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1章 圣杯的秘密
“我派人打探这圣杯的下落已久,三年间到处走访五湖四海,遍布各大门派中间,最后得到的消息都指出这圣杯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法华西寺。
“那事不宜迟,我即刻启程去取来便是!”叶秋是个急性子,加上在这天元大陆处处化险为夷,便打心里觉得这看似凶险的世界里,实则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一人去恐有不测,不如去山下先找了小林和阿扶一起,方才有个照应!”曹天行虽然有些急功近利,但是每每想到叶秋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就不忍叶秋以身犯险。
“好,那我现在就下山去!”叶秋拱手就要与曹天行拜别,“带上我!”叶秋行至半山听到后面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清脆而温柔,回头看去正是凌羽裳!
只见她换了男装,大概是在这山中的餐食比较养人,此刻的精神似乎饱满了许多,肌肤也更胜之前光滑。
“我是你带来的,自然要跟着你,别想说丢下我就丢下我!”见叶秋回头,凌羽裳小碎步跑上前挽住了叶秋的胳膊说道。
想来叶秋也有些惭愧,她的确是自己带来的,承诺避过风头就带她走的,却是耽搁到现在,要不是这丫头自己找上来,估计他早就忘在脑后了。
感受到肘间被两团柔软磨蹭着,叶秋顿时感觉到,这山上的饭菜,还真养人……
“你最近可在这山上用功练习了我教你的剑法?”叶秋此刻一板脸,神情严肃的问道。
“练了啊,不然我们比划比划!”凌羽裳说完就拔出腰间的佩剑,煞有介事的亮了一个像。
“看着倒像回事似的,只是不知道实不实用!算了,赶时间,日落之前下山才好找个地方落脚!”叶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完便转身了。
“等等我!”凌羽裳生怕再被叶秋给丢在这都是汗臭的男人帮里,背着她的小包袱,在身后紧跟着,一刻也不放松。
一路上二人因为赶路并无闲话,直到在天刚刚昏暗下来的时候,来到了山下,叶秋才放慢了脚步,“呼!真好,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身后的凌羽裳也终于发出了声音。
“呃,你看我,光顾着赶路,都没顾得上照顾你!”叶秋回头看到凌羽裳疲累的身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
“你还知道啊,这一路上你大步流星的,也不管我这小短腿都快跑断了!你要请我吃大餐,补偿我!”凌羽裳饥肠辘辘,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吃上一餐,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这是小事,这城中馆子任你挑选!我来买单!”叶秋拍着胸口说道,心里想的是小爷可是这城中最大银号的老板,银子?随便使!
“你说的!那我可要去福禄寿了!”凌羽裳之前流离失所,经常混迹于风月场所为生,对于这吃喝玩乐,甚是清楚,什么哪里的点心好吃,哪里的菜色精致,哪里的师傅头发做得好,问她,准没错。
“这福禄寿不便宜吧?”叶秋从凌羽裳那自鸣得意又故作机灵的脸上就看出她是打算狠狠的宰上自己一笔。
“去了你就知道了!带够银子不就成了!”凌羽裳根本没打算给叶秋拒绝或者是逃走的机会,话都没有说完就在叶秋的身后,硬推着叶秋走了。
说来也奇怪,这刚刚似累得要虚脱的凌羽裳,说起这要去品尝美食,这劲头不说是跟打了鸡血一样,也差不多了,三步并作两步的拉着叶秋就来到了福禄寿跟前。
这座酒楼装修上就显得古朴许多了,是一座木楼,整栋楼都以茶色油光锃亮的木头作为支撑,低调中又渗透着满满的儒雅和奢华。
走进去,四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卷轴书画,而每张桌子都以水墨屏风分隔,桌上还焚着香,有着淡淡柠檬草和薄荷的香气。
叶秋有些讶异,这古代懂得用薄荷的人可是少之又少,这闻起来提神醒脑,又能唤醒味觉,如此一来,就算是寻常的食物都能异常鲜美许多,更何况巧手烹饪之下呢,想必这老板也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走到中庭,有一女子在中间的空地上抚琴,曲调婉转,如山间溪水,缓缓流淌,沁人心脾,让人神往,这福禄寿的名字极俗,可这内部的乾坤又是极雅。
而看着就是轻车熟路的凌羽裳也是直接就奔着包间就走了过去,推开包间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假山造景,曲水潺潺,在屋内的一角还有一只不时鸣叫的黄鹂。
即便是身处闹市,也有些许清幽之感,论环境,这的确是这天元大陆的上乘之作了。
叶秋在打量这古董字画之时,凌羽裳早就点好了一桌子的美食,自己已经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叶秋看了看,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堪称色香俱全,这味道想必也会不错,于是坐在了凌羽裳身边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谁知饭刚吃到一半,就听见楼下有喧闹声,叶秋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看到街对面人头攒动,原来是贴了一张皇榜,叶秋并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但却是隐约感觉到是很重要的事。
叶秋只好回去忙三火四的吃完了饭,将一张银票拍在了桌上转身拉着凌羽裳就跑出去了,凌羽裳意犹未尽的抓了一个水晶饺子塞在嘴里就跟着他跑了出去,叶秋压低了斗笠,站在众人身后看了那皇榜,竟然是皇帝下令要重修那法华西寺。
叶秋不禁心头一怔,目前还不知道这圣杯藏于法华西寺的何处,若真是修葺开始,动土翻新,怕是圣杯落入谁手还未可知,看来要尽快赶到才行。
叶秋拉着凌羽裳就往小林叔叔的府邸方向走去,到了门口看到这林府的气派,叶秋不禁心里感叹:“这小林没想到,竟是个富二代!”
小林到阿扶所住的别院去喊阿扶,却看到阿扶正在抄写经文,为叶秋祈福,心里妒忌极了,表面却还是要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