《预言家日报》,上面的头版头条是这样写的:陨石意外坠落,百年马尔福庄园毁于一旦。
赫敏和哈利、罗恩面面相觑。
“我说,这不会是伦坡教授做的吧?”罗恩咽了咽口水,手中的南瓜馅饼掉了都没留意到。
“应该......应该不是吧?!”赫敏支支吾吾地说。
哈利倒是显得非常高兴,“他早就应该这么做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一个人。”
哈利说的倒是实话,无论是去年夺取纳威记忆水晶球,还是半夜巫师决斗的事情,亦或者是昨天在场地上发生的事情,都让哈利对马尔福的厌恶达到了极致。
两张桌子之外的斯莱特林学院长桌上,德拉科的脸色难看得很,他身旁的高尔和克拉布一脸的紧张。
他们的老大好像遭遇了巨大的不幸。
德拉科的脸色变得苍白,他颤抖着从书包里找出羽毛笔和羊皮纸,在上面简单写了几笔,随后系在猫头鹰的腿上,整个人随后激动地冲到教工席前。
“斯内普教授,我想请假,我......我好像出事了......”德拉科声音颤抖地说着。
斯内普冷冷地上下扫了德拉科一眼,“一会儿去我的办公室填写一份申请,我会和校长说明的。”
德拉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地说,“谢谢,教授!”
斯内普摆了摆手,示意德拉科离开,等到面前又空无一人的时候,斯内普把目光投向了邓布利多左手边的爱德华。
昨天的事情闹的很大,几乎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传遍了整个城堡,就连教授们也略有耳闻。
斯内普本来是毫不关心这件事的,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两个学院之间的小小摩擦罢了,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但当他听到德拉科说出‘泥巴种’那个词的时候,他瞬间就有些坐不住了。本来还打算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好好教训一下德拉科,可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昨天晚上,马尔福庄园就受到了陨石袭击。
这让斯内普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只能同意了德拉科的请假,准许他回家去。
斯内普的视线落在爱德华的身上。
他不相信一切都只是巧合那么简单,昨天德拉科刚刚侮辱了赫敏,晚上就遭受到了袭击。
这一切似乎都和一个人有关。
赫敏是爱德华的弟子,而他本身还是个存活多年的老妖怪,掌握些常人难以理解的手段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这让斯内普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他好像找到了和爱德华搭上线的方法了。
教工席上不只是斯内普在关注爱德华,斯克林杰同样也在留意爱德华。
不过他的关注重点并不是马尔福家族遇袭的事情,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意外罢了,巫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伟力?!
斯克林杰关心的是爱德华是否会对赫敏受侮辱的事情做出反击,一旦他做出任何可疑的行为,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逮捕爱德华。
逮捕一名为非作歹的畅销书作家?
还有什么比这个功劳更大的呢?
难道是抓住伏地魔?
别开玩笑了,伏地魔早就死掉了。
所以,斯克林杰盯住了爱德华,早在几年前,他就盯上了爱德华,否则他也不会把爱德华的照片挂在傲罗办公室的正中央。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斯克林杰是爱德华的死忠粉丝呢!
当然,并没有人有如此胆量质问斯克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